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少尚未來得及感受清楚看不真切卻滿是滑膩馨香的玉體,聽到雲小溪的話虎軀一震,蹭蹭蹭的縮到了牀頭處驚恐的望着朦朧夜色中披肩秀髮的雲小溪。
“咕嘟........你........你....你什麼.......什麼時候吃人的?”
正要繼續依偎過去的雲小溪嬌軀一頓,茫然的眨巴着大眼睛:“啊?吃人?”
“你啊什麼啊?你煮了表哥幹什麼?埋到地裡當養份嗎?”
柳大少屬實沒有反應過來這個煮了你是什麼意思!
畢竟雲小溪煮表哥的行動一次次被落空,好不容易趁着柳大少醉酒的一次灌下去一碗下藥的醒酒茶還被柳大少哇哇的吐了出來。
可以說截止目前,柳大少一直都不曾知道,眼前昔日乖巧呆萌的小表妹饞自己身子好久了。
聽到雲小溪說要煮了自己,一時之間壓根就沒有往生米煮成熟飯的地方去思考。
其次在柳大少心裡那可是親表妹,自己從來沒有往男女情感之上去思索過。
雲小溪怔怔的望着縮在牀頭的表哥,俏臉窘迫的盤膝坐在被子之上。
“表哥,我說的就這麼難理解嗎?我說我想煮了你,跟在青樓的那些女子一樣把男人煮了!”
“你開什麼玩笑,青樓那是削金窟.......等等,小溪你見過青樓裡面有煮人的?什麼人這麼大膽,竟然敢把人給煮了!”
雲小溪咬的銀牙咯吱作響,擡手指着牀頭的柳大少:“你到底是裝糊塗還是真糊塗,小溪想跟你生米煮成熟飯!”
柳大少微微鬆了口氣,癱軟在牀頭的粗糙靠墊之上:“原來是這個把表哥煮........生米煮成熟飯?這不扯淡嗎?這個更不行,你是我親表妹,咱們怎麼可能生米煮成熟飯。”
“臭丫頭,你今天也沒喝酒啊,怎麼淨說胡話呢?”
柳大少的身體裡畢竟住着後世之人的靈魂,對於現在認爲表哥表妹,天生一對,成親了可以親上加親的觀念心裡始終有些膈應。
雲小溪探着嬌嫩的身子猛地一下子朝着柳大少撲了過去。
“有什麼不行的?表哥表妹,天生一對,我娘中意你,舅舅滿意我,簡直就是天生的絕配。”
“小溪從小就那麼喜歡錶哥,爲什麼不能生米煮成熟飯?”
牀榻就這麼大,柳大少根本避無可避,直接被雲小溪撲到了嬌軀之下。
隔着褻衣也擋不住滑膩的觸感,馨香的體香更是刺激着柳大少的嗅覺。
雙重摺磨下柳大少臉色有些絳紅,感受着令自己溫玉滿懷的雲小溪,柳明志直接扶着雲小溪的香肩將其推至一旁,隨即下了牀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之上。
“小溪別這樣,你是姑姑的親女兒,我是你的親表哥,咱們這樣真的不行!”
黑暗中柳大少發現不了雲小溪的俏臉有些煞白。
雲小溪輕咬着櫻脣有些落寞的望着坐在凳子之上的柳大少:“爲什麼不行?在京城王家謝家,陳家餘家,趙家吳家都是表哥表妹的姻親,雲州小溪知道的有吳家孟家,林家孔家,也是表哥表妹。”
“他們都可以生米煮成熟飯,成親之後洞房花燭夜,一樣過得像表哥你跟韻姐姐一樣和和睦睦,夫妻恩愛!”
“爲什麼到了小溪這裡就不可以,你小時候拉着我沐浴的時候親口跟孃親說的長大了你要娶我當娘子的。”
“小溪都長大好久了,你爲什麼要還不來娶我?”
黑暗的房中柳大少臉色無比的窘迫:,那他喵的不是我許的諾言好不好?
柳大少欲哭無淚的嘆了口氣,很想知道前身的老哥到底欠下了多少情債。
像聞人云舒這樣沒親沒故的也就算了,後面的相處也算是郎情妾意,娶了也就娶了。
可是雲小溪那是親表妹,你也招惹。
畜生啊!
“小溪,表哥也不知道怎麼該跟你說,你不覺得表哥表妹成親很禁忌嗎?咱們身上流着的血可一樣啊,你也有柳家的一半血脈。”
“這不是胡來嗎!”
“這怎麼能是胡來呢?正是因爲流着一樣的血才更親啊。”
“這都什麼邏輯?”
“小溪表哥問你,你說的那幾家表哥表妹成親的,他們生的孩子是不是一個個都是畸形兒?額.......就是長得奇形怪狀,慘不忍睹缺胳膊少腿的模樣?”
雲小溪仰着頭想了一會:“沒有啊!一個個的長得都挺好看的,有幾個比乘風承志都好看呢?”
“一個都沒有嗎?”
“一個都沒有啊!”
柳大少臉色有些糾結,不應該啊!後世不是說近親結婚有一定的機率會導致孩子畸形嗎?
這麼多一個都沒有嗎?
科學錯了,還是本少爺記錯了?
柳大少想不通裡面的事情,無奈的搖搖頭。
“小溪,咱們真的不能成親,表哥過不去心裡的坎!”
“什麼坎?表哥不喜歡小溪?”
“喜歡!可是這個喜歡不是.........”
“小溪不漂亮?”
“漂亮!”
“表哥嫌棄小溪嫁給了李白羽的身份?小溪連李家的門都沒有進過,根本不算李家的媳婦!”
“不是!”
“那不就行了,你喜歡小溪,小溪也喜歡你,小溪想把你煮熟了怎麼就不行呢?”
柳大少默然了下來,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勸解性子執拗的雲小溪。
他始終認爲這是亂了人倫的事情。
“唉........”
“小溪,天色不早了,你先休息吧,表哥去看看那個突厥丫頭,萬一給跑了可就麻煩了!”
“煮飯的念頭你就打消了吧,咱們之間真的不行!”
“表.........”
雲小溪剛剛開口,柳大少已經推門走了出去,留下雲小溪孤零零的坐在牀上不知道想些什麼。
良久之後,房中被燭火照亮了起來。
雲小溪俏臉幽怨的望着關上的房門,眼神中帶着些許的疑惑之意。
“粥裡明明下藥了,怎麼就失敗了呢?”
雲小溪嘀咕着朝着牀頭的箱子走去一番扒拉。
片刻之後雲小溪從陶罐裡倒出來七八種模樣的小紙包,足足一二十包,紙包旁邊還滾落着四五個小瓷瓶。
雲小溪取出一個紙包掂量了幾下,扯開將紙包中的粉末倒在白嫩的手心之中對着燈火觀察了起來。
“受潮了?”
“還是下少了?”
“難道又被江湖郎中給騙了,買到假藥了?”
“不可能啊,這都是孃親帶着我買的,說是以備不時之需,她這樣的老江湖怎麼可能被騙了呢?”
“應該是下少了。”
雲小溪將手心中的粉末倒回紙包裡,俏目幽幽的望着桌案上的粗瓷茶壺。
“臭表哥,非得把你煮熟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