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斌的這些朋友,一個兩個都七嘴八舌的開口說了起來,總結一下的話,差不多也就一個意思,那就是在誇葉小柔長的好看呢。
這也不是在刻意的恭維,的確葉小柔的這個長相,是值得誇讚的。
而且能夠注意到,這些人在纔看到葉小柔的時候,的確有一些驚豔的神情在眼中出現。
葉小柔長的確實好看,哪怕她今天壓根就沒打扮,反而就隨意的穿了一身運動服,也沒法掩飾她身上的美。
葉小柔的反應,倒非常的平靜,似乎自己什麼都沒聽到一樣,對於樑斌的這些朋友之類的,葉小柔也是發自內心的不喜歡,可能是覺得大家壓根就不是一路人吧。
“對了,再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未婚妻的朋友,名叫蘇牧,大家稱呼他蘇少就行了。”樑斌又介紹了一下蘇牧。
一時間大家看蘇牧的眼神便不一樣了,各種打量的神色都看向了蘇牧。
各種神色都有,什麼不屑的、好奇的、鄙視的,更多的還是看不起。
這些人都是圈子裡有名的富二代之類的,眼界自然是頗高的,似乎一眼就能看穿蘇牧的身份了。
今天蘇牧出來,還真是特意打扮了一下自己,穿上了一件差不多是他最貴的衣服,一件三百多塊錢的美特斯邦威外套。
猶記得去年這個時候,還是咬牙買下的這件衣服,對蘇牧來說,真已經算挺貴的了。
但是在這羣人的眼中,美特斯邦威是什麼玩意,這種幾百塊錢一件的衣服,跟乞丐有什麼區別?
“蘇少呀,這蘇少看起來有點放蕩不羈呀,穿個美特斯邦威就來了。”
“臥槽,美特斯邦威是什麼鬼,是不是不走尋常路的那個牌子?”
“什麼不走尋常路,不就兩三百塊錢一件。”
“臥槽,蘇少品味這麼特別的嗎,我還真沒穿過這麼吊的衣服。”
“也不知蘇少在哪裡高就呀,跟我們說一下,看能不能提拔一下我們。”
“……………”
一羣人歡快的開始說起來了,但是說這麼半天,說白了就是一個兩個變着方法在嘲諷蘇牧呢。
他們自然是一下子便聽出了剛纔樑斌話中的意思,剛纔說蘇牧的時候,明顯在“蘇少”這兩個字上面,加重了自己的口氣。
這證明了什麼,證明了樑斌實際上看蘇牧是不爽的,他在帶頭嘲諷蘇牧,如此一來的話,大家都是樑斌請來的,自然要給樑斌一些面子了,在不停的嘲諷着蘇牧。
“媽的,一羣智障。”蘇牧直接在自己的心中,開口便罵了一句。
這羣智障不停在陰陽怪氣的,聽的人實在是反胃,要不是蘇牧脾氣比較好的話,估計早就發火了。
但是想一下今天是陪葉小柔來了,自己倒可以直接發飆走人,但葉小柔到時候就比較的尷尬了,蘇牧心說自己還是不能坑自己的朋友。
葉小柔聽不下去了,蘇牧是她帶來的,她哪能讓蘇牧被人這麼嘲諷,只聽葉小柔說道:“你們幾個意思,講話陰陽怪氣的有意思嗎?”
這些人被葉小柔一吼,這才停了下來,很明顯沒想到,葉小柔一個看起來柔弱的大美女,竟然這麼粗暴的。
樑斌看葉小柔生氣了,她竟然在護着這個男人,樑斌的眼神深處,閃過了一抹嫉妒之色。
不過這傢伙也是一位城府極深的人,沒有把自己的內心情緒給表達出來。
很明顯他也不打算把場面給弄的太僵了,難得把葉小柔給約出來一次,還得好好培養感情呢。
樑斌又在中間扮演好人了,只聽他開口便說了一句:“小柔,你別生氣,我這些朋友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別看口無遮攔的,實際上一個兩個都是好人。”
“對蘇少絕對沒什麼惡意,不過就是好奇而已,你別多想了。”樑斌對葉小柔說道。
可葉小柔的臉色,沒有絲毫的緩和,她要是被這麼簡單的一番話就給騙過去了,那她葉小柔得回幼兒園去重新改造了。
樑斌說道:“難得來一次馬場,咱們賽馬玩吧,光在這裡站着,多沒意思。”
“蘇少,對賽馬感興趣不,要不然咱們倆來賽一個吧,我比較習慣這種速度與激情的競爭。”樑斌對蘇牧說道。
言語中表達的意思,非常的明顯了,他要跟蘇牧,在賽馬上,爭一個高下出來。
今天他見到了蘇牧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把蘇牧當成自己的敵人了。
男人會因爲什麼而鬥爭,那自然是女人了,一般情敵之間都會拼個你死我活的。
葉小柔的臉色猛地就變了一下,說道:“樑斌,你開什麼玩笑呢,他一次馬都沒騎過,你讓他跟你比賽,這怎麼比。”
“要比的話,我來跟你比。”葉小柔這邊霸氣的說道。
騎馬不是開玩笑的事情,這是一個專業的技術活,沒練過的話,你第一次去騎馬,可能連上馬都費勁。
而且在不明白怎麼跟馬溝通的情況下,很可能會墜馬受傷,這是一件危險的事情,起初才騎馬,肯定要有專業的教練在旁邊慢慢指導。
時間長了之後,才能自己去騎,甚至說賽馬之類。
一次沒騎過就去賽馬,這跟自殺沒什麼區別。
樑斌一看葉小柔這麼護着蘇牧,心中那叫一個不爽呀,他裝作吃驚的樣子,開口便說了一句:“不會吧,他一次馬都沒騎過?”
周圍的人也都用那種驚訝的眼神看着蘇牧,就像是在看一個鄉下人一樣,他們這個圈子裡的,怎麼可能有人沒試過馬。
像什麼高爾夫球、賽馬之類的,都是貴族圈子喜歡乾的事情,大家經常能接觸到。
如果蘇牧一次沒騎過的話,那就證明了,他跟鄉巴佬沒什麼區別,就一個鄉下人。
蘇牧乾脆利落的就承認了,說道:“沒錯,我從小到大隻在電視裡看過馬。”
“哈哈,那就太遺憾了,本來還想跟蘇少在馬場上比試一下的。”樑斌故意說道,語氣中有濃濃的嘲諷。
“雖然一次沒騎過——”
蘇牧又突然說道:“但贏你是真沒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