⒒3醇酒美人
林月如和楊小環結伴出去,也不知是買東西還是逛街,總之去了好久都不回來,不過我早吩咐了劉德華和黎明兩個大內高手隨行,想來不會出什麼事,於是也不去擔心她們。
晚飯就只的劉錦兒陪着我吃。由於天氣很冷了,細心的梅兒主動給我燙了一壺酒給我暖胃。在後世我只喝過煮啤酒,這種燙熱的古代美酒倒是第一次喝。
“嗯!不錯,不錯,小誠子,坐下來陪我喝兩杯。”
一旁陪侍小誠子知道我的性格,不好作推辭,只得坐了下來,幫我斟酒,不過那小子不勝酒力,沒兩杯就醉得趴下了。
雖有好酒,但獨醝無味,我便又說道:“錦兒,今天心情也,你也陪我喝幾杯吧。”
劉錦兒平淡地說道:“少爺,馬有成和其他護衛都不在,只有錦兒一個護駕,所以請恕錦兒不敢飲酒。”
我按着酒杯,微笑道:“沒那麼誇張吧。之前我還見到錦兒你暗中調派了兩三百名錦衣衛,再加上大內高手,前前後後,裡裡外外的早已經把這座長春樓暗中佈防了,這有麼裡三層外三層的嚴密防守,怕是天滅組織的殺手來了也攻不進來吧?”
劉錦兒解釋道:“少爺,錦兒這麼做只是爲了您的安全着想。”
我不以爲然,只是笑道:“不說這些了,快坐下來,陪我痛飲幾杯。若是不給面子,我可生氣嘍!”
劉錦兒於此也不再推辭,默默坐了下來,親自爲我斟酒。劉錦兒的氣質與當刺客的葉子在某些地方非常相似,像她這般冷豔的美女,也只有在我面前,纔會表露出如此柔順的一面。我當皇帝到目前爲止,最大的收穫,便是這種令旁人羨慕的豔福了。
“少爺,錦兒敬你!”劉錦兒將滿酒的杯子捧了起來。
“呵呵!人生得意須盡歡。”
醇酒美人,可是人生一大快事。我愉快地端起酒杯,與劉錦兒的舉過來的杯子輕輕碰了一下,然後仰頭一飲而盡了。
梅兒說道:“少爺,菜有點涼了。梅兒叫廚房給您還上些熱菜來吧。”
我笑道:“好啊!隨便再燙兩壺酒吧。”
過了一會兒,在我的要求下,梅兒也加入了。過不第一次喝酒的她,只嚐了小半杯,便是俏臉通紅,就像一顆熟透了的紅蘋果,格外誘人。
“哈哈!錦兒,還是我們兩個來喝吧!”
“少爺要錦兒喝,錦兒一定奉陪。錦兒再敬少爺一杯!”
……
飽暖思淫慾,這話真是一點沒錯。吃過這頓晚飯,天色已經很暗了。我帶着幾分醉意,搖搖晃晃地摸到了林月如的房間。
“嘿嘿!月如,我來了……”
我帶着一臉的淫笑,推門闖了進去,伸手要抱,才發現眼前的人是楊小環,不由愣住了。
“啊!李公子……”
已經脫去外衣,準備入睡的楊小環,見到突然闖進來的我,先是一驚,接着表情變得很尷尬,張口不知說什麼好,只是羞赧了回頭望了坐在牀邊的林月如。
林月如的表情更加的尷尬,又羞又惱地瞪了我一眼道:“混蛋!誰叫你來的?我和小環姑娘今晚一起睡……你還不快給本小姐滾出去!”
林月如雌威大發,我只得聳了聳肩,做了一個無辜的表情,然後灰頭土臉去退出了香房,還得順手替她們關好了門。
“唉!”
我鬱悶地嘆了一口氣,看來晚上還得一個人睡了,早知道回皇宮去找麗妃。我搖着頭往回走,卻忽然見到劉錦兒出同在了迴廊盡頭,她身高挑的她,以一個優雅而又充滿挑逗性的姿式,斜靠在橫欄上。
“少爺,今晚讓錦兒服侍你就寢吧!”
