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色已然大亮,京城上空朦朧的煙雨依舊未曾停息下來。
陳婕的閨房之中,明媚皓目的三公主託着粉面桃腮的玉頰,笑意盈盈的看着正在呼呼酣睡的柳明志輕聲說道:“夫君,天色不早了,咱們該起牀了。”
正在酣睡的柳明志忽的一下坐了起來,目光慵懶的環顧了一下身邊俏臉微微暈紅的三位佳人,雙臂高舉的伸了一個懶腰。
“婕兒,舒兒,嫣兒,現在什麼時辰了?”
三公主微微擡頭朝着窗外張望了一眼:“夫君,今日乃是陰雨天氣,妾身姐妹一時間也不太清楚現在到了什麼時辰了。
不過妾身姐妹醒來的時辰多有規律,如果沒有太大問題的話,現在應該已經是日上三竿左右的時辰了。
夫君,已經是日上三竿左右的時辰了,天色已經不短了,咱們夫婦該起牀了。”
柳明志眉頭一挑,轉頭看向了縮在錦被中嬌顏羞赧的何舒輕然一笑。
“舒兒,昨天一開始就你反抗爲夫的最厲害了,可是到了後半夜的時候,也就舒兒你折騰的爲夫最厲害了啊!
要不是夫君還有那麼一點本事,爲夫昨夜非得折在你們姐妹的手裡不可。”
何舒本就嫣紅的嬌顏,聽到柳大少的戲虐的話語後更加的紅潤了。
看着笑吟吟的柳大少,何舒鳳眸嬌媚妖嬈的白了柳大少一眼,一邊裹着遮掩住曼妙嬌軀上的蠶絲被,一邊動作優雅的穿戴着散落在一旁雲煙綾羅衣衫。
“呸,壞東西,你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嘿,你個傻女人,是不是想要爲夫再好好的懲罰你一番啊?”
何舒感受到柳大少意味深長的目光,輕輕地嬌哼了一聲,急忙提着包裹住自己嬌軀的蠶絲被朝着牀榻趕去,疾步走向了幾步外的衣櫃。
“壞夫君,你簡直就是一個大昏君。”
柳大少眉頭一挑,擡手一甩身上的錦被,直接將已經走下鴛鴦榻的何舒徑直捲入了自己的錦被之中。
“好啊,看來你個小妖精還不服氣啊,爲夫今天非得讓你心服口服不可。”
“姐姐,嫣兒妹妹,快幫幫……嚶嚀……壞夫君……”
約莫半盞茶功夫,陳婕的閨房之內再次上演了活色生香的場面。
大約日上中天左右的時辰,嬌顏妖嬈多姿的何舒服侍着笑呵呵的柳大少穿戴整齊了身上的衣袍。
“夫君,妾身已經幫你穿戴整齊了。”
柳大少擡手託着佳人白皙的下巴,笑吟吟的輕輕地吐了口氣:“小妖精,以後還敢跟爲夫逞能嗎?”
何舒鳳眸嫵媚的翻了個白眼,瞥了一眼正在穿戴衣衫的陳婕,三公主姐妹兩人嬌哼了一聲。
“敢,妾身就是不服你,如果不是姐姐與嫣兒妹妹叛變了的話,妾身堅決是不會跟你這個大壞蛋求饒的。”
柳明志看着俏臉倔強的何舒作勢又要朝着佳人撲去,何舒馬上輕呼了一聲,提着自己凌煙裙急忙朝着屏風外跑去。
“大壞蛋,這兩年要不是你修煉的那個什麼內功心法有了一定的火候,你敢跟妾身如此的耀武揚威嗎?
當年也不知道是誰給妾身不停府的跟求饒,說讓妾身饒了你之類的懇求話語。
如今你修煉有成了,就知道欺負妾身一個弱女子,你這又算什麼英雄好漢?”
柳明志看着身前一臉嬌怨的何舒,輕輕地在佳人的翹臀上拍打了幾下。
“舒兒,此一時彼一時,知道什麼叫做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嗎?
你們這羣要人命的小妖精欺負爲夫一時勢弱,當年不停的壓榨爲夫,現在爲夫已經支棱起來了,焉有不給你找回場子的道理。”
何舒嬌顏嫵媚的翻了個白眼,輕輕地暗啐了一聲:“呸,壞人。”
柳明志掃了一眼屏風外正在洗漱的陳婕,三公主姐妹兩人,一把將面前的何舒攬在了懷裡。
“好舒兒,那麼你喜歡爲夫對你壞呢?還是不喜歡爲夫對你壞呢?”
何舒仰頭望着柳大少充滿侵略性的目光,作勢掙扎了幾下,奈爾根本沒有掙脫開來。
何舒轉眸輕瞥一眼正在洗漱的兩位姐妹,踮起蓮足在柳大少的嘴角快速輕吻了一下,隨後用力掙脫了夫君的懷抱,急忙走向了正在洗漱的兩位佳人。
“姐姐,嫣兒妹妹,咱們一起洗漱,不搭夫君這個大壞人。”
柳明志看着三位娘子妖嬈風韻的身影,笑呵呵的朝着三位佳人走了過去。
“嫣兒,你幫爲夫洗漱一下,爲夫現在有些腰疼。”
三公主輕啐了一下,將手裡擦過面頰的毛巾直接砸到了柳大少的手中。
“自己洗漱,妾身才懶得伺候你呢。”
“就是就是,還真把自己當大爺了啊?妾身自己還忙不完呢,哪有功夫伺候你個大壞蛋。”
“沒錯,昨天你竟然讓妾身做出那等羞人的姿……哼,反正你就是個大壞蛋,妾身永遠都不想理你了。”
柳大少聽着對自己口誅筆伐的三位佳人,直接擠到了陳婕,三公主姐妹兩人的中間,撩起一把溫水朝着臉上敷去。
陳婕姐妹三人口中雖然說着‘討伐’柳明志的言辭,可是見到夫君開始正式洗漱之時,卻還是彼此配合的服侍了起來。
盞茶功夫之後,柳明志吐出了口中的鹽水將豬鬃牙刷遞給了旁邊的三公主。
“婕兒,待會你們去煮點粥水給爲夫,別忘了放點枸杞,當歸,蓮子,銀耳,人蔘之類的食材。
爲夫不是給你們姐妹開玩笑的,昨夜一下子伺候了你們姐妹三人,爲夫的身體真有點吃不消了。”
“活該,誰讓你自討苦吃。”
“就是就是,瞎逞能。”
“讓你不正經,累死你也是活該。”
柳大少伸了個懶腰,訕笑着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爲夫錯了,爲夫再也不敢跟你們逞能了。”
姐妹三人紛紛俏臉嬌媚的翻了個白眼,彼此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聯袂朝着閨房外趕去。
“等着。”
“妾身是自己想喝了,順便給你準備點而已。”
“看你時候還敢不敢這麼狂妄了。”
柳明志望着姐妹三人漸漸遠去的倩影,走到正堂的桌案端坐了下來,拿起一本未曾反抗過的文書仔細的審閱着上下的內容。
良久之後,柳明志提着硃筆輕輕地在文書的頁面上批閱了幾個文字,目光復雜的嘆息了一聲。
“又是兵馬示意,可真是多事之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