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坤這個傢伙,也是挺悲慘的,昨天晚上本來想整蘇牧一把,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最後自己把自己坑了。
因爲酒喝的太多,最終導致胃穿孔了,沒有什麼辦法的情況下,他只能放棄了軍訓,在醫務室這簡陋的病房中躺着。
雖說在這裡還有空調吹,比起軍訓來要舒服多了,但實際上並不是如此。
之前輔導員就給他打了一個電話,逮到了就是一頓罵,雖然說最後,也叮囑了他,軍訓的事情不要急,先把自己的身體給養好,這纔是最重要的。
不過這讓趙坤心中大概的也明白了,如此一來的話,他在輔導員心中的印象,恐怕是一落千丈了。
而且這一次最慘的是,他如果缺席了軍訓,對他以後的履歷之類的,也會有一定的影響,這讓他非常的難過,有一種日了狗的感覺。
百無聊賴的躺在病牀上,除了玩手機就是睡覺,這個時候該上課的上課,該軍訓的軍訓,壓根就沒有人陪他。
結果誰知今天下午,就送來了一個人,躺在了他旁邊的病牀上,看這滿臉鼻青臉腫的樣子,毫無疑問的,肯定是傷號了。
而且趙坤還注意了一下,看他的這個樣子,一身軍訓服,不用說也知道,估計肯定是大一的新生。
於是趙坤便說道:“哥們,你也是今年大一的新生吧,怎麼受傷了,是不是軍訓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
郝帥這個時候,也挺難受的,見旁邊有個人,正好還能說說話,他便說道:“別提了,我這是跟別人打架沒打過,給我丟人死了。”
“聽你這個口氣,你好像也是大一的新生,怎麼在這裡躺着了?”郝帥這個時候,奇怪的說道。
說起這個的時候,趙坤也是一臉的苦悶,不過跟陌生人,恰好你沒什麼防備,可以去吐露新生,只聽趙坤說道:“軍訓前一天,跟班級裡的一些同學出去喝酒。”
“結果白酒喝的太多了,直接整出來了一個胃穿孔,只能在這裡躺着,估計沒個把星期,是恢復不過來的。”
見趙坤這麼的真誠,郝帥像是一種找到了知己的感覺,兩個人此時此刻都這麼慘,頗有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味道在其中。
就這麼你一句我一句的閒聊了起來,反正也沒有什麼事情能做,躺着如果不說話的話,那還真是要無聊死的。
而且兩個人在聊起來的時候才發現,還真別說,兩個人發覺共同話題,還是有不少的。
郝帥問道:“兄弟,你是哪個專業的?”
這還沒聊一會兒呢,他們倆似乎進展的很快,都已經成兄弟了,如果再聊一會兒的話,誰知會不會弄塊肥皂撿一下。
趙坤想也沒想,直接便說道:“我是工商管理專業的,兄弟你呢?”
“臥槽!”
郝帥這個時候,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樣,他直接的便說道:“媽的,打我的那個傢伙,就是你們專業的,絕對就是。”
後來郝帥大概的也打聽了一下蘇牧的資料,看看這個小子,到底是個什麼來歷,當然了也沒有打聽到太具體的。
只知道他是工商管理專業的,而且還是一個班長,結果一聽到趙坤說這個,他立馬便激動了起來。
趙坤被這個傢伙給嚇了一跳,一聽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於是他便說道:“兄弟你彆着急,是哪個打的你,跟我說一下,我看認不認識。”
“一個班級的同學,我應該大多數是有印象的,特別是男生。”趙坤說道。
想都不用想也知道,能把郝帥這麼個大漢打成這個樣子的,一定是個男生。
郝帥臉色不太好看,想到了這種不開心的事情,誰的臉色能好看,他直接說道:“具體叫什麼名字,這個我不太清楚,不過我知道,他是你們班的班長。”
“媽的,竟然是蘇牧。”
趙坤一聽到“班長”這兩個字,可以說整個人都牙疼不已,十分的蛋疼,班長的話那就沒有其他人了,一定是蘇牧。
他就是因爲蘇牧,纔來到醫院中的,沒想到這麼巧,這個郝帥竟然也是的,這就讓人稍微的有一些沒想到了。
趙坤直接便說道:“是不是一個看起來皮膚還挺好,一副斯斯文文樣子,不過喜歡眯眼睛的傢伙,他講話的時候,總是掛着一副笑容。”
他跟蘇牧的接觸,並不是很多,大概能想到的,也就是這個了,不過他說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咬牙切齒的。
郝帥這個時候,大概的感覺到了不太對勁,只聽他說道:“兄弟,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感覺你一副很氣的樣子。”
“別提了,就是因爲這個傢伙,之前他跟我一起競選班長的,結果他私下裡拉票贏了我,本來就贏的不光彩。”
“結果晚上他請客慶祝一下他當選了班長,就各種理由給灌酒,媽的給我灌醫院裡來了。”
這個趙坤可以說也是相當的無恥了,直接把那天的故事劇情給大概的改了一下,轉眼間他就成爲了受害者,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郝帥沒什麼懷疑的,再加上趙坤不停的在黑蘇牧,他聽在心裡,感覺十分的爽快,於是便更加不會懷疑他說的話是不是假的了。
這個傢伙直接便相信,他直接說道:“兄弟,真沒想到你也是被他給坑了,看來咱們真是天涯淪落人。”
正是因爲蘇牧,導致他們倆的關係,似乎更進一步了。
趙坤這個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他早就已經想對付蘇牧了,一直憋在心中,只不過他這個人,沒權沒勢的,也沒有錢,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整蘇牧。
眼前的這個郝帥,看起來似乎挺有錢的樣子,聽他剛纔說話,似乎要整死蘇牧,於是他便感覺,眼前的這個人,似乎可以利用一下。
反正他也要對付蘇牧,自己給他出出主意,等蘇牧倒黴了,他們兩個都爽,豈不是美哉。
於是趙坤便說道:“兄弟,你坦白說,想不想幹那個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