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歐見我這樣戲弄她,然後她衝我搞怪的、詭異的一笑,伸手進口袋掏出了一把什麼東西,接着將那隻手伸到我的眼前,忽然打開手掌,故意衝我樂道:“呵呵反正坐在這火車上也是無聊嘛,來,我們來吃喜糖吧,我姐的哦,嘻嘻嘻”
見她故意這樣的氣我,我不禁暗自嘆了口氣,沉默了。
看來,她果真是前來給我送喜糖的我想,她不在我傷口上撒把鹽的話,她是不會罷休的
她見我沉默無語了,她又繼續嬉笑道:“嘻嘻嘻怎麼啦你發什麼愣啊來嘛,一起吃喜糖嘛,很甜的哦”
說着,她又故意剝了一顆糖,塞進了嘴裡,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故作甜蜜道:“哇真的好甜的哦我姐姐的喜糖就是一個字:甜”
見她故意這麼氣我,我生氣地瞅了瞅她,露着一副懶得搭理她的神情,然後低沉地說了句:“那就甜死你吧”
說完,我正轉頭,朝座位前的茶桌上靠去,然而“咚”的一聲,我一頭磕在了礦泉水瓶的瓶蓋上,痛得我慌急地擡起手,揉了揉額頭。
她見我揉額頭的動作,她卻更是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你真是個倒黴蛋。”
看她除了氣我,就是幸災樂禍,於是我將腿上沉睡的小新抱到她腿上,氣惱地站起身,欲要離座,打算去火車上的洗手室安靜一會兒。
她見我已經很生氣了,忽然說了句:“好了好了,小氣鬼,不氣你了,還不行嗎要是真把你氣死了,我怕我姐姐找我拼命的。”
我愣愣地瞅了瞅她,然後又轉身坐了下來。
正巧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掏出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着“伊伊”二字,不禁,剎那間,我欣喜不已,激動不已,都高興得蹦了起來。
“餵你抽風了啊”伊歐忽然言道。
我卻是沒有理會她的話,只顧樂道:“嘿嘿是你姐來的電話誒”
“是嗎我想她應該是打電話來告訴你,婚禮結束了吧”
啊被她這一盆涼水潑來,我倏然暗自一怔,不料,我的心情複雜到了極點。然後開始想,是啊,都結婚了,還給我打什麼電話嘛我在內心中嘟嚷着,然後接通了電話。
但是接通後,我一直都沒有吭聲。
“喂啞巴了啊,你說話啊,笨熊”伊燕在電話那端兇道。
“嗯”我又愣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於是我便低聲的問道,“婚禮結束了吧”
“哼”她卻是莫名的兇道,“結束你個頭啊你真是頭大笨熊”
“什麼結束我個頭啊什麼意思啊”
“我就是不告訴你什麼意思你自個猜想去”
“你我我”
“你想說什麼啊什麼你你我我的啊找揍啊,你瞧瞧你昨晚給我發的什麼信息嘛什麼叫當你終於停歇了靠近我的腳步時,像最初那樣遙望着我就已經足夠了啊”
“嗯”我低沉着,片刻,“我昨晚只是在想今天你就要結婚了,所以我當然只有停歇靠近你的腳步了嘛。”
“那”她繼續問道,“什麼叫至於我們是否愛過,交給時間去疑問啊”
“因爲因爲因爲你你一直都沒有說過你愛我。”
“啊你”她似乎生氣了,“你是木頭啊不愛你,我還會那麼拼了命要和你在一起嗎現在,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停止靠近我的腳步,我就打折你的腿”
“啊”我懵懂的一怔,“可我總不能勾引他人的妻子”
“啊什麼啊,你誰說我是他子了啊”
“那那、那你今天你跟人家結婚了,不算妻子,總不能是奶媽吧”
“你”然而,莫名的,她卻砰然一笑,“嘻你才奶媽呢”
“我是男人,又沒有你那個,怎麼做奶媽”
“嘻。”她又莫名的一笑,停頓了片刻,忽然話鋒一轉,“對了,你可不能欺負我妹妹哦否則我跟你沒完”
“我欺負她”我不禁一怔,回道,“這句話你應該跟她說纔對的。她不欺負我就不錯了。”
