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親他,可算是找到理由了!”凌喬白了魯玉華一眼,剛纔還失落得很,現在把什麼都給忘了,這女人的臉還真是跟五月的天一樣,說變就變。
“走吧,今晚去趙茹的飯局!”徐陽摟着魯玉華的腰,說道:“讓我們看看這幫老官僚是怎麼玩兒的!”
兩個妹子都知道,徐陽今天晚上是真的要動手了,不知道爲什麼,她們跟在徐陽的身邊就是感覺非常的踏實。
晚上七點,趙茹的飯局總算是等到了自己的主角,徐陽這一幫作陪的人已經提前等了半個小時了。
深冬天黑得早,主要以休閒娛樂的五羅鎮早已經是一片黑燈瞎火,未來幾年都城的發展方向都在東面跟南面,所以這一大塊在不久後一定是燈火璀璨的。
但是就目前來看,四周黑乎乎的,偶爾有幾盞路燈,看起來也非常的昏暗,還帶着一點恐怖的色彩。
一縷縷青煙從溫室大棚的外邊升起來,經過昏暗的燈光後很快消失不見。
“別特麼抽了,別把事兒搞砸了,當心小菲回去收拾你!”鐵牛把聲音壓得很低,叫道:“你特麼出門又忘吃藥了吧!”
“廢特麼什麼話!”和尚又狠狠地抽了一口煙,把火芯子拔得老長,強大的肺活量硬是一口把半根菸吸得只剩個菸屁股,這纔在自己的鞋底兒把菸頭給杵熄了,哼哼道:“我特麼要是吃了藥,這點兒就開始犯困了,還怎麼辦事兒啊?”
和尚的病情已經非常的穩定了,心理醫生說他時不時還是有狂躁症的跡象,平時只要用藥物調節一下,再過一陣子,應該就能治斷根兒了。
海城發生的事,讓他徹底了結了心魔,現在的日子可以說過得毫無壓力,而帶給他現在這樣生活的人,正是徐陽,所以爲了徐陽,上刀山下火海,他也不會推辭,何況只是抓幾個上不了檯面的鬼,一幫犢子,看一會兒怎麼收拾他們。
見鐵牛半天沒聲兒,和尚憋了他一眼,這傢伙撅着屁股,不知道在幹什麼,十分的投入,身體還一晃一晃的。
和尚好奇地湊過去一看,這傢伙原來手裡拿着手機正在瘋狂地發信息,一看那小頭相,和尚瞬間就明白了,搶過手機就開始唸了起來。
“親愛的,我在出任務……想你了唄……我爸說只要你入贅就可以……再商量吧……”
“你特麼還給俺!”鐵牛生氣地搶回自己的手機,一把揣進褲兜,生氣道:“懂不懂這叫**啊,你看俺手機幹嘛?”
和尚哼哼冷笑道:“鐵牛同志,你這個思想現在是越來越有問題了啊,那天晚上你從四月姑娘的房間裡跑出來,我就問你是不是有什麼了,你還跟我裝,今天算是抓現行了吧?”
“是是是,俺就是有了,你能咋的,你不高興也去找一個吖,弄死你個龜孫!”鐵牛翻了白眼,臭着臉哼了一句。
“四月姑娘那身板能挑大糞?”和尚笑道:“你說了要給你娘找一個會挑大糞的兒媳婦,你變了……”
一句話說出來,四周伏在草叢裡的人嘿嘿嘿嘿地笑了起來。
鐵牛低聲吼道:“笑什麼?牙白啊?俺看你們這幫龜孫就是欠練,誤了事回江都看俺怎麼收拾你們!”
要知道鐵牛跟和尚招的這批人,大多都在有特
殊任務的部隊服役,對於這幫老兵油子,徐陽只送給他們兩個字,“殘暴”。
這幫兔嵬子放在哪兒都是禍害,又不服管,總覺得部隊上是這個樣子,地方上就應該也是這個樣子,所以很難吃得開。不過遇到鐵牛跟和尚這兩個變態之王,他們似乎一下就變成了乖巧的小兔。
就在這一聲低吼過後,遠處的公路上傳來一陣發動機的聲音,擡頭一看,昏暗的路燈下,依稀能看到七八輛大貨車,很快就從這些卡車上跳了一百多號人,手裡還拿着一大堆傢伙事兒,看來是早有準備啊。
一個揹着大包的黑影三兩部竄到了和尚的身邊,拿出個筆記本來,指着屏幕上的圖像道:“隊長,修好了!”
和尚一看,問道:“全都修好了嗎?”
“是啊,一共十六處監控,全都被剪了線,我把它們都聯上了,順便裝了個無線發射器,這樣一來,我這裡就能全方位地看到這幫兔嵬子的行蹤了!”
這小傢伙也徐陽和尚他們招這批人當中手上功夫最弱的,但卻是信息工程學院畢業的,犯了錯被勒令轉業了,一想到將來有可能用得上,和尚就把他給招了進來。沒想到這次還真用上了。
鐵牛哼了一聲道:“一幫不入流的傢伙,用得着這麼麻煩,抓起來一人一耳光,就特麼哭爹喊娘了!”
對於鐵牛的不屑,和尚十分不爽,說道:“你現在滿腦子就是跟四月滾牀單,我求求你別說話好嗎,就你那智商,被警察抓了冤死你個二百五,這叫什麼知道嗎,這特麼叫證劇,有了這玩意兒,弄死他們也算我們佔理。”
鐵牛不服,雖然和尚的話非常有道理,但是想了想還是嘴硬道:“你快別跟俺扯了,警察看證劇?有用嗎?”