由於喝了酒,劉錦兒的臉上也比以往多添了幾許豔光,她說話時,檀口還不時噴出一絲香濃酒味,不知道她今晚是不是也喝多了。
劉錦兒說罷,仰起俏臉,大膽地凝視着我,等待着我的迴應。不過我也能瞧得出她的雙手有些微微發顫,猜想她此刻的心情也一定很緊張。
說起來這已經是劉錦兒第二次提主動提出要獻身於我了,我想如果我再次拒絕的話,肯定會傷到她的心。於是我二話不說,只是微笑着上前一步,攤開雙手,便將她攔腰抱起。
住在客棧裡,有一個最大的好處就是房間很多,我橫抱着劉錦兒,隨意踢開了一間香房的房門,大步跨了進去。
我將劉錦兒慢慢放到了大牀上,她主動伸手勾着我的脖子,呢喃道:“少爺,這些天錦兒能陪駕在身邊,錦兒覺得好開心……少爺,錦兒要做你的女人……”
劉錦兒的臉上漸漸燒起了紅雲,呼吸也變得雜亂了,我已明顯看出錦兒的醉意,若非如此她今晚怕也不會向我提出這麼大膽的請求了。
我微笑着伸過手,輕輕撫摩她的面龐,柔聲說道:“錦兒,有你這麼漂亮又能幹女人陪着我,我也很開心。”
劉錦兒緊緊挽住我的脖子,仰起頭來,主動獻上了香脣,我自然豪不客氣地吻了下去,與她一起倒在了牀上。
纏綿緋側的熱吻持續了很久,直到雙方都有些喘不過氣來,才依依不捨地分開了雙脣。劉錦兒的玉臉燒得更紅,呼吸也更加急促了。她吃力坐起來身來,赫然說道:“少爺,讓錦兒服侍你寬衣……”
劉錦兒雖然說要伺候我,可已經醉意闌珊的她,手腳都已經開始不聽使喚了,她的雙手在我身上摸索了許久,根本無法解開我的衣帶,反而被到這麼一撫摸,更加挑起了我的欲意,特別我倆面面相貼,從她噴出來的帶着酒香的鼻息,讓我難以自恃。
我輕輕握住她的手,笑道:“錦兒,還是讓我來吧。”
我運用熟練的運作,一件件解開了劉錦兒的衣衫,眼前這位冷豔美女那具雪白無暇的胴體逐漸呈獻在我的眼前,我的雙眼頓時亮了起來。
劉錦兒的美,或許還談不上迷倒衆生,甚至在大多時候,她冷漠的氣質,讓外人難以接近。但當一朵妍麗的玫瑰剝去她所有的外刺時,任君隨意採摘的狀態,絕對能夠讓人迷倒。我此時已感覺到自己醉了,但並非是酒精的作用。
“錦兒,你好美……”
我由衷地讚歎着,欣賞着玉體橫呈劉錦兒,那光潔而健美的肌膚看得我心旌搖擺。錦兒的身材只能用“火辣”二字來形容。我含笑着埋下頭去,輕輕嗅着她肌膚上散發出來的動人體香。而劉錦兒微微閒上了雙眸,一動不動,任我施爲。
我並沒有迫切地進入主題,就像是品味最香醇的美酒一樣,慢慢地品味着錦兒的玉體,如果不是因爲身在五百年前的明朝,沒有齊全的設備,我此時一定還會放上一首揉情的音樂,以增加羅曼蒂克的氣氛。
我一邊慢條斯理地脫起了自己的衣服,一邊問道:“錦兒,你準備好了嗎?呵呵!我可要來嘍!”
“……”
“錦兒……”
“……”
“錦兒,怎麼了?”
劉錦兒並沒有一點回應,我愣了愣,連忙俯下身去,在她耳邊又輕輕喚了一句。然後劉錦兒卻是口中呢喃囈語,輕吟了一聲,無意識地將頭偏了過去。她的呼吸平緩,看樣子好像已經睡着了。
“不是吧?”
