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拿的女兒死的很詭異,我們都不知道她爲什麼死的。
王大拿和他的妻子也因爲女兒的死,臉上掛滿了傷痛。
而我感覺到我的夢境,竟然變成的真實的了,我剛開始夢見的王大拿的女兒,隨後她的女兒死了,而在昨晚我又夢見了王大拿的妻子。
這讓我心中很是不安,連連叮囑叫王大拿好好照看他的妻子,切不可像女兒一樣不明不白的死了。
王大拿連連說自己是作孽,要不是打死那個中年男人也不會連累到自己的女兒。
圍觀的人都散了,警察來做一些筆錄之後也走了,空蕩蕩的街道口就剩下我和胖子柳慧,還有王大拿這兩口子。
這莫非就是因果,王大拿打死了中年男人,而現在就到自己的女兒死了,但卻有些不對勁,王大拿死了女兒,那妻子應該平安無事纔對,可自己昨晚就夢到了王大拿的妻子,這事情實在太過於蹊蹺。
而在我們準備把王大拿的女兒擡走,在掀開白布的時候,我心頭一驚。
只見王大拿的女兒在笑,我絕對沒有看錯,王大拿的女兒確實在笑,只不過並沒有發出笑聲。
這笑容實在滲人,臉上滿是血跡,一顆頭被砸碎了半邊,笑起來猶如地獄的魔鬼一樣,看得我毛骨悚然。
這一幕不僅我看見了,王大拿和他的妻子也看見了這一幕,頓時間停止了哭泣,也被自己女兒詭異的一幕嚇得連連退後很步。
胖子和柳慧也被嚇得不輕,緊握着我的衣袖不鬆開。
突然間正在笑的王大拿的女兒笑容緩緩的停止了,露出了一道極其痛苦的表情,嘴角輕輕的動了動,發出了輕微的聲音,“南……邊區劉……旺村。”
此話一說完,剛纔還圓睜的雙眼緩緩的閉下來,王大拿的女兒臉上的詭異笑容不再出現。
王大拿被自己女兒嚇了驚魂未定,臉上滿是煞白,拿着妻子的手躲在劇烈顫抖。
雖然王大拿女兒最後的那一句話很微弱,但我還是聽見了。
面露沉思,王大拿的女兒剛纔那樣子,肯定是牽掛父母害怕父母再受到傷害,不惜陰曹律法也要還陽把這件時候告訴我。
而剛纔她那痛苦猙獰的表情,肯定是她收到了陰曹律法的懲戒。
當然這也只不過是我的猜測而已,我現在在想她的最後一句話。
“南邊區劉旺村?”我輕聲嘀咕了一聲,頓時一驚,老劉頭似乎在南邊區,而在結合當初鬼差說的老劉頭,和我心中猜想的老劉頭會不會是同樣的人。
這也算是很重要的線索了,或許能夠從這條線索找到對王大拿下鬼全席的人,甚至還能夠知道是誰殺了王大拿的女兒。
想到了這裡,我也顧不得傷心絕望的王大拿,連連跟着他們說這件事情。
王大拿殺死他女兒的兇手有可能在南邊區的劉旺村,急忙擦了擦眼淚,從地面上站起來,臉上佈滿兇光,要不是我攔着,估計王大拿就回去要菜刀衝殺劉旺村了。
我讓王大拿不要衝動,讓他也穩定了情緒之後,把他的女兒擡到的家裡,買了一副棺材放在裡面。
得知了這條線索,我和王大拿胖子一起前往南邊墳場的劉旺村。
由於沒有車輛敢前往南邊區,我們只好自己開車前往。
南邊區劉旺村,這個村的名字我和胖子都不知道,更別說地址了,幸虧王大拿自己小時候和自己的父親,順道路走過那裡,但是還可以找得到。
王大拿臉上雖然佈滿傷痛,但不像剛纔的那般激動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看看,是那個殺千刀的殺了他的女兒。
在車子開往劉旺村的途中,我看見了自己曾經來過的公交車站,這車站果然如同當初劉老頭所說的模樣,已經拆了,什麼也沒有。
看到了這裡,我後背隱隱發涼,這些事情太過於詭異了,而且用科學無法證實。
過不知多久,我們開車來到了山腳,王大拿指着對面的山說道:“大師,翻過這座山就到劉旺村了。”
我點了點頭,心想這劉旺村夠遠的,走到這座山頭估計天已經黑了。
從車上下來我們前往這頭山走去,而剛要走進山頭的時候,一個老人突然衝着我們的背影喊道:“年輕人,你們要上山嗎?”
