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蜜聞言,美眸之中也是不由的閃過一絲異色,她身爲農家弟子,而且還是在這附近的農家弟子中高層,所以,自然也知道臥龍山莊的事情。
臥龍山莊落在農家的手裡,已經有三四年的時間了,在這三四年之中,可是花費了不少的精力和金錢。
當然,在這三年之中,也有不少富商曾經詢問過臥龍山莊的價格,可惜,最後全部都被那價格給嚇住了。
畢竟那兩萬兩黃金,可是已經足夠一隻萬人制軍隊訓練足足一整年,所需要的所有花銷了,那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拿出來的,就算拿的出來,也沒幾個人願意去購買一套莊園。
“沒想到秦艽公子,還是個大富豪呢!那奴家可就不跟你客氣了,不過秦艽公子看着很是眼生,莫非是剛到這新鄭?”
田蜜稍微朝秦艽的身邊靠了靠,而後有些試探性的對秦艽問道。
田蜜身爲農家之人,又是農家在韓國之中,負責售賣奴隸的管事人,所以她對韓國之中,那些有名有姓的貴族富豪們,都是有所瞭解的。
像秦艽這樣,能夠直接買下臥龍山莊的有錢人,如果真是韓國之人的話,那麼田蜜之前不可能沒有見過,甚至根本沒有聽說過他的名號。
“田掌櫃這雙眼睛還真是厲害!秦艽的確是剛剛來到這新鄭城沒多久,所以姐姐沒有見過我也很正常。”
秦艽聽出田蜜語氣之中的那種試探之意,不過也完全沒有在意,而是一臉淡然的笑道,他纔不會在意這些。
正當田蜜準備繼續說些什麼的時候,已經有人將數百名奴隸給帶了過去。
秦艽先是讓所有女**隸,在自己面前走了一圈,而後快速挑選出,五十名看起來容貌清秀,身材還算勉強的女奴。
這些勉強算得上是清新亮麗、姿容俊秀的年輕少女奴隸們,主要是負責清理莊園內部的日常衛生,修剪一下花草,還有救贖照顧主人家的日常生活起居。
所以,畢竟是伺候自己的日常生活的,雖然不用太美,但也不能醜陋啊,。
而後,便將目光落在了那些男奴隸們的身上。
男**隸買回去,一般都是勞逸或者護衛。
秦艽雖然實力強悍,而且逍遙界之中,手下上萬,但是因爲在謀劃鬥破世界,所以也就不想要抽動手下的戰力了。
當秦艽的目光,掃視着那些男奴隸的時候,突然被一雙看起來很是銳利的眼睛吸引給吸引住了。
其他那些男奴隸們,每一個眼中都只有麻木,充滿了對未來的迷茫。
那是那一個卻不一樣,那是一個光頭的男子,眼角有一處傷疤,眼中充滿了不屈與銳利。
秦艽很是喜歡這種眼神。
於是,走到那個光頭男人的面前,對其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牛振清!”
光頭男人直視着秦艽的眼睛,臉上並沒有半點表情的說道。
秦艽轉頭對田蜜問道:“有點意思。田掌櫃,不知這個傢伙有什麼來頭?”
“他呀!原本是費國的一名將軍,不過你也知道,前不久費國被滅,他在與敵國交戰的時候,不幸戰敗被俘,不僅軍隊剩下的活人全部被抓,就連武功也被人們順便廢掉了。”
田蜜看了一眼牛振清,而後微微想了想,晃了晃手中的煙桿,有些可惜的說道。
若是沒有被廢武功的話,他的價格最少翻個五六翻。
可惜這個牛振清,原本可是一名後天九重境的高手,說不定快要突破先天了,可惜丹田卻被刺破了,武功也被廢掉了。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他沒有被廢武功,恐怕也不會直接賣掉,想必農家各個堂口的人,也會搶着將其收入麾下。
“原來是費國人啊!”
這個戰國的時代,有着七個最強大的諸侯國,他們被統稱爲戰國七雄。
經過春秋時期曠日持久的爭霸戰爭,周王朝境內的諸侯國數量大大減少,周王室名義上爲天下共主,實際上已形同滅亡,諸侯國互相攻伐,戰爭不斷。
三家分晉後,趙國、魏國、韓國躋身強國之列,又有田氏代齊,戰國七雄的格局正式形成,七國分別是,齊國、楚國、燕國、韓國、趙國、魏國、秦國。
除戰國七雄之外,還有着越國、巴國、蜀國、宋國、中山國、魯國等這些也算是大國。
除了大國之外,自然還有着一些小國,其中有鄭國、衛國、滕國、鄒國、費國等。
其中的費國,其實是春秋末期興起的一個小國。
這些效果,因爲其實力與影響力皆遠遠不及戰國七雄,只能在強國的夾縫中生存,且最終的結果只能是被七雄所滅。
“你的眼神,我很喜歡,我決定,就是你了!”
秦艽看着牛振清那種不屈的眼神,微微一笑,將他從奴隸之中直接拉了出來。
牛振清突然出聲說道:“等等,你如果真的想讓我爲你效忠,那麼你必須幫我完成一件事情,否則我就算死,也不會給任何人做事!”
奴隸,自然是沒有資格提出條件的,如果敢這樣跟買主說話,那麼便算是奴隸主的失職。
他的話語一出,田蜜美眸之中,頓時閃過一絲怒氣,指着牛振清,大聲叫道:“放肆!你現在可不是將軍,只不過是一個奴隸,有什麼資格提條件?”
秦艽這可是第一次來他們農家買奴隸,結果被牛振清給捅婁子,這可不僅是他的失職,更是在打她的臉?
“我的確是一個奴隸,但是我一心求死,你們也阻攔不了,任何人都阻擋不了我去死,我活着就是爲了那件事情,如果你不肯幫我,我是絕對不會爲了你任何事的!”
“你……”
田蜜此刻幾乎已經被氣炸了,即將暴走的時候,突然被秦艽攔了下來。
而後,秦艽一臉玩味的看着牛振清,笑道:“哎!田掌櫃先彆着急嘛。我倒是很想要聽聽他會提出什麼樣的條件?若是在我能夠接受的範圍內,答應了他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