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正常的循環方式,納多片刻間便進入了內視,在內體不斷的循環着。不知過了多久,身體似乎有點吃不消這才停了下來。
他掐指算算,現在正好是循環了三十四周,明白每次不宜過多,也許這個吉利數字就是最適合自己的次數。任何東西都有個限度,小孩也不是一天能長大的。
如果把心裡面的那隻麒麟比做小孩,那麼自己的練氣方法就是它的營養,只要按時供給就行,多了或許不會有太大意義。
此時甲板上已然是靜悄悄的,沒有了嘈雜聲,菲娜也早已經熟睡。
納多摸了把額頭,練氣看來也非常耗費時間的?既然練習它不能產生鬥氣也不能加強力量,那麼特種部隊裡的那些訓練也依然不能扔下,畢竟力量和技能兩者是相輔相成的,力量如果強了,基數也就大了。
比如自己現在的力量是一百,那麼二段戰爭咆哮可以加持到四百。不過如果能把基礎力量提升了一百五十,那麼,也就意味着,加持二段咆哮之後就是六百,這樣的提升,也纔有意義。
以現在的狀態即便就是將咆哮提升到九階甚至是十階,也根本不能算什麼。
可以想象,格洛那個老變態以擁有鋼鐵皮膚的本源力量,召喚第九階的咆哮,那的確是難以想象的境界,自己還有非常遠的路要走。
可是,納多突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如果正常的練氣每天兩次或者三次,那將會佔去很長的時間。若再加上其他的力量訓練,那會是非常頭疼的問題,怕是連吃飯睡覺的時間都非常緊張了?
想着,納多沒有了任何的睡意,看着睡着了的菲娜的脖子處發呆。
天生感應就非常特殊的納多覺得,菲娜的那裡,有着一個驚天的大秘密。或許所謂的娜迦王族血統,都不足以使得絲娜讓妹妹先撤退,也許,菲娜脖子處的那個秘密,纔是此行的中心。
甩甩頭,納多離開房間,不想現在弄醒菲娜去追問。
笑話,自己縱然以前殺人越貨,但是還不至於去圖謀一個睡夢中的朋友。
在納多的心中,菲娜已經是朋友,共患難的朋友。
他需要吹吹海風,然後仔細的考慮一些問題,做出最適合自己的取捨。
出來,頭才一露出甲板,便看到遠在船頭的一雙長統皮靴,那優美的腿型告訴告訴納多,她是阿莎。
她身旁有一隻白色的捲毛小狗,遢伸着舌頭在其周圍亂穿。
阿莎手拿着破天劍,一會兒看着遠方的海面,一會兒又胡亂摸摸小狗道:“不許調皮,吃飯。”然後指指在一木盆豐盛食物。
小狗好象並不賣她帳,吃上一兩口又開始亂跑,然後阿莎又摸摸它,重複着同樣的話。
這難道就是心狠手辣的美女海盜嗎?她的心裡隱藏着一些什麼?心狠手辣只不過是她掩飾虛弱內心的一種手段。一羣海盜裡的惟一一個女人,保護自己最好的手斷就是比男人更狠,讓男人都怕她。
納多一邊分析者,也覺得阿莎做到了,只是那羣草包並不懂某些人性方面的微妙,一個喜愛小狗的女人,絕對不是心狠手辣的女人,這是個非常有意思的女海盜。
“阿莎睡不着嗎?”納多輕腳走上甲板後纔出聲。
阿莎懶得說話。到是那隻小卷毛狗非常潑皮,那麼屁大一點,卻是十分彪悍,衝過去對着納多吼,還咬着他潔白絲袍的一角,一個勁往後扯。
“滾!”
納多拿捏着力道一腳踢踢飛。
小卷毛狗‘唧唧唔唔’的翻了十幾個跟斗,滾出老遠去。這回它到是識趣一點了,看出這個人不像女主人一樣好說話。
“你這個混球!”阿莎飛快將小狗抱在懷裡,大步飛衝過來。
“媽的,闖禍了。”
看阿莎要來PK,納多非常頭疼。
到也不是害怕阿莎,主要現在不方便殺人,估計也不一定打得過這個女海盜。被女人揍一頓的話,都不知道把這老臉放哪去。
“不要衝動,你看到的,我這是自衛?”納多急忙退後。
“呀——”
納多直接被阿莎一拳打在眼睛上,夜幕上掛着的星星在眼裡忽然多了些,似乎還有兩三隻金黃色的小雞在圍着打轉。
他分析出阿莎出拳的力道很有分寸,所以決定硬着頭皮挨下,給阿莎一個面子了事,反正也沒有別人看見,不算十分丟臉。
這是一場誤會,全都怪那個小潑皮狗。納多想着,不懷好意的瞅着小狗。
“你是我見過最不尊敬動物的精靈。”阿莎話雖這麼說,但底氣已是不足,對他不避不讓的直接挨拳,既驚訝又有點不好意思。
“我承認是最奇怪的精靈,有時我都問自己爲什麼要變精靈?”納多翻白眼道,“剛剛那個小潑皮和我是對立的,是敵人,能殺它的情況下我只給它一腳,算有愛心了,你可不能由此誣賴我是個壞人。”
阿莎臉紅的同時也是一陣頭暈,根本不知道這個傢伙在說什麼胡話。
“能告訴我這把劍對你有什麼樣的吸引力嗎?”納多開過玩笑切入正題。
“好奇。。。還給你吧。”阿莎將劍插到他背上,“如果只是劍的話,對我沒有任何的吸引力,抱着它睡還不如抱着一個無恥的藍精靈睡,你說呢?”
看她抱着賴皮狗走下船倉,沒啥實際行動,還拿語言來挑逗人,納多很無聊,走下甲板,回到房間裡,擠上牀去,把菲娜當做一個大枕頭靠着,逐漸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