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導處報道,訓到處報道,所有入學新人,馬上到魔法廣場集合!”
在寢室裡侃大山的幾人聽到魔法廣播後,紛紛爬了起來,看着門外路過的人羣,跟着人流去廣場參加新生典禮。
沒有看臺,沒有話筒,魔法廣場中心的雕像下,站着一羣學校的老師,王乾他們跟着人羣自覺的排隊,新生們早已沒有了剛來時的喧鬧,生怕被前面那羣站着的魔法師厭惡到。
王乾看着左右的學生,檢測的時候他特意數了一下,大約八百多人,而如今廣場站着的卻只有一百多人,淘汰率高的嚇人。
“各位新人們好,我是你們的院長。”院長看着下面的新生都在認真的看着自己,滿意的點點頭,“今年進來的新人不少啊,我在這裡祝賀你們,得到了一個超越凡人的機會。”
“我常跟年輕人說,不要想着一步登天,我有着今天的一份功力,是經過無數次考驗的。。。”
“我們魔法師最不怕考驗,每天也要面對無數考驗。。。”
“我身後這雕刻着的四位英雄,斯卡布羅王國就是他們打下來的。。。”
“你們是王國未來的驕傲。。。”
“我們的校規有十三大條,二十四小條。。。”
院長在那不停的說着開學致辭,不停的鼓勵着新生們,而他描繪的畫面,也讓新生們充滿了憧憬,彷彿從這所學院畢業後,自己就能成爲下一個魔導師那樣。
年輕人,總是抱着自己的幻想,然後跳樓。
“讓院長差不多得了。”雕像下的法師們已經一臉不耐的表情,每次典禮的時候院長都會這樣,一說就沒完沒了,可能長期在魔法塔研究魔法憋的。
“院長,您那個亡靈助手還等着你做實驗呢,那隻買來的精靈還在解剖室裡躺着呢,就等着您開刀了。”一個長得有點腎虛公子模樣的魔法師提醒。
被打斷話的院長非常的不滿意,他皺着眉頭看了腎虛公子一眼,讓對方都虛出汗來了。
“啊!該死的你怎麼不早提醒我!”反射弧好像慢半拍的院長伸出自己的魔杖直接將腎虛的那位魔法師打的滾到了一邊,隨後一個閃身就消失在原地。
瞬間出現的離奇畫風讓新人們面面相覷。
腎虛公子見院長空間轉移消失後,從地上爬了起來,整了整自己的魔法帽,然後對着下面的新生們說道“我叫費利猜德,魔法學院的院主任,我身後的這些人,則是負責你們接下來一年學習的魔法老師。”
“骨系,新生導師達居爾。”
“黑暗系,新生導師施拉姆。”
“詛咒系,新生導師安德鬆。”
“召喚系,新生導師羅賓遜。”
“轉生系,新生導師皮耶羅。”
“輔助系,導師阿拉貢。”
“鍊金系,導師約克。”
魔法老師們紛紛走上前來,做着自我介紹,王乾在人羣裡盯着這羣法師一一掃過,看着他們身上的能量波動,都是大法師以上的超凡強者。
察覺到有種被窺探的感覺,衆法師紛紛將目光往向王乾所站的位置,嚇的他趕緊加入周圍新人的討論。
“呀不是學亡靈魔法嗎?怎麼分這麼多系啊?”
“就是噱頭唄,我聽我們家族的供奉法師說過,哪個系學的東西都差不多,就是主修的不一樣,這是效仿南邊的帝國改的,其實咱們這以前就是個魔法學校,哪有這麼多系的說。”
“現在分系了,那一個系豈不是隻有二十多人。”
“好少啊!”
“你們想好沒有學什麼呀?我要學召喚!”
“除了前五系之外,後兩系是公共的,只要你們有時間,就可以去聽他們的課。”費利猜德看着開始出現騷動的新生羣,聲音已經壓過了自己,他嘴角上揚,對着人羣猛的一張大嘴,頓時一股無形的聲波衝了過去。
新人羣如同被保齡球擊中的球瓶一樣噼裡啪啦的倒了下去,一時間痛苦的呻吟聲響遍了整個魔法廣場。
王乾跟着配合的倒了下去,順口哎呀哎呀的叫了幾聲,而自己的室友布林斯卻是全場唯一站着的人,剛剛王乾看到他的身上有魔法光芒一閃而過。
“感覺到魔法的真諦了嗎?”費利猜德只是隨意看了一眼布林斯,便衝着下面的新人陰笑着,“感覺到了就閉嘴,聽我說!”
“我們這是魔法學院,從來都是院系選擇學生,學生是沒有資格選擇院系的。”費利猜德看着靜下來的新人很是滿意,“至於你們分到哪個系,就要看你們明天分班考試的的表現了,順便說一句,你們現在只有魔法袍,學院免費送的魔法杖就在考試場地裡,你們需要自己去找。”
“報告主任!法杖是放在明面上嗎?品質有沒有區別?”布林斯仗着自己剛剛的表現,“舉手說道。”
“你很聰明,希望你不要埋沒在平凡裡。”費利猜德陰笑的看了他一眼,隨後面向在場的新人不耐煩的道,“具體的事情明天你們去了就知道了,約克把學費收一下,我回魔法塔了,沒事的時候不要打擾我。”
費利猜德緩緩的離開了魔法廣場,其他導師也都跟着散去,整個入學典禮就算結束了,只有約克導師變出來一個鍊金臺,坐在那裡,等着學生們一個個排隊繳費。
“五魔晶或五百金幣,現金刷卡都可以,交完的就可以自由活動了,記得明天天亮的時候在這裡集合,你們的新生指導老師會帶們去考試。”約克一邊收着學費,一邊跟新生們說着話,“下一次交學費記得到鍊金實驗室邊上的魔法商店。”
王乾交完學費後在一邊等着室友們,結果只有阿瑟內姆和少奧斯走了過來,布林斯卻不見蹤影。
“布林斯呢?”王乾問道。
“他讓我們先去吃飯,他再轉轉。”阿瑟內姆撓了撓頭說道。
“想來是找到自己的機緣了。”少奧斯接話道,他滿臉擔憂,“也不知道明天的測試是什麼。”
“先去吃飯吧。”王乾看着兩人說道,“不要過分的憂慮明天的事,對待未知你即使憂慮,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食堂裡王乾請客吃了一頓大餐,資金豐厚的他也不擔心碩壯的騎士次子能將他吃破產了,幾個人晃晃悠悠回來的時候,寢室樓的教工問了一句,“你們寢室少一個人啊?今晚不回來了嗎?”
“不知道啊?不回來他住哪啊?”阿瑟內姆撓撓頭說道。
教工聞言不在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