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些領主是真的對自己的領地沒一點數,我在這受苦,和去其他地方受苦,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
【好不容易在這邊習慣了,被監控着尿尿洗澡也不羞辱了,現在讓我去其他領地,不好意思,我已經不要臉了。】
【我都已經習慣痛苦了,怎麼還會去你們那邊被羞辱。】
【身體和心靈上的痛苦遭受其中一個就好了,這條規定真的高看大家了。】
……
在這套規定訊息的下邊,充滿了各處網友的嘲諷。
大家只覺得可笑,現如今各個領地對他們來說,都沒有區別。
【只有這些領主們將自己的領地當個寶了。】
正當大家嘲諷的起勁的時候,衆人又看見另外一個消息。
【即日起,各個領地之間會打通交通,大家可以支付車費乘坐交通工具短暫離開自己所在的領地。】
正罵的起勁的衆人,看見這條消息驀的一愣。
“什麼?”
“交通工具?”
“不是,哥兒們,這一串字我都認識,怎麼連在一起就看不懂了捏。”
……
對此,冷鋒並沒有過多解釋,現在大巴的製作方法被江澈掌握,他只是給各個領地送了幾輛車供他們日常使用之外,其餘的都投入了運營。
冷鋒自然也看見了大家的反饋,也看見了大家的罵聲。
但是他並不在意,如今這個時代,心裡不滿是很正常的事情。
若是再不讓大家在網上宣泄一下,怕是大家的精神狀態真的會出問題。
他滑動着手機屏幕,盯着上邊的內容不由想笑。
如今各個領主的副本確實讓人詬病,但這也不是大家的意思。
至於大家說的,不準長時間在其他領地逗遛的規則是爲了防誰,他只能說,之後大家就懂了,究竟是防誰。
自江澈開始在他領地動手建造,冷鋒就沒有再去過江澈的地盤。
他雖然不知道江澈的地盤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但絕對是一幅蒸蒸日上的景象。
想到這裡,他不由嘆了一口氣。
或許自己將那束花交個江澈,纔是最正確的決定。
在末世搞建設?
呵。
冷鋒一口將手邊的酒水一飲而盡,辛辣的酒水順着喉嚨鑽入他的腹中,灼燒着他長時間沒有吃飯的的腸胃。
“車來了嗎?”他看向身邊的柳茫。
江澈離他這邊最近,如果真派車出來,自己領地應該會見到第一批。
他已經在領地口建造了大巴車站,之後的車輛都會固定的停在那邊。
此時車站外邊已經聚滿了人。
要知道冷鋒這邊的土地十分珍貴,幾乎每平方米都有人落腳。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看見冷鋒將土地隔出來一大片,修建了一個奇怪的建築。
之所以說它奇怪,是因爲這東西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站臺。
圍繞邊緣的位置是透明的玻璃牆體,在牆體的一側像是公交車站臺,另一側則是在黑暗森林的黑土之上。
以站臺爲中心,朝着外邊圈起來很大一片空地,不讓人接近。
門口的位置有個閘機口,此時閘機口的位置已經站了一個人,低低的帽檐遮住了他的臉,他就坐在那邊,一動不動。
“不是,這地方看起來怎麼這麼像車站捏。”
“剛剛說的交通,就已經建造好了?”
“兵貴神速啊,可是誰要出去?反正我不要。”
“我都不知道去哪,再觀望一下吧。”
……
一衆人正聊着,就感覺自己身後有人在推嚷,“麻煩讓一下,借過一下。”
“幹嘛,想看啊,不給,誰叫你們不早點來?”堵在前邊的人當即搖頭,他們現在都找不到事情做,如今修建了這樣一個場地,正是看熱鬧的時候。
“不是啊,我們要上車,麻煩讓一下。”身後的人連忙叫喊,幾十個想要上車的人瘋狂的朝着前邊擠着。
江澈當時招人,大多都是冷鋒領地的人。
但他們的家人卻是分佈在各個領地的副本。
聽見這羣人是要上車,前邊的人疑惑的側開身子。
“哪來的車?”
“你們要當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出去不還是得回來?”
“車費可是平時大家積累的能量,我可捨不得這樣亂花。”
“是想要去其他領地看看家人吧?雖然我也想,但是用能量來當場車票的話,就沒有這個必要。”
……
前邊的人一邊勸一邊給要乘車的人讓開位置。
他們也想看看所謂的車究竟是怎麼回事。
第一批車來的很快,據統計,冷鋒這邊他們的家人並不多,三輛車就能將其徹底裝下。
只見黑暗森林中出現一道光亮,明亮的燈光將前路照亮。
三輛車逐漸出現在大衆的視野裡,挨着身爲停在站臺內部。
站臺設計的很好,車門剛剛打開,只是一個跨步,就能站在土地上。
剛剛落地,地面尖刺就瞬間出現將他們的腳底貫穿,下車的十幾個人忍不住痛呼一聲。
鮮血順着地面開始擴散。
他們皺着眉頭,明明這也是他們曾經在冷鋒的領地遭受的痛苦,這纔去江澈的領地沒有多久,就開始變得不適應。
“嘶,好久沒有感受了,這個好痛啊!”
“真不敢想我以前就是這麼待着過來的。”
“我以前還直接躺在上面睡覺呢,憑着哥強大的恢復能力,第二天又跟沒事人一樣。”
“早知道剛剛就把鞋脫了,雖然領主那邊都可以定期免費領取,但我還是覺得這樣破損太浪費了。”
……
下車的幾人痛苦哀嚎幾聲,眼裡的興奮絲毫沒有減緩。
坐在閘機口檢票的人看了一眼他們完好的鞋子在剛剛破損,眼底劃過一到疑惑。
他們在那邊究竟過的什麼日子,新鞋子都穿上了?
“媽,這邊,快過來!”說着,一行人就看見正在朝着這邊擁擠的家人,連忙招手。
被招手喚來的人腳底的鮮血已經流盡,看着剛剛下車的幾人那貫穿腳面的新鮮鮮血,不由皺起眉頭。
很久沒有看見新鮮血液,一時間只覺得剛剛下車的幾人腳面的傷尤其重。
“兒啊,你說帶我們去那邊領地,要不咱們還是留下來吧,那個江澈我始終覺得不正常。”
“你看你這傷,太恐怖了。”
“媽,不能說領主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