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正面衝突
我靠,這事太有趣了,感情這位羅幻柏認得我身邊的李夏菡。李夏菡冷冷地說:“我怎麼不能在這兒,許你領着女朋友過來看電影,就不許我和我的男朋友過來看嗎?”李夏菡抓住我的胳膊,把臉貼在我的胳膊上,看着我,柔情道:“凡,這個電影好恐怖哦,我心裡好害怕,今晚你留我那,陪我睡吧。”
我靠,丫真是一個演員,就這演技都能拿奧斯卡最佳女演員獎。我心中暗罵,就你那身武功,和《笑傲江湖》裡的東方不敗似的,誰打得過,你還會害怕,打死我也不信。羅幻柏急道:“你怎麼能和他在一起,他不過是一個看門的破保安。”
看來這小子調查過我,連我做什麼也知道,多半是因爲那天在醫院看到王元玉對我如此關心留了心,否則,以他的身份又怎麼會知道我是學校裡的保安。
“關你什麼事。”李夏菡嘲諷道,“保安怎麼了,人品好就可以了,不像某些人,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喜新厭舊,花心大蘿蔔。”
“那也不行。你這是自己糟蹋自己,我不允許。”
“笑話。”李夏菡輕蔑一笑,“你是我什麼人,行啊,要想我不糟踐自己也可以,那就是你回到我身邊,你願意嗎?”李夏菡眼中帶着期盼的目光。羅幻柏踏了一步,猛然想起身邊還有個王元玉,伸出的腳又縮回去。李夏菡的期許變成了無比的絕望。
王元玉冷冷看着羅幻柏。羅幻柏看出她的不滿,也不管李夏菡在一邊解釋道:“小玉,你放心,我是以前跟她好過,但那是以前的事了,我現在只跟你一個人好,這一生一世,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人,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李夏菡冷嘲道:“羅幻柏啊羅幻柏,你這個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跟多少個女的說過,就我所知,算我在內,已經有五個了。”
羅幻柏怒道:“你放屁,我什麼時候對你說過。”
李夏菡道:“喲,難不成我還冤枉你不成。”
羅幻柏道:“你就是冤枉我,我壓根兒沒說過這句話。你除了會說謊還會說什麼,你這個賤貨!”
啪。王元玉怒不可遏上前扇了羅幻柏一巴掌。我、李夏菡連同羅幻柏全都呆住了。王元玉說:“羅幻柏,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就算她說得是謊言,無非是想奪回你,她是那麼喜歡你,我看出來了,直到現在,她還盼着你回心轉意,哪怕你之前負心過她,可你呢,只爲討好我就說她說賤人,毫無體諒她的良苦用心,你這和人渣有什麼區別,我設身處地地想,如果有一天,你也膩了我,是不是也會像對她一樣如此冷血無情拋棄我。”
王元玉一氣說完,伸手攔住一輛路過的出租車,頭也不回走了。整個過程太過突然,以至於我還未完全琢磨過來是怎麼回事就結束了。李夏菡一挽我的手:“凡,我們也走,我不想看到這個人模狗樣的東西。”羅幻柏臉氣得發紅,指着我們:“一對狗男女。”李夏菡輕蔑一笑,連話也懶得說了。
我們攔了個出租車,一上車李夏菡開始流淚。那眼淚像決堤的洪水,連綿不絕,最後乾脆撲在我身上嚎啕大哭起來。我輕捋她的頭髮,心裡感慨,女人啊女人,不管外表再怎麼強悍內心始終有着柔軟脆弱的一面。我問李夏菡:“我們去哪?”李夏菡說:“我想喝酒,一醉解千愁。”我一想自己空空的錢包心裡就發怵:“我錢包空空如此,咱還是回家吃麪條吧。”李夏菡笑罵一聲:“不用你付,
你個大老摳。”
我們進了一家酒吧。這種場所我很少來。一來我不喜歡飲酒,二來也沒錢來此地消費。我倒覺得還不如去大排檔實惠些。吃着燒烤就着啤酒,話匣子一拉開,無形中就拉近了距離。李夏菡倒是輕車熟路,顯然是常客。她點了幾樣我從沒聽說過的酒。她一氣連喝三杯,放下酒杯對我說:“我,其實很愛他。他是我的初戀。他一次一次傷害了我,可是,我總是恨不起來。他說得很對,我就是賤。”我正色道:“你這不是賤,而是癡,是愛,我覺得你很偉大,可惜愛錯了人。”
“那我該愛誰,愛你嗎?”她噴着酒氣,頭一仰又幹了一杯。我搖頭苦笑:“我不值得你愛。”頓了頓又道:“我給你發短信,你可夠大膽的,二話沒說就過來,也不怕吃虧。”她吃吃一笑:“我什麼時候吃過虧,都是別人吃我的虧。”我一想也是,丫就是東方不敗,這麼好的身手,她不禍害別人就不錯了。說到武功,我就有氣,上次被她偷襲得手,我頗是不服:“你上次偷襲我,勝之不武。”她笑說:“誰叫你有歪心思,看着我的胸部亂想。其實我一接觸你的身體,就感覺得到你也是個高手。我五歲習武,學空手道,劍道,到今天已經有二十二年了。”
靠,我說呢丫這麼厲害,原來自幼練武,我這點道行跟人家比差太遠了。李夏菡接着說:“我小時候的生活除了讀書就是習武,沒有玩耍的時間,甚至沒有夥伴,十四歲那年我遇到了羅幻柏,他家和我家是世交,他和我同歲,那時已是翩翩美少年,我對他一見傾心,他對我倒是不冷不熱。十八歲那年我把我的第一次給了他,但他對我只是一時的興趣,玩夠了我又找別的女人。一直在換,他長得帥,又有錢,我都不知道他有多少個女人了。 ”
我越聽越是氣憤,奶奶的,敢情這小子真是花心太歲,看來小玉是說什麼也不能跟這種人在一起,好在,今天他沒控制住情緒已完全暴露出來。那邊李夏菡接着說道:“儘管他一次次傷害了我,但我沒有怪他,只恨那些女人,我一直認爲是那些女人勾引他,才導致他這樣,其實我何嘗不知道那不是根本的原因,只是我不願意那樣想,今天我看到他身邊那個女人,心裡就有氣,恨不得上去打她兩個耳光。”我一聽心裡大爲緊張,你可別上,你上了,我還得跟你幹一架,我的任務就是保護好這位王大小姐啊。
“不過,看到那個小姑娘替我扇了羅幻柏一巴掌,我倒有些感謝她了。她是那麼愛恨分明。這一點我不如她。”我一聽這李夏菡對王元玉有好感,緊張的一顆心放下來。心說,拉倒吧,就這種花心太歲,哪個女人不想扇他耳光,也就是你,沉浸裡面,難以自拔。
我和李夏菡越說越投機,酒也越喝越多,最後起來都搖搖晃晃。相互攙扶着出了門。我問她去哪,她說去我家。我說你家在哪。她說我家在,在,在——三個在字後,她開始大口吐,吐完後癱坐地上睡着了,我尚清醒,心想這天寒地凍的睡倒街頭非凍死不可。她那地址始終沒說出來。我決定住旅店。趁着尚清醒,打了出租車,用李夏菡的錢開了房,進去後,我完全支撐不住,雙雙倒在牀上。一直睡着的李夏菡卻突然主動起來,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很快脫光了衣服,然後脫我的衣服,我們兩個像兩條蛇纏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