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少將太太.......夫人笑揣進懷裡朝着門外走去。
雖然自己的實力用不到這些東西,但是畢竟是老頭子的一番心意,辜負了不好。
試試效果也算是讓老頭子舒心,誰讓自己是一個大孝子呢!
聖人都說了,長者賜,不敢辭。
自己一個俗人,豈能跟聖人對着幹呢!
老頭子這裡無果,柳大少打算去姑姑柳穎那裡打打秋風,畢竟影殺衛也不是一股簡單的勢力。
姑姑這個千年狐狸精的實力,自己是萬萬不敢小瞧。
白蓮教重現的問題始終是柳大少心裡的一根刺,不弄清楚柳大少覺得自己會寢食難安。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柳大少越來越不喜歡有些事情會脫出自己的掌控之中。
柳大少心中有一種奇異的感覺,白蓮教的突然重現,絕壁不是偶然!
牽馬出門,柳大少翻身上馬晃悠悠的朝着大將軍府趕去!
靖國公府是靖國公府,雲衝身爲六衛大將軍之一自然也有自己的府邸,大部分時間夫婦二人還是都在大將軍府居住。
成家立業,成家立業,便是如此!
柳大少不知道自己離開之後,坐在書房之內的柳之安嘴角揚起一抹怪笑,呢喃了一句:“羽翼逐漸的豐滿了呢!”
“有關司的一舉一動都在柳葉的監視之下,看來混小子手裡還有一支老夫不曾知道的勢力!”
柳之安從桌案下取出一罈酒水斟滿了兩杯輕笑着望着窗外的景色。
“老三,你說混小子能查出來嗎?”
片息之後,一個帶斗笠的人走進了柳之安的書房,坐到了柳之安的對面揭掉了頭上的斗笠,端起一杯酒輕啄起來。
柳大少若是在此,肯定會驚呼出來,不敢置信的叫一聲:“三叔!”
三叔自然不會是別人,只能是柳之安的結拜兄弟凌道明。
那個拔了自己的天劍自刎身亡的三叔凌道明。
凌道明臉色複雜的望着舉杯對飲的柳之安苦笑了兩聲。
“上了你的賊船咯!”
柳之安淡笑着點點頭:“不知足,上賊船總比命沒了要好吧!”
“老三,爲了孩子,一切都值得。”
“咱們這些老骨頭,還能有幾年活頭,臨死之前發揮點餘熱吧!”
凌道明靜靜地放下酒杯淡淡的望着柳之安:“你總說自己不信命,可是你一直都在害怕那句命言!”
柳之安有些明亮的眼眸昏暗了下來。
“殺孽太多了,早死多好啊,老夫也可以去地下還債了!”
“老大若是知道我還活着,他能掐死我你信嗎?害的他白白的傷心了這麼久!”
“信!”
“可是我也不想瞞着老大,可是老大對朝廷的態度你也知道!”
凌道明起身戴上斗笠朝着門外走去。
“薇兒,陽兒沒事,小弟的命隨你折騰!”
柳之安望着凌道明的背影拍了拍手:“柳一!”
“參見家主!”
柳之安遞給了柳一一張紙條:“給長小姐送去!”
“得令!”
柳大少翻身下馬直接給雲衝的大將軍府門前的守衛遞上拜帖。
“有勞大哥通報,柳明志前來拜謁將軍夫人柳穎!”
守衛驚異的望了一眼柳大少:“定國公稍等。”
盞茶功夫柳穎的貼身丫鬟靈璧跟着守衛走了出來,淡笑的望着站在府門外臺階下的柳大少行了一禮。
“奴婢靈璧參見大少爺!”
“免禮,靈璧姨母,敢問姑姑可在家中?”
靈璧是柳穎從柳家帶出去的陪嫁丫鬟,柳大少也不敢居高,以平禮回了一下,畢竟這也是自己的長輩!
“長小姐正在房中避暑,大少爺請進,奴婢爲你引路。”
“有勞靈璧姨娘了!”
跟在靈璧身後穿廊過門,兩人終於聽到了大將軍府的東跨院內院之中的一處幽靜的房門前。
“小姐,大少爺來了!”
一聲嫵媚慵懶的聲音從房中傳來:“讓小明明進來,靈璧你先退下吧!!”
