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魏算是完了,我想,聽到司馬投吳的消息,只怕曹睿該跑到祖廟曹曹的陵前痛哭一場的……不過,曹睿找得到曹操的陵麼?一代奸雄曹操死後設下了七十二疑家,只怕找起來難度要大一些,也難爲了曹睿這個當孫子的了。
如今,魏吳之間的關係看樣子是不用季漢來挑撥了,他們本身的心結更明顯了,只可惜,司馬懿居然量降了東吳而不是歸順季漢,要主化前途,季漢怎麼也比東吳要有前途吧,不過,這或許也是我的失誤,雖然一直構陷司馬完懿與季漢勾結,我們卻並沒有當真與司馬懿商議地這歸順的事情,我總覺得,司馬宣王是自己要當君主的。看來,知道歷史有時候反而會限制我的思想。
不過,現在想是晚了,別外想招吧,嗯,先看場好戲,想辦法讓魏吳打起來,首先減輕對魏吳的壓力,在各條戰線上採取表面上的守勢,然後讓知聞所傳出假消息,說季漢北疆戰亂,劉豹鬱築建背叛,季漢全力向北,無心南下,再給曹魏顆定心丸吃,讓他放下心來,先去解決咄咄逼人的東吳,不過,能收到什麼的效果就不一定了。就算沒有魏吳之間的戰亂,我們由相峙轉入反攻也需要時間,從冀州向司州和益州調兵肯定不是一蹴而就地,等我們一切準備好了。下次進攻地時候,就是曹魏和東吳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真怪了,司馬懿降吳的時機很奇特,眼下可正是他實力最強的時候啊,併吞了除晃和文聘兩部,佔據宛城一地,軍威大震,正當做一番大事之時,何以投降呢?”黃權顯然還沒有從地震驚中清醒過來。
“這證明你不是司馬懿那樣的奇才。”其實我也是從反方向想才得出的這個結論,“宛城彈丸之地,從前雖與曹魏不睦,但脣亡齒寒,互相依存,互相利用之下。司馬尚可穩守宛城,有利可圖,眼下曹魏慘敗,實力大減,再無力支援司馬,數大之間難爲小,司馬懿在宛城,四戰之地,朝不保夕,他日季漢大軍自洛陽南下。宛城首當其衝,必敗無疑,那時危急之間再去降吳,豈入得此時實力正什頂峰,而東順亦必重用地他。”
黃權搖頭嘆道:“看爲,臣地確還是小看了司馬的眼光長遠。不過臣還是覺得,單是這樣一個原因,難道就讓司馬懿歸吳了麼?畢竟他一生皆在曹魏,人脈優勢都在曹魏,在東中天的話可是舉目無親,難道東吳給了他什麼別樣的好處?”
我想了想,笑道:“算了,亂猜無益,不說此事了,反正無論他們怎麼分解組合,我們的既定政策還是不變的,我們議一下今年的春秋戰國播之事。”
黃權點點頭,卻猶自喃喃着:“不知東順開出了什麼好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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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沒有想到,季漢悄悄轉移部隊地工作才一開始,冀州又受到了攻擊,這次攻擊是從海上來的。
四月的海鳳輕柔的吹拂着才恢復了安定與生機地冀州大地。海邊這個小漁村中,百姓們曬網的曬網,弄船的弄船,正在忙碌着,趕海歸來的孩子們,手中提着小木桶,裡面滿是被大不第丟在沙灘上地魚蝦。
一個老人坐在村口,無意的向大海望去,突然間,他站了起來,揉揉眼睛:“那是什麼?大船?!”
大海之上,幾船巨船正向這個方向駛來,巨大的風帆,高高的檣桅,簡直如同深海里出現的巨鯨。
“這船好大啊,難道是季漢的水軍?可季漢水軍怎麼會來到這裡?”
老人還沒有想明白,大船上已放下好多小艇,幾百軍土乘着小艇,已向漁村駛來。
老人突然感到一種危險,那是久經世事之後對異常現象的直覺,他猛得站起來:“不對,我們快逃!那些人有敵意!”
可是已經晚了。
衝上岸的兵士們迅速地分成散線包圍了整個漁村,不放任何一個出入,敢有異動者,立斬不赦。
老人被抓起來,送到一個將領身前。那將領用聽不太明白的南方話問了他幾句,然後笑了,一揮手:“所有人會都殺了,帶上所有食物,化作漢軍。突襲最近的縣城!”
