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與蘇天靈很是要好,但他是半妖的身份事關重大,極有可能惹來殺身之禍,自然是不方便與她透露的。
再者說,他也沒有將自己屁股給人家小姑娘揉捏的變態嗜好。
只得含含糊糊道:“小白狐跟在我身邊太久太悶,我放它出去自由一段時間。”
蘇天靈臉上滿是遺憾之色,扳了扳指頭,嘆了一口氣道:“也是,畢竟春天來了嘛,即便是靈寵也免不了要發 春的,放它出去找找小母狐交 配一下對它來說也是極好不過的。”
“噗…咳咳…咳咳…”
“呃…陵陵你沒事吧。”
陵天蘇被這麼突如其來的一句彪悍話雷得不輕,口裡的湯全噴嗆了出來。
“噫~~陵陵你好惡心,這湯很貴的。”蘇天靈抱着溯一往後頭退了退。
陵天蘇面色漲紅道:“女孩子家家的,什麼交 配不交 配,說話也不害臊。”
蘇天靈嘿嘿一笑,好奇寶寶一樣的低頭看着他,“哎呀呀,陵陵這是害羞了?我又沒說是你要去交 配,你害羞個什麼勁。”
陵天蘇擺手道:“行了行了,說不過你這小丫頭。”
“嘻嘻,看到你精神這麼好,我也就放心了,下次我來找你玩你可一定要讓我見見你家的小狐狸。”
陵天蘇只能應付道:“可以,可以……”
溯一早已經被這兩個活寶之間的對話笑的快睜不開眼睛。
還不忘用爪子去勾了一個蝦餅過來,像個偷腥的貓似的吃着。
蘇天靈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毫不猶豫的又幫它拿了一個蝦餅。
她擡頭向陵天蘇問道:“這個小傢伙是什麼品種的靈寵,看着像熊又像貓的,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方纔進門時分,我怎麼好像還聽到你同它對話在,它聽得懂我們說話嗎?”
聽到她這麼問,陵天蘇沒忍住翻了一個白眼。
這傢伙何止是能聽懂我們說話,簡直是要成精了好吧。
“呃……你姑且可以把它當成是一隻貓,它聽得懂我們說話,而且,它也會說話的,不信你逗逗它。”陵天蘇笑道。
蘇天靈卻是一臉不信:“吹牛!誰家靈寵還會說話。”
“沒吹牛,來溯一,給咱們唱一段小曲兒。”在小姑娘的渲染下,陵天蘇頓時也起了玩心,拿起一塊蝦餅逗趣它道。
溯一吃着蝦餅,像看智障一樣白了他一眼。
然後舔了舔爪子跟鬍鬚,往蘇天靈懷裡湊了湊,撒嬌般的“瞄嗚~”了一聲。
陵天蘇頓時傻眼,手中的餅都掉在了牀上。
“哈哈哈哈……還說沒吹牛,這小傢伙怎麼可能會說話嘛。”蘇天靈笑得花枝亂顫。
經過今日之事,陵天蘇得出了一個結論。
溯一這傢伙,不僅無恥,還十分好色!