靈璧推開錯開身子淡笑着望着柳大少:“大少爺請進!”
柳大少揉着鼻子臉色悻悻的走了進去。
“姑姑,志兒有事前來相求!”
“姐姐當然當然知道,沒事你還不來呢,話說你爛木頭姑父離家都兩個月了,姐姐那是怎的一個寂寞啊,你這個時候來姐姐這裡是想通了嗎?打算來安撫一下姐姐空虛的心靈!”
柳大少一頭黑線順着聲音望去。
只見柳穎單手託着香腮,一件輕薄的褻衣包裹着豐腴的嬌軀還有些衣衫半解,嬌軀斜倚在軟塌的靠枕之上,軟塌下的銅盆之中盛放着大半盆的冰塊冒着寒氣。
柳穎左手裡的輕羅小扇輕輕地揮動着,將冷氣朝着自己的身上扇去。
見到柳大少朝着自己望來,柳穎慵懶的伸了個懶腰,輕薄的褻衣根本窩藏不住太多的風光。
邪邪的眼眸瞥了一眼柳大少,櫻脣揚起一抹狐媚的笑意。
“小.....大明明,你這是做好了獻身的準備了嗎?姐姐還有些怕呢!”
柳大少回過神來眼角哆嗦的瞥向遠處,朝着一旁的椅子走去坐了下來。
八月剛剛開始,秋老虎正是吞人的時候。
穿着輕薄的褻衣,用冰塊消暑本少爺都能理解。
可是有客人來你還這副穿着打扮,未免就有些過分了吧。
柳穎是真拿自己不當外人啊!
“姑姑,你能穿嚴實一點嗎?你這樣搞我真的扛不住,姑父會活劈了我的!”
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柳穎搖着輕羅小扇你,褻衣外面也披了一件織錦羅裳,雖然還是有些單薄,不過比起方纔來說已經算是夠嚴實的了。
起碼柳大少敢正眼相瞧了。
柳穎慵懶的坐到柳大少對面:“不是來安慰姐姐寂寞的心靈來了,那你來幹什麼?”
“姑姑,你麾下的影殺衛有沒有關於白蓮教重現的情報?”
柳穎嫵媚的望着柳大少打了個哈欠:“白蓮教?不是被你剿滅了嗎?”
“所以我纔來你這裡看看,老頭子那邊忙得很,抽不出人手來。”
柳穎嘟着櫻脣一手託着下巴幽怨的望着柳大少:“小明明,你不覺得姐姐穿成這個樣,你聊白蓮教的事情有些煞風景嗎?”
“你姑父真的不在家,東跨院只有姐姐一個人住,你就算是獸性大發做點什麼姐姐大聲呼救都沒人知道!”
“等下人來救姐姐,估計你也完事了呢.....咯咯咯......你真的不心動嗎?”
“姐姐可比小溪溪花樣多了去了。”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着,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姐姐的功夫可是深不可測呢!”
柳大少一口氣差點沒上來,站起來徑直朝着門外走去。
“得,姑姑,你就當我沒來過。”
“什麼狗屁的白蓮教,黑蓮教跟我沒關係,愛怎麼怎麼吧,告辭!”
柳穎急忙起身抓住了柳大少的手腕:“別啊,剛來怎麼就這麼急着走呢?不做做沒事,坐坐也行啊!”
“啊.....本少爺要瘋了,柳穎,你過分了!”
柳大少猛然一掙,掙脫了柳穎的魔爪。
噹啷一聲,柳大少用力過度,一個瓷瓶直接飛出來滾落到柳穎腳下。
柳大少臉色發僵的望着柳穎蓮足下的瓷瓶,這叫什麼事!
柳穎好奇的望着腳下的瓷瓶,彎腰撿了起來翻看了兩下。
“姑姑,這是解酒藥,我望了放家裡了!”
柳穎微微一轉躲開柳大少搶奪的行爲,打開瓶塞看了看,湊到鼻子下嗅了嗅。
穆然柳穎臉色有些愕然的瞪着柳大少:“夫人笑!”
在柳大少窘迫的臉色下,柳穎玉手一把抓緊羅裳的衣襟俏臉驚慌的蹭蹭退了兩步。
“姐姐給你開玩笑,你竟然帶着夫人笑來找姐姐!”
“小明明,你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