慘叫聲,砍殺聲,響徹了整個村子。
悲劇,悄然上演,卻無人得知。
半日後,數十里外的縣城燃起了熊熊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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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關平帶領季漢部隊趕到的時候,他看以的是滿目的瘡痍,一個縣城被搶,縣令和縣尉被殺,五百駐軍僅餘不足幾十人,從海邊通往縣城的三個村子被屠,手段狠毒,攻擊犀利,着實可畏可怖。
關平知道,他遇以了棘手的事情。
首先,這次的敵人與任何一次都不相同,它來自海上。其次,這次進攻的規模很大,縣城有五百駐軍。卻沒等到援軍到到來就陷落了,這種程度的進攻,絕對人數會在三千人以上,甚至更多也說不準。
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如果敵人的航海能力可以自由在海上穿行,那冀州和幽州靠近海洋的地方,都將直接變成前線,這樣一支部隊,對這兩個州的影響將是巨大的,這很可能會影響季漢的整體戰局,令季漢無法抽調冀州主力南下。
關平咬咬牙,傳令道:“立即傳書大將軍。彙報此事,建議大將軍加強沿海管控,詢問是否有必要在海邊設立哨臺巡邏,日夜警界?”
這種方法,是當年他父親關羽守荊州時防備東吳用過的,但被白衣渡江的陸遜和呂蒙騙過了,如今對付這些人,管用麼?
張飛得到關平消息的時候大怒,還未發令,又有消息接二連三的報來,竟是那些乘海船的敵人又連着攻擊了季漢好幾個郡縣,受損最類重的是勃海郡,竟有六個縣被攻擊,死傷慘重,民心惶惶,面對這個全新的敵人,全新的攻擊手段,無論是張飛還是了凱都發了愁,若置之不理,繼續把主力調走,那冀州很可能被這支敵人破壞的亂成都市團,若說消滅他,敵人來自海上,幾千裡海岸線,防不勝防,誰也不知對方會什麼時候出現,若是如關平所說設立哨臺,我的天,那要設多少哨臺才能夠用?
張飛氣的拍案大怒:“向陛下和丞相申請,調何九曲部入海,想辦法消滅這支敵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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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突然遭到的攻擊,讓我大吃一驚,雖然沒有更進一步的證實,但我相信,那肯這是東吳的船隊,只有他們,纔有這樣強大的航海能力,而且他們曾從海路與遼東的公孫世家聯繫,還曾打算以“燕王”的職位來招降公孫氏。這條海路他們是熟悉的,但是這樣一來,我軍的整個部署難道就要被打亂了麼?
我立時召集在京在幾位大臣會議,商議如何來對付他們,會上衆臣議論紛紛,但是由於這種攻擊的確前所未見,不知道他可能的危害程度,誰也不敢掉以輕心。如果季漢正在前方征戰,突然之間冀州出現了幾萬東吳或是曹魏的部隊,那麼大局整個兒就亂了。
怎麼辦?怎麼辦?
商議並沒有拿出好的結果,或許是我把事情考慮的太嚴重了,但是多年征戰的經驗地告訴我,在戰場之上,沒有持平之議,你能想以會遇到多可怕的情影景,往往便肯定會遇到多可怕的情景。
難道說,我會被東吳這樣一支船隊拖住手腳不成?
這時,先生從洛陽發來奏表,說實話,在原來的時候,幾乎每天都可以心到先生的奏表,自從我讓先生休養之後,先生似乎有意逗我,連着半年多沒有上書。此時接到先生的奏表,感到無比親切。
先生在表中說,東吳小寇,不足爲慮,不必擔心他們會以數萬兵力出現在冀州,影響舉國局面,東吳此軍北下,意在搔擾,且水軍長於水戰,並不敢真的上陸,列不敢與漢軍主力交鋒,冀州百姓,受東吳攻擊之苦,內心痛恨,不在朝庭之下,可由各縣各亭,自設屯伍,加以武裝,通以狼煙,一方發現,八方支援,到時官司府再集中兵力,進行打擊,並不用多少兵力,故主力秘密南下,並不受影響,此其一。其二,海上風浪極大,吳軍戰船再利,也無法長居於海上,着知聞所加強探訪,同時懸賞百姓收集東吳軍落腳被給之地,一旦發現,以水軍攻擊即可。
先生就是先生,輕飄飄一張紙就讓我放下心來。
我當即把先生的表章轉發三叔張飛,讓他按先生之意實行,又着何九曲做好準備,隨時準備與吳軍交鋒。
六月,有消息傳來,終於得到東吳這支水軍的大概情況,其首領居然是東吳大將衛溫,諸葛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