天色漸晚,蘇天靈即使對溯一再不捨,也得回去了。
畢竟她還是個未出閣的女子,白天倒還好說。
若是夜深還呆在一個男子的臥房內那可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蘇天靈走後,陵天蘇也下了牀,推開窗戶,遙看月色美景蒼穹如蓋,月明而星稀。
陪她寒暄了一下午時間過去得倒也挺快。
不過在閒聊之中,他也從她口中得知了這兩個多月以來的京都形勢。
在他受罰服下禁元丹後,最開心的家族莫過於趙家。
畢竟對於趙家來說,葉家可一直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
如今,難得葉家的獨孫受了如此沉重的打壓,淪爲普通人,趙家恐怕要高興壞了吧。
陵天蘇撐着下巴輕笑出聲。
如此一來,那趙家恐怕就會迫不及待的有所動作了吧。
說起來他答應了天子去醫治趙國丈的事也因爲他受罰就這麼一拖拖了兩個多月,陛下估計得很生氣。
萬首試即將開啓,聽蘇天靈說,最近的永安城很是熱鬧,來了不少九州各國之佼佼者。
更有意思的是,晉國的頭號敵國離國的一位修行者卻是最早來到這永安皇城。
他的名字叫陸離,白玉洞府傳人。
據說他這個名字還是因爲家中父母十分愛國,便以國姓爲自己兒子命名。
這陸離今年恰好年滿二十,有着安魄初期境界,是個難得的天才人物。
wωw ▲тt kán ▲¢〇 大家紛紛猜測這陸離這般早早的在三個月前來此永安皇城,是因爲對那萬首試的熱誠之心,怕錯過時辰便早早趕製此地。
但蘇天靈那個小八卦卻有着其他小道消息。
說是這陸離癡戀鳳隕宮門人隱司傾,由於陸離聽聞她在三個月前出現在這永安皇城的大碑亭附近,這才早早的來這永安皇城,靜候與佳人偶遇的機會。
聽到這點,陵天蘇只能報以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隱司傾的確模樣生的傾國傾城,不過那日一見,她雖修得是火系功法,但其內心卻絕不是如火般濃烈炙熱。
那般冷若冰霜的一個女子,要想進入她的一角世界本就是難上加難。
還想偶遇佳人,怕是見面後也會淒冷收場吧。
陵天蘇不知那冷美人會不會來參加這次萬首試。
但對於他來說,真正有意義的可不是來看女人的。
他感興趣的還是萬首試本身。
正如蘇天靈所說,自打出了南族覆滅那檔子事,他似乎對於好看動人的女子還真是沒什麼興趣。
當然,世界萬千,惹人注目的可不僅僅一個陸離。
據說這次萬首試的黑馬人物還有水月洞湖的雙容公子。
他雖年齡成謎,絕不止二十歲,但他會以壓制境界的方式來參試倒也是讓不少人鬆了一口氣。
還有神霄門的公孫勝,與刀越宗倒是有着幾分相似。
因爲他們皆是刀客出生,只是區別在於,刀越宗信奉的是無祁邪,而神霄門信奉的卻是神尊。
更讓陵天蘇在意的,是一個叫合歡宗的邪派,竟也有弟子來永安皇城參加萬首試。
畢竟在往年萬首試都不會有邪派參試。
因爲對於一個正統大國來說,雖然無法徹底根治這等子邪魔歪教,畢竟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但也絕對不會讓此等邪教光明正大的參加這等神聖的典禮。
而今年在晉國舉行的萬首試卻是默然任何了邪教的參試。
陵天蘇這可就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了。
一國之修,在於正。
而邪教走得是幽經窄路,於道不符,如此一來,大晉定會惹人非議。
不過往深裡一想,陵天蘇又抓住了某一點,想通後又覺得如今這晉國國君果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他此舉看似無腦,但其真正用意卻是想做到天下大同。
這般氣量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有的。
而陵天蘇對於合歡宗本無惡感,但自從出了阿饅那件事後,也不少暗中調查過合歡宗。
當然,他與阿饅不過是萍水相逢的朋友之交,他還沒有到那種急紅眼要去滅其宗門的地步。
他要殺的,不過是合歡宗內一個叫韓水依的女人罷了。
令人遺憾的是。
蘇天靈說,這次合歡宗帶隊的,是一個叫蘇邪的女子,同那韓水依一樣,同爲合歡老祖的親傳弟子。 wωω ¸TтkΛ n ¸CO
以至於這次帶隊的爲何是她而不是韓水依……
自然是因爲韓水依的年紀早已過了二十,且距離上次被陵天蘇與赫連重傷後也沒過多久,若是再壓制境界來參試意義並不大。
況且在這皇城之中,還有顧瑾炎這麼一個煞星坐鎮此地。
他可是比陵天蘇更想要這女人的性命,她重傷之軀,可是不敢再主動送人頭來的。
不過藉着這次合歡宗來京都,去借機打探打探韓水依的消息倒也不錯。
陵天蘇一向不喜歡扎堆在女人羣裡,這種苦力活顧瑾炎想必十分樂意效勞。
過幾日找個機會讓那廝去打探消息好了。
“汪汪汪……”
剛想到顧瑾炎,陵天蘇的思緒就被一連串的狗叫聲給打斷。
(ps:汪汪汪,走了一個小小蘇,來了一個顧瑾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