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的話的意思,總體就是太弱的人是活不下去的,而所有人對他的演說都有着自己的看法,學生們覺得就像家裡所述的那樣,爵位有限,只會給那些實力排前的人,老師們覺得這是在暗示王權之下的強者缺少,要對衆多教會下手的徵兆,院長以及得則認爲這是爲了人類的崛起,而王乾卻覺得,這個國家欠收拾。
至於國王爲什麼吃果果的講着弱者必淘汰的理論,或許只有國王自己知道,是那些以人類爲食的精靈異種,還是爲傳聞之中的大路合併做準備,位面壓制之下人類也跟着退步了許多,就像你在八十人的班級裡排二十名,轉到了四十人的班級裡,在學習了一段時間之後,莫名其妙的還是二十名。
所有大陸,就橡木大陸最差他作爲國王還是有點逼數的,他代表了這片土地上人類的最頂端的一波,需要爲這個團體謀劃些什麼。
小國王講完了他的理念之後,便在一衆強者的護衛下離開了講臺,在要回向宮廷的馬車上,他不經意的往王乾那邊看了一眼,而王乾察覺到回頭的時候,那小國王已經上了王室的馬車。
國王走後,典禮的氣氛稍微緩和了一些,導師上臺開始介紹學校規劃的院系,偏門雜類,前一月並不分班,衆人在廣場上大課,入學一個月後自己選擇有天賦的那一系。然後在到相關導師那報名,很合理的分配,但王乾總感覺是因爲教學樓沒建好的原因。
正式開課在下週一開始,學院是封閉式的,平時不允許出去,這也是對新生的一衆保護措施,王都這裡,拐賣兒童和獻祭惡魔的異教徒大有人在。
學生們認認真真的聽着導師的講解,以及各種校園紀律,這纔在期待中聽到解散的聲音,王乾看着連國王對這些事情都表示着,‘我每天事很多,建立學院都竭盡全力了,你們不要不識相的搗亂。’就知道那起殺人是事件過去了。
但別人或許很快就忘記,也對這件事沒有影響,可王乾這邊是不行的,地府和其他教派的微區別就在於,除了死後上神國,來世有福報之外,還有現世報這一說。
王乾回到寢室,明顯能感覺到信徒們的壓抑,這件事可以這麼過去,但如果長期的壓抑長期的發生此類事情,他們就變成廢物了。
這種事情是需要解決的,沒有關注信徒想法的神,不是一個成功的神。
“明天你去買兩把鋒利的匕首,還有硫磺,以及召喚惡魔用的黑貓骨頭。”王乾對從戒指裡面出來,在一旁當雕像的加里布爾說道,“週末的時候學校只有值班的魔法導師,巡邏並不會那麼嚴,我會動手。”
“大人要親自動手?”加布力爾問道,“這種事情交給屬下就行。”
“學校裡都是魔法老師,對於魔法波動非常敏感,我動手不會被發現。”王乾微微搖頭說道,他雖然打算按照地府的方式去給予他們神罰,但依然不能暴露在學校面前,他們可以知道這件事是跟菲力克斯的人有關,但不能被現場抓到。
“可是您這幾年的苦練,也不過是搭到初級武士的邊而已,如果有危險,臣去有個照應。”加里布爾想了想說道。
“不用,真要到了我無法解決的時候,我還可以召喚。”王乾看着滿屋子期待要跟神一起去戰鬥的信徒們,輕輕的說道。
週末夜裡,大風。
“雞鳴山一帶以後就是我們的世界了。”小男孩強納森對一衆新手的小弟高聲闊論道,“一切從魔法學院開始,學校裡是可以組成社團的,我們雞鳴山社團已經踩了那個商鎮,下一步我們將打倒烈風社團,銅沙社團,最終打倒日曜社團,成爲這個學院的最強者!”
學校讓學生們組成社團的本意是興趣和學習方面的組織,到強納森這裡,直接成爲幫派了。
孩子們歡呼着,興奮着,各種污言穢...豪言壯語說了出來,趁着週末可以外出的時候,他們還偷偷的在酒館買來了酒。
“可是商鎮那裡的人有一個很厲害的傢伙,他以後報復我們怎麼辦?”有膽小的學生問道。
“你個膽小鬼!”強納森聞言一巴掌扇了過去,“學校在練習場外是禁止使用魔法的,他剛一動手,不就被紀律導師抓到了,他們現在肯定不好過,沒有魔法,和我們一樣的年紀,而我們都是騎士見習生,你害怕他們嗎?”
雞鳴山宿舍區的狂歡一直到半夜,直到他們喝的伶仃大醉,這場宴會纔算結束,宿管此時已經將門早早的關上,然後埋頭大睡了起來。
宿舍裡,一個同樣喝醉倒在走廊裡的孩子在半個小時之後緩緩的爬了起來,然後走向那些連門都忘記關的寢室中,他看着一個個熟睡的孩子,然後開始捂嘴,割喉。
一個一個寢室的走着,那個身影殺絕了一個層宿舍的人,他停了下來喘了口氣,然後將那個早已醒來,卻被封住嘴巴的強納森拽到洗手間裡,那裡不知道何時放着一根直立的木棍,四個牆角分別放着一具被挖掉眼睛的屍體。
強納森在來到洗手間的時候就已經被嚇的尿褲子了,他想大聲求饒或呼救,然而嘴被這種東西封的太死,根本掙脫不開。
“現在的孩子就是不聽勸,召喚惡魔邪靈之類的東西會給自己帶來災難的。”王乾看着抖動成篩字的強納森說道,“強納森&艾德思,子爵長子,父親爲伯爵府貴族,雞鳴山伯爵的侍衛長,同時監管最富饒的十八座礦山。”
“嗚嗚~”強納森瞪大了眼睛,這是威脅自己要贖金嗎?我要不要給他?他知道父親的身份,應該害怕吧,我是不是應該把表情弄的兇狠一點?
“一個簡單又真實的魔法陣,但可惜,好像召喚不出來。”王乾看着突然露出一副兇狠模樣的強納森笑了笑,用血液畫了一個逆五芒星陣,又擺上了召喚惡魔的祭品,他認真的佈置着,“被惡魔殺死,完全是因爲你們半夜睡覺不關門啊。”
此時反應過來的強納森怎麼不知道王乾是在佈置兇殺現場,證據劣質不劣質他不知道,但完全可以給那些無法抓到真兇的導師一個結案的藉口,這一刻他真希望那魔法陣裡能夠蹦出個什麼出來,他甚至心裡默唸了一段召喚惡魔的咒語,但可惜真如王乾所說的一樣,沒有屌用。
強納森這一刻是緊張的,看着周圍的屍體他會害怕,但一想到自己要變成這樣他就開始恐懼了,如果他的嘴巴沒有被封此時他一定會求饒,但現在他只能如同蟲子一般開始蠕動逃離,然後被王乾一把抓了起來。
“血腥味兒會慢慢傳到樓下的宿管那裡,我們要抓緊時間。”王乾拍了拍強納森的肩膀,彷彿在安慰他,“結束的時間,取決於你的意志。”
強納森這一刻感覺到恐怖到了心底,即將再一次失禁,只見王乾將他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隨後舉起掙扎的強納森,讓他緩緩的坐在那根棍子上,然後人體自然下落。
強大的痛感從強納森的腚部傳來,撕裂和穿透的疼痛讓他半茫然半清晰的感覺到,隨後他便感覺到突然起來的無法忍受疼痛,整個人都變成了一隻紅蝦米。
“天啊,我只是想要出人頭地,爲什麼要如此對待我!”強納森在內心吶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