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只要你沒事就好了。”
“對對對,只要夫君你沒有遇到什麼事情就好,妾身姐妹也是擔心你的安危。”
柳明志看着衆佳人關心的眼神,樂呵呵的搖了搖頭。
“呵呵呵,爲夫我一個大男人,能遇到什麼事情呀。”
“夫君,時辰不早了,咱們該去祭拜陶櫻姐姐了。”
柳明志微微頷首,望着眼前的皇陵,神色唏噓的呼了口氣。
“好的,你們姐妹隨爲夫來吧。”
“夫君,等一下。”
“嗯?怎麼了?”
“夫君,妾身姐妹們給陶櫻姐姐準備的祭品還在馬車上面呢。”
“好好好,那你們快去取吧。”
齊韻,青蓮,三公主,凌薇兒她們姐妹等人立即朝着十幾步之外的幾輛馬車走了過去。
約莫過了十幾個呼吸的功夫。
齊韻,聞人云舒她們衆姐妹,一人提着一個包袱,小跑着來到了柳大少的身邊。
“夫君,咱們走吧。”
柳大少淡笑着點了點頭,一邊朝着皇陵中走去,一邊神色好奇的看着齊雅,呼延筠瑤她們姐妹衆人手裡的包袱。
“韻兒,雅姐,瑤兒,你們姐妹一個個大包小包的,裡面都裝了什麼東西呀?”
齊雅立即加快了腳步,淺笑着提起手裡的包袱示意了一下。
“回夫君,我們姐妹所帶的祭品各有不同,都是我們姐妹的一番心意。”
呼延筠瑤附和着柔聲道:“是啊,夫君,以往我們姐妹也沒有與陶櫻姐姐打過交道,因此我們也不知道她都喜歡一些什麼。
所以,我們姐妹就各自準備了一些自己比較喜歡的東西帶過來了。”
青蓮擡起藕臂指了指周圍尚未消融的積雪,神色無奈的說道:“夫君,妾身記得以前你跟我們姐妹講過,說陶櫻姐姐她最喜歡櫻花了。
只是,現在這個時節,還沒有到櫻花樹盛開之時,我們姐妹就算是想要帶些櫻花過來,也是無能爲力呀。”
黃靈依將手裡的包袱背在了香肩上面,俏臉同樣有些無奈的朝着柳大少望去。
“夫君,還有,還有。”
柳大少聞言,神色疑惑的看向了黃靈依。
“靈依,還有什麼呀?”
“夫君,一開始的時候我們姐妹還商量着,就算沒有盛開的櫻花,去給陶櫻姐姐折一些已經快要發芽的櫻花枝也好啊。
只是,時間太倉促了,我們姐妹根本來不及去找櫻花樹。”
柳明志笑呵呵的點了點頭,伸手捏着黃靈依的鼻尖輕輕地晃動了幾下,旋即環顧了一下跟在身旁的衆位佳人。
“娘子們,你們姐妹真的是有心了。
陶櫻若是在天有靈的話,知道了你們姐妹居然如此待她,她肯定會非常高興的。”
“夫君,你別這麼說,陶櫻姐姐是夫君你的女人,自然就是我們的好姐妹。
我們這些在世的姐妹,來祭拜自己的好姐妹,自然要用心了。”
“沒錯,沒錯,雖然我們姐妹之間有很多人都沒有見過陶櫻姐,但是她既然成了夫君你的枕邊人,那她就是我們的好姐妹。
哪怕,妾身姐妹從來沒有見過她。
然而,因爲夫君的你的緣故,我們姐妹愛屋及烏,自然會真心待她。”
柳大少看着齊韻,三公主她們衆姐妹誠摯的眼神,眼眶不由自主的酸澀了起來。
“娘子們,爲了爲夫,真的是委屈你們姐妹了。”
“哎呀,夫君,你說什麼呢?”
“就是,就是,這都是我們姐妹心甘情願的。”
齊雅見到夫君他正在不停的眨巴着自己的雙眼,心裡瞬間就反應了過來。
她輕輕地抿了幾下櫻脣,連忙從袖口裡掏出自己的手帕。
隨即,她嫣然輕笑的一手拿過了柳大少手裡的時候,一手把自己的手帕塞到了他的手裡。
“夫君呀,妾身打算借用一句你常跟我們姐妹說的話。”
柳大少神色微怔,壓着嗓子悶咳了一聲“嗯哼,雅姐,是哪一句話?”
“呵呵呵,都已經是同牀共枕幾十年的老夫老妻了,用得着說這種見外的話嗎?