“嘻嘻嘻”她不禁莫名的樂了樂,忽然言道,“好了,掛了吧,我現在是躲在洗手間裡給你打電話的,一會兒,我得找個機會逃走的。不過,我再次警告你:你要是敢停止靠近我的腳步,我就打折你的腿”
“那你總不能”
我的話還沒有說話,她已經急忙掛斷了電話。
我低頭遲緩地將手機揣進褲兜,總感覺伊燕暗示了我什麼,可事實是今天她要和孿弋舉行婚禮的啊難道她現場逃婚了還是
想着,我忽然想起了一封信。伊歐曾經遞送給我的一封信。於是我從衣兜裡掏出了那封信,展開,瞅着那幅烏龜和兔子賽跑圖。
伊歐看着我這一幕,不禁問了句:“這幅圖你還留着”
“當然得留着啦。”我回道,“這可是你姐姐送給我唯一的禮物了的只是我看不懂這幅圖是什麼意思而已。誒,你姐姐應該會寫中文字的吧她怎麼不用文字表達出來呢搞得我一直都沒有看明白這幅圖,這究竟是什麼意思嘛老天啊,請給我一點點指示吧”
“真是笨死你了你真是隻呆頭鵝”伊歐嬌嗔的白了我一眼,回道,“這不很明顯嘛,孿弋是兔子,你是烏龜。只要你不停歇靠近我姐的腳步,你們倆就會有情人終成眷屬的。”
“可可兔子今天和你姐舉行婚禮誒我烏龜還越過那條線嗎”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姐姐只告訴我,你外婆過世了,她又被逼結婚了,所以怕你難過,所以就要我來陪着你。”說着,她又輕嘆道,“唉,過去有花木蘭代父從軍,現今有我伊歐代姐盡孝。”
聽她這麼一說,我原本的憂傷,忽然被沖淡了。
我愣怔地看着她,不覺說了句:“嗯你、你不會還要代姐出嫁吧”
“切”她不屑地斜視着我,“我看你不是臭美,而是陳世美”
“這跟陳世美有什麼關係呢”
“告訴你,你休想背叛我姐姐的”
“哪敢啊。停止靠近她的腳步,都要打折我的腿。”
“嘻”她忽然笑了笑,“知道就好。”
“可是”我忽然迷惑的愣了一下,想了想,又言道,“可是我想你說,你姐姐今天到底有沒有和孿弋舉行婚禮啊因爲她剛剛好像在電話裡說,說什麼她要找個機會逃走你說,你姐姐會不會是逃婚了啊”
可是伊歐似乎已經煩感了這個問題,不禁回道:“拜託我又不是她,我怎麼知道啊你能不能安靜一會兒啊老是我姐姐我姐姐的,你要真的那麼在乎她的話,你爲什麼不鼓足勇氣說跟她一起私奔啊”
“我有想過這個問題的啊。但是我怕你姐姐嫌我太窮了嘛,因爲我也知道我是隻癩蛤蟆的啊,所以就”
“窮窮窮你怎麼老是隻想這個問題啊我姐姐說得沒錯,你就知道錢錢錢的我姐姐要是真的那麼在乎錢的話,還會千方百計在掙脫嗎還會擔心你難受,要本小姐來陪你這隻呆頭鵝嗎再說了,錢對我姐姐和我算什麼嘛”
“可是對於我來說,就是個問題了啊。”
正在這時,莫名的,一個女孩站在了我們座位側旁的走道上,伊歐的身側,略顯驚喜地盯着我。
伊歐瞅了瞅那位女孩,然後又瞅了瞅我,忽然在我耳旁小聲道:“真是太意外了,還有女孩這麼欣賞你不會的吧本小姐沒有看錯吧要是這樣的話,那伊歐這麼靚麗,會不會有一大堆男孩子追啊”
就在伊歐的話剛落音,那位女孩也說話了,衝我問道:“你是曾囈嗎”
“我是啊。”我愣怔地瞅着她,“你是我們認識嗎”
“我是肖玉梅啊。”
“肖玉梅”我倏然驚訝了起來,“你真是肖玉梅”
“嗯。我剛從韓國回來,在北京下的飛機。”
“韓國”我愣了愣,“你是不是去韓國整容了據說那邊的整容技術很好。”
“你才整容吶。我在韓國那邊工作。”
“那你的模樣怎麼變得這麼漂亮了我記得上小學的時候,你還有兩顆齙牙,胖乎乎的。”
“討厭,你”她微微紅了臉,“你真是壞,記得上初中的時候,你還偷偷親過人家的齙牙,說是幫我把齙牙咬掉。”
不料,伊歐在一旁砰然一笑:“呵”
“嘿。”我澀澀的一笑。
“瞧你那壞笑,討厭。呵我們有五年沒見了吧”
“嗯。是啊。”我回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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