這老人約爲七十多歲,臉上的皺紋猶如老樹皮一樣,微微駝着背,邊說話邊朝我們走來。
這老人是從山上下來的,所以打了一個照面。
我點了點頭微笑的說道:“是啊老人家,我們要翻山頭前往劉旺村。”
老人一聽着我們的話,腳步不再向前了,臉上露出了怪異的表情,雙眼緊盯着我們三人,彷彿想要看出什麼。
我心也感覺奇怪不已,剛纔還一臉和藹的老人家,怎麼一聽見說翻山走劉旺村臉色就大變樣了。
片刻之後的目光才收了起來,輕輕擺了擺手,輕唱起了歌兒:“一入山頭命魂丟三呀,二入旺村七丟魄啊,旺村已不再,在也不是村,莫前行哦!莫前行哦!”
這歌雖然彆扭,但老人唱的走一些聲調,隨着歌聲逐漸遠了,老人的身影也消失不見了。
胖子看了看消失的老頭,輕聲嘀咕了一聲,“這老頭太古怪了,別耽誤的時間了,抓緊時間翻過這個山頭吧。”
我看了看那老人的身影,眉頭一皺,這老人唱的歌好奇怪,似乎想要告訴什麼。
隨後搖了搖頭,去旺村要緊,先翻過這個山頭才說。
看起來距離我們很近的山,卻很是很遠,我們走到山腳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多鐘了天已經黑了。
順着山路我們三人走了過去,這條山路很平,順着山路看去,看不見盡頭,讓我覺得奇怪的是,這條山路出奇的乾淨,沒有一點灰塵。
現在也顧不得看些什麼了,我們三人上了山路,一走進山路,剛纔還隱隱約約聽見的蟲鳴聲,立刻消失不見了,這條山路寂靜的可怕,彷彿我們走到了真空地帶,甚至還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胖子也感覺到這條山路很不對勁,臉上露出了一絲緊張之色。
突然間王大拿驚恐的大喊了一聲:“大……師,路口不見了!”
這一聲大吼聲,我讓心頭一驚,急忙扭頭看去,一看見眼前的景象,我退後了兩三步,臉上流露出驚恐的表情。
我們剛走進來的路口竟然消失不見了,彷彿被人堵了住了一樣,而往下看去,竟然看見的是五十高的懸崖,這冷風吹起,讓我們直哆嗦。
這可把我們三人嚇得夠嗆,要知道我們剛纔地面走到這條山路的,算起來也走不出五米的距離,可現在卻變成了我們在山腰了,一下子就走到五十多米,這讓我們怎能不慌。
“老…蕭怎麼辦啊,這山路邪門得很,我們不要走了吧。”胖子被眼前的一切被嚇出一身冷汗,雙手死死拉着我的衣角。
王大拿被嚇的驚魂天外,雙腳直髮抖。
我指着五十米的懸崖苦笑說道“怎麼回去,你要從這裡跳下去嗎?這可是五十米,不是五米,一跳下去準死!”
胖子縮了縮脖子,急忙問我這麼辦。
不用說,這個山肯定有邪物,現在只能夠硬着頭皮往前走了。
我輕哼了一聲,好歹我也是陰陽先生,想到了這裡,膽氣不由壯了許多,順着路走了過去。
胖子二人緊跟在我的身後,我越走越覺得這個條路實邪門的很,彷彿走不出這條路一樣。
走了好幾個小時,我們三人卻沒有看見路的盡頭。
看了看四周,這並不像鬼打牆,可爲何我們就走不出去了呢?
再走了大約五分鐘左右,胖子臉上突然涌出歡喜之色,連連指前面說道:“老蕭,前面有人,我們應該可以走出這條山路了。”
胖子一說,王大拿也是連忙看去,看見了前面果然站着一個人,看樣子是一個女人。
這兩人臉色佈滿了高興,急忙說要去看看。
這大半夜的怎麼會出現一個女人在山裡,而且還在這條路站着不動。
這一切實在太過於詭異了,不過此時也顧不得許多,即使那個女人是鬼,我也正好收拾她,或許是她搞出來的鬼把戲也說不定。
心頭一定,我急忙走在前面,手裡拿着幾張靈符,大步的朝着女人走去。
越走越近的時候,我纔看清楚這女人的,這並不是一個年輕女子,而是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這老人臉色和藹,但卻充滿了詭異,手裡端着一碗清湯,看着我們朝着我們招了招手。
“幾位年輕人,該上路了,喝了老身的這碗湯,一切煩惱都會化爲塵煙。”老女人和藹說道,她的聲音有一種魔力,一聽就會順從的去喝她的那碗清湯。
胖子目光變得有些呆滯,聽着就想伸手去接那碗清湯。
而我轉身子看着王大拿,王大拿的表情也變得呆呆傻傻的,看着那碗清湯臉色露出無比渴望的神色。
這讓我意識到不對勁,這老女人很有可能不是人,急忙退開三步之外,一聲大喝道:“大膽女鬼,敢迷惑人心,今日我陰陽司儀在此,你還不快快退去!”
聽見我的話,這老女人咯咯的輕笑一聲,這一聲輕笑十分詭異,隨後她說了一句話,在我心中晴天霹靂。
“你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