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好暈……”漆黑的會議室裡,有個人爬了起來。他感到有人在看着他,猛然看去,是那把他迷昏的女孩!
那女孩靜靜地坐在原先的她坐着的那張凳子上,雙肘撐着桌面,雙目發着綠光,詭異地看着他。
“鬼!鬼!” 聽那聲音,不是莫言又是誰?莫言慌張地跑向會議室的門,扭轉着把手,但是怎麼也扭不開那門。
“吵死了!”那女孩喊道,往桌子上一拍,會議室的燈竟然亮了起來。
莫言回頭看着那女孩,驚疑地說道:“是你?”
“你已經輸了。”女孩說道。
“輸?輸什麼?”
“你睡了好幾天,目前的狀況已經無力迴天哦。”女孩說道,在莫言面前左右輕輕晃了晃右手食指。
“我睡了好幾天!天啊!怎麼會這樣!我輸了?”莫言想到:我睡了好幾天!外面那幫龜孫子肯定把事情搞砸了!
“你可以走了。”女孩手輕輕一擺,那門咔嚓一聲,好像已經可以打開了。
莫言不甘心就這樣輸了,在他意識中,輸也要輸得慘烈,不應該這麼窩囊!他沒有打開門,而是大聲斥責女孩:“你偏心!”
“喲呵!還和我較勁了?”女孩笑了,站了起來,慢慢睇走向莫言。
“如果不是你迷昏了我幾天,我會輸?肯定是鬆給了什麼好處!我不服!”莫言喊道,雙拳握緊。
“被迷昏是你的選擇。”女孩死死地盯着莫言說道。
“怎麼會……”
女孩打斷了莫言的話,顯然她對莫言的廢話已經聽得不耐煩了。她說道:“若不是你色心起,我問完你幾句話就會放你走。”
莫言這下沒有話說了,好久他才問道:“你要問我什麼?”
“現在的你已經沒有必要知道了,你敗的不是實力,而是爲人處世的態度,的確不成熟。我高估了你。退下吧!”女孩把手一揮,那會議室的門竟然自動打開,還像口一樣張大了,把莫言吞了進去。
莫言驚呼着,拼命地反抗,猛然睜開雙眼,才發現自己在會議室門口的地面上躺着。他慢慢的爬起來,往投資部走去。此時的投資部空無一人,只有胡亂擺放的各種東西,桌上的皮鞋看來好像是胖子主管的,地上的文件,大概都是有關股票的數據。電腦設備的擺放東倒西歪,有的電腦還開着,閃着笑臉,這顯示它中了病毒。
“敗了,真的敗了!”莫言跪了下來,雙手撐在地上。
有一個想法讓他回想了起來,他把手伸進了衣服口袋裡,拿出了電話撥打着熟悉的號碼。
第二天早上,我們出現在了柏研公司的門口。一路上馬不停蹄地第一時間來到這裡,說實話,我真感覺到有些累,但是鬆看上去就精神奕奕。
一進門,大廳趕着上班的人們就在我們排起了兩個方陣,他們大喊道:“鬆先生,原先生早上好!柏研公司萬歲!”
鬆面對着這麼濃重的架勢,不由地一笑,喊道:“大家都好!”
我和鬆對再次接受這種特殊的待遇感到有些欣喜,走到電梯裡,他才說道:“哎,不過浮雲。”
我感覺到我在這個夢境的任務快要完成了,雖然不知道最終的結局是什麼,但是看到鬆頓悟的樣子,我知道那天不遠了。
來到了最頂層,鬆沒有去自己的辦公室,而是直接到我的辦公室。辦公室裡面,莫言正在收拾着自己的東西,他聽到有人進來了,知道是我和鬆,卻也沒有搭理我們,自顧自地收拾着。等他收拾完,他才轉身裝作有些驚奇地說道:“喲!我說鬆總來了怎麼不說一聲?”
