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衆叔,我受不了……”李純這樣說着,卻把我的頭使勁下按去,按在了自己胸,身子開始輕微抖動起來。

我很順從的就被李純按下去,又含住她的胸峰。她平躺在牀,身子不安的扭動着,雙手十指在我頭髮裡抓搔着,一會緊,一會鬆。從她的鼻息中,輕輕發出來膩膩的呢喃。我想聽清她在說什麼,但卻聽不清。有很多女人在陶醉的時侯,會說一些無意識的話,我總是認真的仔細的去聽,但總是聽不清她們在呢喃些什麼。

我從李純顫抖的幅度,可以猜到她是個容易敏感的女人,知道再親下去,敏感的她就要高氵朝了,我輕輕的吐出了她的峰尖。李純這才輕吁了一口氣,不過,還沒等她身子平復下來,我的手已經挑開了她內褲的蕾絲,輕輕滑向我期待已久的地方……那裡的溼熱正合我的想象,我的手指剛探進去一勾,指尖已滿是粘稠的汁液。

“溼了……”我在李純耳邊輕笑,羞得她鑽進我懷裡不讓我看她的臉色。我還是看到了她的臉,紅得像火在燒。我又輕輕的說:“小純,我想看看你的……”

李純微喘的鼻音忽地停了下來,我只覺得她肌膚一陣火熱,抓着我的一隻手猛的一緊。我知道她明白了我究竟想看的是什麼。在屋子裡窒息般的寧靜了霎那之後,才傳來李純細若蚊蠅的聲音:“大衆叔……現在我是你的,你要什麼樣,就怎麼樣……”

我笑了笑。

因爲我們躺在牀,是頭向着窗臺的光線,下面身子卻是逆光的,所以,爲了能看個清楚,我只能又從牀下來。我只會站在牀,把牀的李純轉個身子,讓她的雙腿對着窗口,我才能看個仔細。

當我從牀跳下來,轉過身子面對牀的李純的時侯,李純卻已經又把毛毯蒙在了頭,那牀毛毯並不長,外面留下了她一對秀氣的足裸,足裸在從窗口照進來的光線下,雪白的肌膚下面,隱隱可以望到裡面的藍色血脈和紅色血管。

剛纔李純自己把毛毯揭開,讓我看她的身子,但是當我要求看她那個地方的時侯,她還是害羞了,又把臉遮起來。

我喜歡這種少女的羞澀,只有初次的少女,纔會這般羞澀。我的精神無比亢奮,腰腹傷口的疼痛,我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我把毛毯往撩去,李純緊攏着的一雙便暴露在我眼前。

“小純,分開一些……”我隔着毛毯輕聲說,李純的那隻紅色蕾絲內褲當中竟繡着一隻澳洲樹獺,毛茸茸的煞是可愛,只是灰色白色已經分不清楚,伸手去摸了一下,那內褲早溼的一塌糊塗了。

“來,脫下來……擡一擡……”我很溫柔的說着,我的兩隻手搭在她內褲的兩胯處,向下輕輕拉動。李純在猶豫了一下後,便順從地擡了擡屁股。

於是我見到了我一幅令人熱血沸騰的奇景——輕輕分開李純的腿,那朵之花正綻放在一堆稀疏的草叢裡。粉紅花瓣佈滿了露珠,在充足的光線下熠熠生輝;而面的花蕊也似乎在象主人示好翻出了新芽。

我感到咽喉發乾,懷着近莊嚴的心情,伸出手指,輕輕一按……隨着毛毯裡的一聲呻吟,那花瓣便倏地完全張開,在充足的陽光下,變得清晰起來。

我的心猛地跳了起來,俯下身子,把臉湊到了近前,仔細觀看……

我不是沒見過女人的身體,只不過近幾年來,很少和處女在一起了。次和朱玲在一起的時侯,我也看過她的,但當時看的好像並不清晰。“或許我真的是有處女情結。”這念頭在我心裡一閃而過,那個只在圖館的醫學看過的完美處女標誌,出現在我的眼前,一時間我心中竟是那麼的震撼。

李純的臉龐在毯子下面,似乎感覺到了我灼熱的目光,肌膚漸漸變成了紅陀色,分開的雙腿微微顫抖着,不安分的想要扭動,但她照顧到我要看個仔細,所以沒有扭動,任我看個清楚。也許,能讓喜歡的人看自己的身體,對女孩子來說,也是一份羞澀的榮耀。

“小純,謝謝你替我守住這份貞潔。”我心裡暗暗感激天對我的厚愛,在這開放的年代,這份貞潔越發禰足珍貴,李純自己也說過,她一直在爲我保留着處子之身。以她的相貌,我相信,只要她願意,她的身子早被別人佔去了。