呃……鐵牛還是個明白人啊,和尚頓時無言以對,又聽鐵牛問道:“對了,你特麼不是瘋的嗎,現在腦子咋這靈光?”
“你傻哈啊,老子是瘋,又不是傻,你以爲都像你一樣,先天不足?”
眼看着兩人就快吵起來的時候,十幾個人影兒朝他們這邊的花棚走了過來,有說有笑的,還吹着口哨,看樣子沒把自己當外人兒啊。
嘩地一聲,一人手裡的大鏟子直接在花棚的塑料膜上使勁劃拉出一個大口子,吹了聲口哨,笑道:“幹活兒吧,給我用力砸!”
旁邊房子裡的燈一下亮了起來,有人大叫道:“幹什麼,你們想幹什麼?”
只見那人手裡拿大鏟子,囂張地說道:“想活命就老實在屋裡待着,再廢話半句,連你們家一起砸!”
只看到房子裡的燈瞬間滅了,連一點兒聲音都沒有了。
就在那人得意的掏出一根菸來,火機剛一點燃,就發現在面前杵着一張呲牙裂嘴的笑臉,嚇尿的同時,頓時被一拳砸得眼冒金星。
再看其他人,早被草叢裡一羣突然鑽出來的人給按翻在地,一陣拳打腳踢,往死里弄,十幾秒鐘全部幹翻。
和尚跟鐵牛順着那些人下手的地方摸了過去,見一個弄一個,不到一小時,把來的一百多號人全都給收拾了。
徐陽的飯局終於也到尾聲了,看着這幫傢伙又是划拳又行酒令的,也算是玩得興起了,電話響起來的時候,徐陽直接接了起來問道:“怎麼樣?”
“雞爺,都搞定了
,一百零八號人,一個不少,全捉了!”
“一百零八號?草,好漢啊,拔了他們的衣服,讓他們跑步回市區,內褲一起拔掉……”
“小徐啊,喝酒啊,跟誰打電話呢,這麼不專心,當心罰你的酒哦!”一箇中年男人笑指着徐陽,醉眼迷離地一臉壞笑。
徐陽說道:“沒什麼,家裡逮耗子,一共抓了一百零八個,真是太巧了,李局,來來來,敬您一杯,我幹了,你隨意!”
“嘿嘿!”李局朝左右的同事們一看,笑道:“這還真巧了,一百零八隻耗子,你們家不成耗子窩了?”
我們家?徐陽冷冷一笑,要不是你這隻老王八放出來的混蛋玩意兒,老子的兄弟也不會這麼晚了還在外面挨餓受凍。徐陽一杯烈酒直接倒進了口中,火辣辣地從喉嚨眼兒燒到了胃裡,說不出的難受,挑了那個李姓局長一眼,沒再多說什麼。
不一會兒,就聽到李姓局長的手機響了,看他搖搖晃晃地接了起來,聽到裡面的聲音傳來時,笑容凝固在臉上,小聲說道:“什麼?你們幹什麼吃的,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多少……108個,這麼多,等等108個?”
李局長擡頭看了徐陽一眼,發現徐陽也正在看着他,並且問道:“李局長,怎麼了,你們家不會也鬧鼠患吧,要不要讓我的人去給你抓一抓,他們手腳很快的,不用一個小時就完成了。”
李局長的酒意不見,把手機放進了口袋裡,朝對面的魯玉華看了一眼,然後笑問道:“魯小姐家裡的五羅鎮現在變成江湖了,魚龍混雜,真是什麼東西都有啊!”
話一說完,李局長狠狠地瞪了徐陽一行人各一眼,氣匆匆地走了。
這個飯局是姓李的厚着臉皮湊上去的,他沒想到一個足球跟一個拆遷都能扯到一塊兒去。
徐陽握着魯玉華的手,輕輕拍了拍,說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說是送魯玉華回家,聰明的蘭心早就把樓上的套房打點好了,徐陽拿到房卡後,二話不說就直接去了樓上的房間。
這一次,魯玉華似乎學聰明瞭,包裡的東西準備得還挺齊,一條小褲褲,一雙絲襪,聽說男人都特別喜歡撕,所以她特地準備了一雙全新的以防待會有個意外。
纔剛進房間,魯玉華就被抵在了門背後,被徐陽拱得渾身都沒力氣了,哼道:“親愛的……我先去洗洗吧,彆着急好嗎?”
魯玉華喘得越來越厲害,緊緊地抱着徐陽的頭,淡淡的菸草味跟酒氣混合在一起,讓她早已經是昏頭轉向。
這些日子以來,她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回味自己的肌膚被他愛惜過的味道,越想越是激動,索性拋開一切的壓抑,緊緊地貼在徐陽的身上,瘋狂地迴應着,主動地撩起了下襬,由任徐陽粗爆地將那滿絲給撕開,反身趴在門上的那一刻,被徐陽撞得門啪啪的響。
“親愛的……親愛的……我快死了……”
在這裡,魯玉華是屬於徐陽,她沒有任何掩飾,放縱地吟喘,嬌繞的聲音就像一劑猛藥,催得許最越來越狂猛。
他們倆並不知道就在門外,一隻手懸在那裡,本來想敲門的,聽到這聲音過後,只能紅着臉咬着嘴脣生氣地扭頭就走了。趙茹本來想借着酒勁乾點壞事的,想一想,最終還是忍下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