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幾個,這些平民未免太軟弱了吧。”看着上面演說家目瞪口呆,下面收錢的教徒木筐變沉,幕後的一些職業者小聲嘀咕着,“三天了,圈過來就給錢,今天特意弄來兩個託在人羣裡,他們的情緒居然還沒有爆發。”
“爆發的越緩慢,威力越巨大。”一個施法職業者冷笑着說道,“明天告訴湯坦斯男爵的私兵不用來了,讓他們過來還得花錢。”
“阿哥你說這幾天我們是不是找幾個小姑娘玩玩,那平民家裡倒是有幾個不錯的小姑娘,我們幾個兄弟一起輪着上吧。”
“哈哈,順便加上我的馬。”一個騎士笑道,“還有我的幾個小弟。”
“說的什麼這麼好,能加我一個嗎?”
“當然可以,要知道新鮮的處女可不好找....呃,你是誰?”
那騎士驚訝的看着站在身邊的王乾,“後入夥的可是要收費的。”
然而施法者和其他幾個職業者卻察覺到了不對,他們面目猙獰的舉起手中的武器,只聽風聲和骨骼斷裂,然後就是驚天的喊叫。
“啊!”
巨大的慘叫聲,從演說家腳下的棚子裡傳了出來,打斷了他的激情講話,只見一個有一個的職業者被王乾從裡面扔了出來,如同死狗一般在那裡慘叫着。
萬人演講場頓時一片寂靜,只聽着和看着那些慘叫的職業者,許多平民都被嚇的一哆嗦,看着那些面目猙獰的職業者,平民們紛紛猜想,這就是不交錢女兒和妻子還長的醜的下場嗎?地府教會,恐怖如斯。
“我們願意交錢!”
“求求你們不要如此對我們!”
前排收錢教徒傻了眼,只見平民們踊躍交錢,其中一個沒錢的平民竟然直接把自己的鞋子脫下來扔到筐裡,恩,值幾個銅板。
王乾從棚子下走了出來,喧鬧求饒的人羣再次一靜,只見他走到那些職業者那裡,一人一腳踢暈他們,然後轉頭看向臺上的演說家,“你是地府教會的?”
“是啊,沒錯!”演說家不愧是演說家,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只是震驚了幾秒就立馬反應過來,“你是幹什麼的,這是神的宣揚場,閒雜人等不得入內,衛兵!趕緊給我轟出去!”
幾個衛兵聞言立馬抽出武器跑了過來,結果王乾只是一揮手,這些人怎麼來的就怎麼回去了。
“別動,否則你們的城主都保不了你。”王乾對着那些砸在人羣裡的衛兵冷聲說道,那些衛兵此時吐血的吐血,暈倒的暈倒,就是站着的看到這場面也不敢過去了,有人羣中的託見事情不好,竟然悄悄的隱去,卻被外面的魔法師攔住。
“年輕人要珍惜生命,你既然知道這是地府教會,就要看清事實,地府教會那是連晨曦教會都不敢招惹的存在。”演說家看着衛兵被打倒,眼角抽搐了一下,“即使我們地府教會寬宏大量不追究,你傷了城防兵,城主和議會也不會放過你的,聽我勸,逃吧。”
下方的平民們都在靜靜的聽着演說家的話,暗想這個傳教士也不是那麼的霸道,他還是很善良的,面對這樣挑釁的人都能放過,也是有人性的一面的。
一瞬間大部分平民都忘記了這位演說家要艹他們老婆和女兒的事情了,甚至還有些感動,但這感動不了王乾。
“我聽聞地府教會每次出行,都有捉刀紙人維護秩序。”王乾揚了揚下巴問道,“你的紙人呢?”
“紙人豈是爾等凡夫俗子說看就能看的!”演說家怒道,“你完了,打我們地府教會和衛兵,你敢不敢在這裡等着!”