夫君,你懂妾身的意思了吧?”
看着齊雅那一雙充滿了柔情的俏目,柳大少低頭看了一眼手裡的繡帕,忙不吝的點了點頭。
“哎,爲夫錯了,爲夫知道了錯了。”
齊雅嫣然一笑,故作嗔怒的翻了個白眼。
“傻樣,看你風塵僕僕的模樣,趕路之時肯定着急了吧?
臉上沾上泥土了都不知道,快點用手帕擦一擦吧。”
聽到齊雅的話語,柳大少樂呵呵的點了點頭:“呵呵呵,爲夫知道了,爲夫這就擦乾淨。”
柳大少微微側首,拿起手帕在眼角快速的擦拭了幾下後,重新朝着齊雅看了過去。
“雅姐,爲夫擦乾淨了吧?”
齊雅笑盈盈的輕點了幾下臻首,嬌聲說道:“嗯,乾淨了。”
柳明志深吸了一口氣,輕笑着把手帕遞到了齊雅的身前。
然而,當柳大少剛一把手帕遞過去,正要說些什麼之時,周圍忽然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
只見一隊大約五十人上下護陵軍,手中持着寒光閃爍的兵刃,快速的把柳大少,齊韻,三公主,女皇他們夫婦給包圍了起來。
“爾等何人,竟然擅入皇陵重地?”
柳大少隨手把手帕收入了懷中,淡笑着轉身的朝着護陵軍的將領看去。
“丁賀,你他孃的是不是眼瞎了,本帥一下子就聽出了你的聲音了,你他孃的居然沒有認出來本帥是誰?”
護陵軍將領神色一緊,急忙收刀入鞘,疾步走到了柳大少的面前行了一個大禮。
“臣丁賀參見陛下,參見諸位娘娘,吾皇萬歲萬萬歲,娘娘千歲千千歲。”
“吾等參見陛下,參見諸位娘娘,吾皇萬歲萬萬歲,娘娘千歲千千歲。”
“嗯,爾等免禮吧。”
齊韻,三公主她們衆姐妹齊齊的虛託了一下雙手。
“衆將士免禮。”
“多謝陛下,多謝衆位娘娘。”
丁賀起身之後,看着柳大少憨笑着撓了撓頭。
“大帥,末將冤枉呀。
剛纔你一直側身跟諸位娘娘說話,末將實在是看不清你的容貌。
請大帥恕罪,請大帥恕罪。”
柳明志看着丁賀緊張的神色,樂呵呵的擺了擺手。
“呵呵呵,狗日的,你他孃的少跟本帥來這一套,爾等盡忠職守,何罪之有?”
“是,多謝大帥體諒。”
“丁賀,天氣這麼冷,你和將士們在吃穿用度的方面,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回大帥,完全沒有任何問題,戶部定時定期就會派人送來一切物品,從來沒有任何的延誤。”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辛苦爾等了。”
“不敢不敢,能爲大帥效力,此乃吾等之幸。”
“好,你們繼續巡視四周吧。”
“遵命,末將先行告退。”
“吾等告退。”
齊韻目送着一衆護陵軍遠去之後,蓮步輕移的走到了柳大少的身邊。
“夫君。”
“哎,韻兒?”
“夫君,護陵軍出現了,咱們這是正式進入皇陵了嗎?”
柳明志看着齊韻好奇的神色,淡笑着頷首示意了一下。
“是啊,到了這裡,纔算是真正的皇陵。”
柳大少緊了緊身上的大氅,繼續向前走去。
“娘子們,走了走了,咱們邊走邊說。”
“哎,妾身姐妹知道了。”
“來了,來了。”
“哎呀,夫君你走慢一點,等等我們姐妹呀。”
女皇四下的觀察了一會兒道路兩側的景色後,黛眉微凝的朝着柳大少追了上去。
“沒良心的。”
“嗯,婉言?”
“沒良心的,這就是咱們夫婦等人以後長眠的地方?”
柳大少轉頭看了女皇一眼,苦笑着點了點頭。
“呵呵呵,婉言呀,雖說你的這個問題有些不太吉利,但是爲夫還是要告訴你。
你說的沒錯,這裡就是咱們夫婦等人,以後長眠的地方了。”
女皇輕輕地點了幾下臻首,再次轉首眺望了一下週圍的環境。
“沒良心的,老孃剛剛大致的觀察了一下四周的山川地勢。
老孃我根據這些山川地勢大致的估算了一下,你這座皇陵的規格起碼幾十裡起步啊!
