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沒有涼意,反而有一種舒適的感覺。
這天氣已經開始入夏,氣溫不高不低,這酒場都散了,董杭還在尋思着,這兩天都沒逗逗吳憂。
招不在新,實用就行,董杭又想着故伎重施呢,吳憂在這城的最裡面,董杭晃晃悠悠的進去,他想着以這種醉醺醺的樣子,還能再逗吳憂一次。
只是,理想雖好,但是現實是當他看到鎖着的門,霸道的踹開。
“誰,是誰!來人,有刺客!”
那是混雜的叫聲,而油燈就在此時被點亮!
董杭直接傻了,就這麼和吳憂對視,董蕪和董芙也從牀上跳了下來。
“哥,你幹什麼呢?”
“哎呀,我頭暈,醉了!”董杭只覺得尷尬,而且他看到吳憂用白眼翻着他。
“裝,你上次就裝,這次你還裝吧!”
“真的,你看,我都站不穩,真醉了!”董杭一條腿鬆了勁,還真有醉的樣子。
“真醉的話,你還能這麼鎮靜的解釋?”吳憂冷哼道。
“哥,門都壞了,你讓我們三個怎麼睡?”董蕪和董芙還小呢,她們還不知道董杭進來是要幹嘛呢。
“別理他,我們去他屋睡,就讓他一個人睡這裡吧!”吳憂抓着油燈,帶着董蕪和董芙向門外走去。
董杭欲哭無淚,是誰,到底是誰把董蕪董芙也帶來的。
“真是的,我哥傻了嗎,幹嘛和門過不去,害我們大半夜的還要換屋睡!”
“你哥不是傻了,是神經病!”吳憂邊走邊說。
……
這話,董杭都還能聽到,不過讓他一個人睡,門都壞了,誰還呆在這裡呀!
本來有一絲的醉意,他也徹底醒了,站在原地尋思了一下,肯定是父相把他們給帶來的!
“算了,我去和父相睡去!”董杭晃了晃腦袋,高興的去和董卓睡了!
說是睡,實際上是又煩了董卓和他的美妾一晚上,嗯,不是何美妾,以何美妾現在的地位,那是管理郿塢的。
一連兩日,董杭煩了董卓三個晚上,誰讓吳憂被董蕪和董芙霸佔了呢!
而此次出城,不僅是對百官公卿的威懾,而且算是爲呂布他們送行了!
第四日凌晨,呂布開始出征,樊稠同樣前往,他們會在西涼門戶祖厲交接,然後呂布的陷軍陣會守在那裡,樊稠會回師!
長安兵權,盡在董杭的掌握之中,一個月後,張義部人心惶惶,一縣九城,有五城投降,有些戰爭不是說全力一擊就可以翻盤的,以前是朝廷不想搭理他們,而現在,朝廷剿滅他們的決心,就像伍城之下堆積的屍體一樣。
馭風者可怕,而他們更恐懼的是萬一哪一天董杭失去了耐心,調西涼軍平推,所以實際上,降是他們惟一的生路。
伍城是馭風者的駐軍,另外有五城投降,甘寧所言,他們必須有投名狀,否則不接受投降。
所以這五城很賣力,同時,六城對張義部形成了包圍,圍而不攻,就是要把張義困死,可以說張義的大勢已去,不僅是他無法找到翻盤的方法,隨着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他們的軍中會日漸動搖。
就算是張義自己,夜裡都會被自己給嚇醒,要知道,誰能殺了自己,賞萬金,拜將!
城中已成了一發不可收拾之勢,又過了一個月,另外三城也不得不降,流民都跑去了另一邊,他們的堅守,只會讓自己成爲孫用那樣,首級懸掛在城牆之上。
而張義所在的主城,城門緊閉,雖然張義下令任何人敢出城,就地格殺,沒人跑,卻把矛盾全部留在了城中。
只會隨着時間的流逝不斷的發酶……
這已經是快三個月了,望縣田間,董杭褪去了華麗的衣服,穿上了粗布麻衣,就在這田間勞作。
雖然不在朝堂,朝堂之事,卻都有人報他,跟董杭在這裡的,就是他的妾室們,孫環也在這裡養胎,包括甄榮和甄宓,算是提前培養培養感情吧!
對了,還有吳憂,每日的田間,就只有吳憂追着他打,正如甄姜所言,平靜的生活反而是最真實的生活。
大小喬也被袁術給送來了,只是董杭壓根就沒見她們一面,蕭靜在皇宮的後宮,幾日纔過來一次,她會帶來一些消息。
董杭一度懷疑,某些重要的消息是被吳憂和蕭影聯合扣押了,爲什麼蔡琰一直傳情報,就沒對她的第一個男人,嗯,也就是自己有什麼思念之情嗎?
曹靜和董珍這兩個側妻,就呆在長安吧,董杭也沒帶她們來,不過聽說,曹靜在府宅中安置窮苦的百姓,有事做就好,董杭也沒有去過問。
“吳憂,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董杭頂着大太陽,七月的天氣,更加的炎熱。
“最好別問,你今天的地鋤完了嗎?還有空琢磨!”吳憂已經成了董白的翻版,光指揮,不幹活。
“那你也鋤呀!”
“我監督你呢!”
“你的心就不會痛嗎?你可真像董白,董白都把你給帶壞了!”董杭撇撇嘴說道。
“別急,董白馬上就回來了!”
董杭一愣,還真是,董白又回來了,她又回幹嘛來了,前一陣就就剛走,嗯,董卓爲了讓趙雲和董白多接觸接觸,每一個月讓董白回來一次。
從近幾期來看,效果還不錯!
“公子,吃飯了!”
後面是何妾的聲音,董杭早餓了,又熬到中午了,在這田間呀,就是熬日子,不過收穫的就是董杭現在比較正常的體魄,生命在於運動嘛!
董杭回頭,看到何平也來了!
“公子!”
董杭微微點頭,卻沒有先去問何平,而是先打開了飯盒!
“今天這飯食是長安送過來的吧,是曹靜做的。”
“公子,你現在的鼻子可真靈,單單聞味道就知道是誰做的。”何妾笑道。
“難爲她們了。”
“可不是難爲嗎,你把人家曹靜扔到府中,幾個月來,你去看過人家一次嗎?”吳憂最恨這種渣男了,忍不住的還要評論幾句!
“那你也給我做呀!”
“你整天做什麼美夢呢!”吳憂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