“我敢啊。”王乾笑了笑說道,“我等着無所謂,但是你還是沒有證明你是地府教會的人啊。”
“孩子你是不是傻,你看他傳的教袍,那上面的城隍標誌可是清清楚楚在那放着呢。”人羣裡那個彪形大漢說道,“得罪了地府教會可是要滅全族的,你快跑吧!”
“你個捧哏的我沒叫你你到自己蹦出來了。”王乾回頭看向那個大漢,還有那個麻桿,“你倆出來,不出來我現在就弄死你們!”
“......”兩人聞言頓時一懟隨,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臺上的演說家。
“竟然還敢傷害地府教會的信徒!”演說家見狀肝膽欲裂,瞪着血紅的眼珠子說道,“你給我等着,我這就去叫人!”
“砰!”
“啊~~~”
王乾踢飛腳下的一塊小石子,直接將那看事不好要跑路的演說家的小腿打斷,就見他歪倒在地,疼的鬼哭狼嚎。
“你可以叫衛兵去,但你得留在這。”王乾緩緩的走上棚子,然後搬過一個凳子坐在那裡。
“你是誰!”演說家怨毒的看向王乾,這個時候可以看出來對方是真的拆臺,一點情面都不留了。
“我叫李逵。”王乾看着那扭曲的臉龐說道,“華夏古代有一種刑法,就是把人放在鍋裡面煮,我現在就讓人去取鍋,看你的人來的快,還是鍋來的快,你要珍惜生命啊。”
王乾說着,掏出一枚金幣砸向一個守衛的城防兵,“弄一口鍋過來,我記得你得長相,半個時辰送不來,我就煮你!”
那衛兵聞言連忙逃走。
“叫人!”滿臉疼痛的扭曲的演說家也對着另一個衛兵說道。
那衛兵聞言立馬向外跑去,外面的魔法師想要再次攔截,卻被紙人張擋住,它微微的搖頭,“這李鬼這幾天把地府教會的名聲弄臭了,大人想要打假,沒叫我們的時候,我們就看戲好了。”
半個時辰的時間很快就到了,那先跑出去的衛兵不知道做了怎樣的思想鬥爭,終於在時辰到了的前一刻把一口大鍋搬了回來,王乾對他滿意的點點頭,隨手又扔給他幾塊金幣,然後在後面的棚子里弄出了一堆柴火和清水,想來這棚子他們在裡面住幾天了。
“機會給你了,你別有怨言,你看鍋到了。”王乾拽着演說家,向那被點燃柴火的大鍋走去,“我會慢慢煮的,讓你慢慢適應。”
“你這個惡魔,我是地府教會的!殺我你會下地獄的!”那演說家看着不斷臨近的大鍋,再也不鎮定了,褲襠隱約開始滴答液體。
“如此禍害平民,就是煮了你都不解恨!”王乾不理會他的掙扎,將他扔到大鍋裡,隨後向人羣喊道,“你們這幫愚民,就算你們無法到卡地拉爾的地府教會訪聽,也應該知道地府教會是勸善的教會,哪有這樣的教會會逼着你們捐錢的!”
“別殺我,這裡是城裡,就算殺了我你也會受到城衛兵抓捕的!”差點沒被嗆死的演說家把頭調了出來,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說道。
“這個你不能怨我,誰讓你的人來的這麼慢了。”王乾拍了拍他那張驚恐的臉,“地府教會的人不是嗖的一下就出現的麼?”
王乾露出惡魔般的微笑,死死的按住那個傳教士的頭顱,讓他掙扎不出來,就見鍋裡的水開始冒着白氣,水溫升高,然後翻花,水開了。
手下的掙扎停止了,如同夜鶯的慘叫聲也跟着停止,空氣中瀰漫着陣陣肉香,許多平民都不由的乾嚥了下唾沫,他們可是很久都沒吃到肉了。
“非餓死之前,同類不能相食。”王乾示意那些躁動的平民安靜些,“這又不是血饅頭,吃了又不治病。”
“神職人員的肉,吃了應該管點用吧。”有平民下意識的說道,不過隨後就反應過來那是人肉的香味兒,頓時整個人羣傳來陣陣乾嘔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