如此規模的皇陵,用工量可不一般啊!”
凌薇兒聽完了女皇的話語,回頭眺望了一眼身後的皇陵入口,立即伸手扯了扯柳大少的衣袖。
“志哥哥,婉言姐姐說的沒錯,這座皇陵的規格確實不一般。
薇兒大致的回想了一下,咱們剛纔走了差不多有三四路左右了吧。
咱們走了三里路左右,居然纔算是真正的進入皇陵之中,薇兒怎麼覺得這座皇陵的規模,比父皇他老人家的皇陵規格還要浩大不少呢?”
柳明志看到,女皇,凌薇兒姐妹二人俏臉之上驚歎不已的神色,同樣回頭望了一眼身後的來路。
“婉言,薇兒,說真的,這件事情爲夫我還真不是太清楚。
關於給爲夫修建皇陵的一切大小事宜,爲夫早就已經已經交由戶部,工部,欽天監這三個衙署全權督辦了。
這些年來,除非是戶部,工部,欽天監這三部衙署主動給爲夫我上書修建皇陵的事情,爲夫我壓根就沒有關注過這件事情。”
女皇收回了觀察周圍環境的目光,轉首看着柳大少輕輕地吁了口氣。
“呼,沒良心的,你的心可真是夠大的。
就以老孃的見識來說,我若是沒有猜錯的話,這座皇陵的規格,完全就是按照開國之君的規格來建造的。”
柳大少眉頭一挑,頓時神色好奇的朝着女皇看了過去。
“哦?婉言你居然還懂得這些?”
女皇看着柳大少翻了一個白眼,故作沒好氣的搖了搖頭。
“沒良心的,你可不要忘了,當年老孃我也是君好不好?
當年,老孃我剛一繼承皇位,登基稱帝以後,那些大臣們就已經着手爲老孃我修建皇陵的事情了。
婉言我聽她們說的多了,就算不懂這方面的事情,多少還是有些瞭解的。”
聽到女皇這麼一說,柳大少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爲夫明白了。”
齊韻,齊雅,三公主,薛碧竹,聞人云舒她們姐妹等人立即朝着女皇簇擁了過去。
“婉言姐姐,你快跟姐妹們講解講解。”
“沒錯,沒錯,婉言你快跟妹妹說一說這座皇陵的大致情況。”
柳大少同樣轉頭朝着女皇望去,眼中不由得露出了一抹好奇之色。
這些年來,他一直在蓬萊酒樓外當算命先生。
因此,對於風水一道,自己不敢說有多瞭解,多少還是懂得一些的。
所以,自己同樣好奇女皇會有什麼樣的見解。
女皇看到身邊衆姐妹好奇的眼神,轉頭看着柳大少,擡起玉手朝着左前方指了過去。
“沒良心的,如果老孃所料不錯的話,那邊應該就是主陵的位置了吧。”
柳大少轉頭眺望了一眼女皇手指的方向,神色古怪的點了點頭。
“婉言,你說的沒錯,哪裡確實就是主陵的位置,原來你還真懂風水一道啊?”
女皇看着柳大少驚愕的表情,一臉傲嬌的輕點了幾下臻首。
“必須的呀,老孃我很厲害的好不好?”
柳大少眉頭一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婉言,你繼續說,”
“就這些了,沒了。”
“啊?”
齊韻,三公主,齊雅,青蓮她們姐妹等人同樣神色一愣。
“啊?”
“什麼,沒了?”
“婉言姐姐,這就沒了?”
“婉言姐姐?”
女皇看着柳大少還有一衆姐妹沒詫異的神色,訕笑着撓了撓自己的白嫩的額頭。
“呵呵呵,沒良心的,諸位姐妹們,拜託了。
我當年只是一國之君,並非是算命先生好不好?
我學的乃是治國之道,你們還指望着我懂的多少風水之道呀?”
柳大少臉色一僵,眼角抽搐了幾下,沒好氣的搖了搖頭。
“嗨,婉言呀,爲夫我算是白期待了。”
女皇黛眉一蹙,擡起玉手抓着柳大少腰間的軟肉,微微用力的扭了一把。
“沒良心的,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雖說女皇並沒有用力,柳大少卻還是裝作虎軀一震,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沒有,沒有,爲夫我沒有其它的意思啊!”
女皇神色嬌嗔的翻了個白眼,鬆開了捏着柳大少腰間軟手的手指後,又連忙爲他在腰間揉搓了起來。
“沒良心的,掐疼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