衣服都已經脫到一半的我,不由得尷尬地笑了起來。明知錦兒已經有點醉了,就應該打鐵趁熱的,自己怎麼這麼失誤?不過此時望着熟睡的錦兒,我是無法爲了滿足自己的慾望而把她吵醒,看來只能放棄了。
“錦兒,這幾天也辛苦你了,好好睡一覺吧。”
我慢慢地幫劉錦兒脫掉靴子,又輕輕拉過被子替她蓋好,埋下身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後穿好自己的衣服。
剛纔是被林月如給攆出了房間,而這回是我自己主動退了出來關好門,不同的遭遇卻是同樣的結局。進進出出,最後還是弄得要獨自渡過漫漫長夜,弄成現在這個狀態,真是好不鬱悶。
我長吁了一口氣,晃着腦袋又隨便撞開了一間房香門,走上牀去,倒頭便睡了。
次日。
每天早上伺候我洗漱的梅兒因不知道我晚在哪兒,早上見不到我,都有些急了。昨晚喝醉了的小誠子更感覺自己失職,跟着梅兒上下轉着,又不敢大聲呼喊,怕吵我還沒睡醒。
“你們兩個幹什麼呢?”我靠在門口,伸了個懶腰,看得他二人那副焦急的神態,不由得笑了。
“少爺,您昨晚睡的好麼……”
“呵!別提昨晚了,小誠子,你去給我打水洗臉。梅兒,你去前面一間房照顧錦兒,她昨晚喝醉了。”
“是……”
梅兒和小誠子面面相覷,對望了一眼,這才分頭去了。
早起上次吃早餐的時候,所有人都出來了。楊濤經過一天的調理,傷勢已無大礙。他免不了又向我感恩道謝一番。
“楊大叔,你們家的事我昨天都聽小環姑娘說過了。月如家的事你也應該知道了。既然大家都有同一個仇人,你也不必再見外了。我已經安排好一切,收拾汪敬忠這個人渣。你們父女二人就安心住在這裡好了。”
楊濤雖然還不清楚我真正的身份,不過他昨天就見識到了我在京城的權勢,能得到我無條件的幫助,無疑地他莫大的幸運,因此他也沒多說什麼,只是激動地道:“李公子,我父女二人這兩天飄泊江湖,飽受風霜,今日能遇上您這樣的大貴人,實在是我父女前世修來的福份。”
我笑着說道:“都說了不用客氣了。楊大叔以前在南方經營鏢局,一定是經驗豐富。我想等收拾了汪敬忠,重建鏢局之後,楊大叔能夠出力輔助月如,掌管新鏢局的事務。只是不知你意下如何?”
楊濤慨然道:“若能得報大仇,楊某也再無憾事,以後這一身老骨頭,李公子若是不棄,便任憑您差遣!”
“哈哈!能幫月如找到你這樣一位好幫手,真是太好了。”
我正笑着,林月如已和楊小環親密地挽着手臂,從樓上走了下來。林月如似乎已忘記了昨晚的尷尬,只是說道:“李逍遙,你別在那裡自作主張。”她同楊小環走了下來,又補充了一句,“告訴你吧。我已經和小環結拜成金蘭結姐妹了。”
這話讓我和楊濤都有點意外,只見楊小環接着林月如的手,赧然點點頭道:“難得林姐姐不嫌棄。小環也就不怕高攀了。”
我笑道:“呵呵!那可真要恭喜了。月如,你既然和小環姑娘結拜了姐妹,是不是也打算認楊大叔做乾爹呢?”
林月如沒有理會我,只是讓梅兒幫他倒過一杯茶來,接着捧到了楊濤面前,“乾爹,我與小環結拜了姐妹,那麼您就是我的義父了,女兒給你敬一杯茶,以後大家便是一家人了。”
林月如做事總是很少考慮別人的感受,她這般突然地要認楊濤做義父,讓楊濤感覺有些爲難,不過在我的巧言勸說下,楊濤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欣然謝納了林月如給他敬上的一杯茶。
喝過一口茶後,楊濤激動地說道:“林小姐,我父女真是高攀了……小環能有你這麼個義姐,我能認得你這麼一個義女,那可是我們父女二人的福氣啊!”
林月如拉着楊小環坐到了楊濤身邊道:“乾爹,既然已經是一家人了,你就不要再說見外的話。來!我們一起吃東西吧。”
新認的父女三人坐到了一起,一邊吃點早點,一邊融洽地聊了起來,梅兒與小誠子自然忙着在旁伺候。
最後從樓上走下來的人是劉錦兒,睡過一夜後,她的酒已經醒了,便又回覆到平日冷若冰霜的神態,只是到了我身邊,悄悄致歉道:“少爺,錦兒酒後失態,還請您不要見怪。”
我笑道:“呵呵!沒關係,昨晚未盡之事,下一次我們再找個機會來補償。”
我的話頓時讓劉錦兒的玉臉微紅,只是除了我之外,林月如他們都在自顧着飲茶、聊天,沒能見到這難得了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