我凝望着李純的之花,目光久久不忍離去,這裡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我都要記在心中。

李純已經適合了我炙熱的目光,慢慢平靜了下來,不再感到羞澀難當。

我穿去外衣,扔到桌,又迅速的脫下褲子,連同同褲一塊扯下,露出了早已挺拔猙獰的物件。我沒有沒有爬牀去,因爲我的腰腹間有刀傷,如果趴壓在李純身,會磨擦到傷口,所以我仍然站在牀下,分開李純的雙腿,站在她雙腿之間。

我自己準備好之後,站在李純雙腿之間,俯下身來,臉孔對着李純的臉龐,輕輕拿開李純臉的毛毯,望着她紅暈如醉的臉頰。這時,她的臉頰暈紅,眼睛早就嫵媚如絲了。

“小純……”我溫柔的叫了聲。

“大衆叔……”她微微睜開眼睛,迷離的望着我,忽然微微一擡頭,雙手勾摟着我的脖子,就吻在我的嘴脣。

我一邊吻着李純,一邊用一隻手撐在牀支持着我的身子,一邊用另一隻手輕輕挪了挪李純的雙腿。我的下面,微微向李純的雙腿間湊來,我感到好像湊到了一個散發着熱量的洞庭湖,剛剛觸了一下……

“……啊……”李純忽然緊張起來,摟着我的脖子的手,更緊了,吻着我的嘴脣也更用力了。

“小純,大衆叔要來了……”我一邊在李純的耳邊溫柔的說話,讓她放鬆,一邊用下身在李純的雙腿間輕輕磨擦着,徜徉着,先不着急進去,如此十幾個來回,身下的李純已是氣質喘吁吁,情不自禁。當聽到我在她耳邊的輕語,她的身子還是驟然一下繃緊。

我看看火侯差不多了,開始試探着向縱深的裡面,摸索着前進……當我努力的擠開那個溼潤緊窄,頂在了那層象徵着純潔的膜體的時候,李純用力摟住了我的脖子,咬着我的嘴脣。我的嘴脣被李純咬的生疼,在疼痛中,我感到了一種前未的緊迫感,這緊迫感讓我大腦皮層異常亢奮。

我雖然告訴自己要溫柔些,再溫柔些,小純是第一次,不要粗魯,不要給她留下陰影,要給她一個美好的初次。我雖然這樣告訴着自己,但異樣的快感,還是讓我深深的頂了進去,整個頂進去……我就把李純變成了女人……

“呀——”李純忽然發出一聲低微的細小的幾近悽慘的聲音,在我還沒來得及回味那驚涑般顫慄的快感時,肩頭就傳來一陣劇痛,接着一些清涼的感覺,原來是她的手指掐入我的肩膀。我的嘴脣更慘,被李純使勁一咬,差點出血。雖然疼痛,我卻快感如潮,心中泛起無比的滿足和快樂——我又破了一個處女!

“疼嗎?大衆叔輕一點,好不好?”我輕撫着她細嫩的肌膚,面竟是一層白毛汗,一股柔情蜜意隨即伴着淡淡的愧疚感從我心底倏地升起,李純就這樣把純潔無暇的自己交給了我,而我又能給她什麼?

我不住地在李純的耳邊說着甜言蜜語,直到她的緊張漸漸平息,我纔敢稍稍動一下。雖然李純的那裡滿是泥濘,卻是未曾見過人跡的羊腸小徑,進入起來倍覺艱難。漸漸的她似乎可以承受我了,我才品味出她的好處來,那裡面重重疊疊的竟是我從未經歷過的甘美。

我不知道有多少女子第一次歡好就高氵朝了,可李純正是如此,她是敏感,當適應了我的粗大之後,她驟然爆發了……她身子突然靜止不動了,然後**就像一陣衝擊波一般從她下體向四肢百骸傳去,那裹着我的裡面突然劇烈的收縮起來,幾乎讓我一下子就丟盔卸甲,她胳膊腿猛地將我死死纏住,陣陣膩人的低吟乍然響起:“大衆叔……不好了,不好了,我掉下去了……”隨即身體裡面又是幾次劇烈的顫抖**,身子就像沙灘的魚一樣躺在牀,身的肌肉無意識的跳動着。

我早就長長吸了口氣,如果不是我及時閉住氣,就憑李純這一波一波的**就足以讓我投降了。還好我覺察一點不妙,就連忙閉住氣,還可以有能力投入戰鬥。

李純還在喘息着,我也在凝神提氣,等着體力恢復,這樣,可以讓李純好好的體味一下高氵朝,畢竟這是她的第一次,我要讓她好好享受一下高氵朝的韻味,所以我按兵不動,紮根在她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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