王越沒說話,只是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脖頸,他看了眼顧先東“我的電話你留着,你也別四處瞎跑了,以後這兩個孩子,你來照顧吧,撫養他們長大成人”
“什麼”顧先東楞了一下,看着王越,緊跟着,王越的槍口直接對準了顧先東的額頭,王越整個人都是一種特殊的狀態,讓人看着就有些害怕,顧先東這一下也不貧嘴了“好的,我管,我照顧兩個孩子撫養成人,那你呢,你要做什麼。”
“你有什麼需要,打我電話”王越拿起來顧先東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不要隨便打”接着,他轉身就離開了,把顧先東自己留在了家裡面,出門之前,王越轉頭瞅了眼顧先東“兩個孩子那邊,你好好安慰安慰他們。”
“王越”顧先東吼了起來“你到底又要做什麼王越王越”他楞了一下,看着王越出去了他沒有追上去,只是突然之間把自己的電話拿了起來,不知道他把電話打給了誰“林然應該出事了,王越瘋了,又有股子十幾年前徐天盛死的時候那種勁兒了,怎麼辦”
王越自己一個人下了樓,開着給林然買的奧迪車,緊跟着,直接到了一個家屬小區,他上樓,走到了門口,敲了敲門,很快,門就被打開了,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瞅着王越“你找哪位”
王越沒說話,一腳就踹倒了老人的肚子上面,直接就給老人踹倒了。
緊跟着,王越往前大跨一步,把門給關上了,房間裡面還有兩個中年人,都是四五十歲的樣子,瞅着王越“你他媽誰啊草泥馬的”接着兩個人衝着王越就衝了過來。
王越二話沒說,眼神冷酷的嚇人,往前走了兩步,正好其中一個人伸手一指王越“草泥馬的,你他媽幹嘛的”話音未落,王越一抓他的手指,緊跟着,右手的瑞士軍刀,一刀異常迅猛的弧線,鮮血直接從這個人的脖頸劃了出來,緊跟着,王越轉身,邊上的另一箇中年男子轉就要跑,王越上去一刀就扎住了他的後心,直接就給那人給扎到了,緊跟着,王越衝上去,衝着他的後背“咔嚓,咔嚓,咔嚓”的連續捅了五六刀,異常的瘋狂,很快,兩個中年男人都躺在了地上,死的透透的,滿地鮮血。
這一下,給那個老人嚇着了,連忙躲到了一邊,一臉的恐懼“你,你,你是誰”他非常非常的害怕,使勁往後挪自己的身體。
王越衝着他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接着,他抓住了老人的脖頸,他面無表情,整個人表現都也很平靜,但是平靜之中帶着一股子說不出來的感覺,讓人害怕,望而生畏。
“鬆開我,鬆開我,我們家跟你無冤無仇的,爲什麼,你要做什麼”
“林然是你兒媳婦,不是喪門星,自己兒子死了,是你自己兒子沒用,你們把所有的怒火都遷怒到那麼一個無依無靠的女人身上,你們也算是人。”
王越突然之間笑了“你們欺辱她這麼多年,我只是今天來給他討個公道”說完,王越照着老人的兩條腿“咣,咣,”的連續兩刀。
“啊”老頭抱着自己的腿,痛苦的就吼叫了起來。
王越根本沒有理他,自己站了起來,他瞅着地上的老頭“殺死你了,就不痛苦了,你慢慢體會吧,我不會要你命的,呵呵”王越的笑聲有些變態,緊跟着,他從一邊找到了一卷膠帶,拉着老人到了裡面的牀上,把老人結結實實的纏繞在了牀上。
之後,他扔下膠帶,轉身就離開了,王越下樓,回到了車上面,整理了整理自己的手槍,接着,他開車的速度很快,直接到了當初給林然放高利貸的那個老闆的飯店。
他停好車,下車,這個時候已經過了飯點兒,飯店裡面的人也挺少的,王越知道飯店的四樓纔是他們呆着的地方,他自己一個人就上樓了,走到了四樓,有三四個小混混正在門口嘮嗑。
王越一眼就看見了那天晚上他看見的那個叫林然林寡婦的小混混,他往前走了一步,對面這幾個小混混也有認識王越的,畢竟王越剛來還了錢“你幹嘛你,裡面不允許別人隨便進。”
王越微微一笑,接着,把自己的槍口舉了起來,對準了那個曾經叫過林然林寡婦的小混混“以後不許再叫林寡婦了”說完,“嘣”的就是一槍,這一下給周圍的人都給嚇傻了,鮮血濺了周圍好幾個人的臉上,這個人應聲倒地,王越的臉上也竟是鮮血,他像個死神一樣“滾”,邊上的小混混當即都愣住了,沒有一個趕上前的,接着,王越往前走了兩步,一把就推開了辦公室的門,辦公室裡面六七個人,都光着膀子,一身花花,都很詫異外面的聲音。
王越四處看了兩眼,接着一眼就瞅見了另一個罵林然的小混混,他無視了周圍所有人的目光,往前走了一步,這個時候,一人伸手過來攔王越“你是誰”
王越猛的就把槍口掏出來對準了他的額頭“滾”
這人楞了一下,緊跟着,邊上的人都詫異了,沒有人往前衝,同一時間,王越轉頭“嘣”的就是一槍,一槍打爆了一個人的頭頂,那個人是要從一邊掏傢伙的,只是被王越發現了,緊跟着,王越往前走了兩步,槍口頂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腦袋“以後不許叫林寡婦”說完,王越“嘣”的就是一槍,周圍異常異常的安靜,一個敢說話的都沒有。
王越一臉的鮮血,他笑了笑,轉身看着一邊的高利貸老闆,高利貸老闆是個大漢,瞅着王越,笑了笑“兄弟,你這麼玩,可玩大了”說完,他猛的一掏槍,衝着王越這邊“嘣”的就是一槍,王越猛的往邊上一躲,反應極快,這一槍還打中了王越身後的他們自己人,緊跟着王越轉身照着高利貸老闆“嘣,嘣”的就是兩槍,高利貸的老闆直接坐在了辦公椅上面,整個人沒有了呼吸,死的透透的,鮮血從他的額頭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