鬆笑着說道:“好久沒有見了。今天特意來看你。”說着握了握莫言的手。
“有何貴幹。”莫言甩開了鬆的手,冷冷地說道。
“你不用收拾東西,我會任用你爲柏研的執行董事,處理公司的一切事物。”
莫言皺着眉頭說道:“你不是開玩笑吧!”他臉上的表情顯示他對鬆的話感到了萬分的驚訝,這是他沒有想過的結果。
“好好幹,我知道你行的。我和原有事先走了。”鬆這樣就帶着我走了,大概連自己的辦公室也沒有想過去看看。
莫言微微地伸出手,好像想挽留我和鬆,但是他沒有這樣做,我們出去關上門後,他才冷冷地說道:“哼!老狐狸!想像墨鏡那樣永遠地把我踩在頭上,還讓我替你打工擦屁股是嗎?我纔不幹!要做我就要做最大!哈哈哈哈!”莫言笑了,他的笑聲顯得極其地恐怖。
鬆帶着我離開了公司,沒想到一大早趕過來就是爲了這件事。此時開着車的鬆顯得異常的輕鬆。
“就這樣?”
“金錢對我來說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我希望的是一種解脫。”鬆說道。
“什麼?”
晚上九點,我們所住的秋葉樓二層——漢都餐廳發生了大爆炸,整一層樓被完全摧毀,爆炸使得整棟樓完全塌陷。
莫言在辦公室一直守候着,當他看到這個新聞的時候,他哈哈大笑了起來。他想到:我成功了!以後柏研就是我的了!
他回想起昨天,他打的那個電話,接通了,金絲邊眼鏡男在他的要挾下終於屈服了,答應了他今天會摧毀整棟秋葉樓以殺死鬆和我。他成功了,成功了駕馭金絲邊男,他想,神秘組織也會很快落入他的手裡了。金絲邊男已經架空了墨鏡的權力機構,這一刻就是雷鳴閃擊戰的開端!
而在秋葉樓的附近,另一件五星級酒店裡,我和鬆也看到這則新聞,我們旁邊坐着的則是墨鏡。
事情可沒有像莫言想的那樣發展。
還記得,發生爆炸前的那天上午,也就是我們離開柏研公司後,我和鬆回到了秋葉樓酒店,一睡就睡到了晚上六點。我們相約一起來到漢都餐廳吃飯。
一進餐廳的門口,我就感覺到了不對勁,餐廳竟然空無一人。我說道:“我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的確,”鬆輕描淡寫地說道,便拉着我往門外走去。
“你們兩個就這樣走了,可不合我的風格!”有人鬼魅般出現在我們的身後,當我們還沒轉過頭去看那是誰,他就已經把雙臂放在了我和鬆的雙肩上。
我看到了那是穿着西裝的左右手臂,此人就是墨鏡無疑了。
鬆一聽是墨鏡,這下倒顯得輕鬆起來,打趣道:“怎麼,你們神秘組織包場了?”
墨鏡放開了我們,說道:“沒有,只是演一場戲,幫你們應付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而已。全世界都知道你們回來了。而全球的證監會會因爲你們之前的所作所爲進行全面的調查。我想你應該不想後半輩子都呆在牢房裡吧?”
鬆揚了揚眉,會意地笑道:“原來墨大哥是爲我們擔心。你們神秘組織做事還真全面,服務還挺到位的。我也正犯愁怎麼洗脫這個非法操控股市的罪名呢。你有什麼好建議?”
“跟我來。”
墨鏡把我們帶到了酒店的天台,那裡有一架直升飛機在那裡等着我們。就這樣,我們就坐着直升飛機來到了另一家酒店。
直到我們看到秋葉樓爆炸的新聞,我們才恍然大悟。
“你們都會有一個新的身份。”墨鏡說道。
爆炸發生後不久,在莫言的辦公室。
莫言此時在收拾着東西,他正準備下班。看到了新聞後,他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暢快感覺。正當他想着以後美滿的生活時候,他辦公室的門卻被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