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緩緩繼續:“別以爲你是本座的女人,就可以任性妄爲。"
喝任嬌兒竟成了他的女人?!
裡頭偷看的三人面面相覷,眨巴眼睛,不怎麼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兩個魔頭向前,將她拉拔起來。
任嬌兒卻拼命扭動身子,大聲尖叫:“霸天衝!你滾蛋!趁人之危奪了我的清白身子!你還用這個要挾我,不許我告訴哥哥魔教發生的事情!你該死!”
她喊着叫着,嗚嗚哭起來,臉上掛滿淚水。
“哥哥……都怪我!都怪我!要不是我騙你……你也不會給這滾蛋給害了……哥哥……哥哥……”
“啪!”地一聲,她被霸天衝狠狠甩了一個巴掌,跌倒在地上。
“賤人!本座告訴你從今往後,你就乖乖待在你的寢殿裡,不許踏出一步!你最好祈禱,本座不會嫌棄你的身子。不然……”霸天衝掃了一下她玲瓏有致的嬌軀,陰狠道:“不然本座就廢了你的所有功法,將你送到妓院去!”
任嬌兒嚇白了臉,害怕得瑟瑟發抖。
霸天衝瞥她一眼,衣袖一甩。兩個魔頭湊前,將任嬌兒拖了下去。
“啓動機關!將裡頭的人都滅了!”
“是!”
一個魔頭匆匆領命下去。
半晌後,霸天衝哼道:“行了。進去看看都死了沒?”
魔頭蜂擁進了宮殿。
一會兒後,一個魔頭湊前拱手道:“啓稟左使,裡頭沒有人。”
霸天衝一愣,冷着臉道:“不可能!裡頭的機關是前任聖君親自設計的,誰也逃不掉的……”
魔頭又提醒道:“會不會……進去裡面的金殿了?”
霸天衝一愣,緩緩道:“進去又如何?任逍遙已經被扣天結的結界關住。除了銘心結,無人能破解這般堅固的結界。”
接着,他冷笑哼:“任逍遙註定只能死在裡頭!哈哈……等本座找到聖君玉牌,便要將他碎屍萬段,千刀萬剮,一雪前恥!”
他扭身吩咐道:“估計是任逍遙的一些追隨者,想趁機進去救他出來。你派多幾個人進去,一併給殺了。”
“是!”那魔頭帶領好些手下,紛紛闖進裡面。
半晌後,那魔頭飛快跑回來,慌慌忙忙稟報:“左使!不好了!任逍遙不見了!”
霸天衝瞪大眼睛,咆哮道:“怎麼可能!那可是扣天結凝固的結界!”
那魔頭結巴問:“左使……會不會銘心結被偷了……?”
霸天衝一聽,慌忙掏出懷裡的儲物袋,顫抖着尋找着,掏了出來
只見他的手心放着兩個貼在一塊的晶瑩物事。
他舒了一大口氣,說:“銘心結和扣天結都在本座……”
忽然,一陣巨大的旋風颳來!
霸天衝被甩得差點兒倒下,慌張爬起來,手中的物事卻不見了!
他猛地瞪向天空,吼道:“來人!追!”率先飛上天空,追了上前。
“啓稟左使,前方便是出口了!結界沒打開,任何人都出不去。”
霸天衝手掌握緊,氣得胸口鼓鼓,想了想,他高聲喊:“四個大門都打開!追出去!”
究竟是何方神聖?!竟能打開扣天結的結界,還能在他的眼皮底下,將魔界的兩寶一併偷走?!竟有如此高深的功法!
但他們救了任逍遙,照他那個半死不活的樣子,必定會找地方爲他療傷,肯定不會留在魔界裡。所以,他一定要乘機追出去,將寶貝奪回來!
藍天白雲,海風吹吹,小島風光秀美。
毛毛蟲和大三一會兒玩玩水,一會兒在海上比賽飛行。偶爾放牛玩,偶爾騎龍玩,兩人玩得不亦樂乎。
“咦!小主人好像去好久了……”毛毛蟲坐在海邊的一大塊岩石上,忍不住嘀咕。
大三歪着呆呆的腦袋,想了想,緩緩道:“好像很久了。”
頓了頓,大三猛地站起來,緊張喊:“糟了!”
毛毛蟲慌忙站起來,問:“怎麼了?出事了?”
大三撓了撓後腦勺,皺眉嘀咕:“師尊讓我照顧好小石頭,可我……好像忘了。”
“切!”毛毛蟲翻了翻白眼,哼道:“一驚一乍的,我以爲是出大事了呢!”
大三哭喪着臉,嗚嗚哭起來。
“師尊那麼疼小石頭,萬一他回來知道了,他鐵定會罰我掃地一萬年的。”
毛毛蟲見他哭得淒涼,扭頭問:“真的?一萬年?那麼慘啊!”
大三一邊抹眼淚,一邊點頭。
毛毛蟲在心裡偷偷可憐了他一把,笑嘻嘻道:“我家小主人從來不罰我做什麼事,因爲我總是乖乖聽話。”
大三擡頭,呆呆問:“可你除了玩,你還會什麼?”
毛毛蟲聽罷,剛要發火,卻又猛然發現他似乎說得該死地正確!
氣鼓鼓生着悶氣,眼珠子溜來溜去,嘀咕問:“那你呢?你每天除了掃地,你還會幹什麼?”
大三認真想了想,搖頭道:“沒了。”
毛毛蟲翻了翻白眼,吼道:“既然如此,你哭什麼!不罰你也得掃,罰你也得掃。就算那小老頭罰你掃一百萬年,你也是掃啊!”
大三長長“哦”了一聲,笑道:“也對哦……我怎麼沒想到。”
“你沒想到的事情多着呢!”毛毛蟲戳了戳他的小腦袋,問:“你想過你爲什麼這麼蠢了嗎?你想過你爲什麼總是這麼小不點嗎……?”
大三氣了,擡頭揮掉她的手,生氣道:“住手!我最討厭人家指着我的腦袋說我小!侮辱我蠢沒關係,但不許說我是小不點!”
毛毛蟲賴皮笑嘻嘻,繼續哼着小不點的話。
大三真的氣了!
他騰地叉腰,咆哮:“我要生氣了!”
毛毛蟲調皮眨巴幾下眼睛,笑眯眯繼續着。
大三終於爆發了!
高高伸手,將他的大掃帚變了出來,猛地一掃!
毛毛蟲瞬間騰飛,舞動四肢,“噗通!”一聲,甩了下海。
“哎呦!”
“哎呦!”
兩聲痛呼同時響起,異口同聲。
下一刻,墨黑睨飛出海面,帥氣一甩,黑袍上的水滴揚開。又用力一甩,又甩,再甩可是脖子上的俏麗少女仍是死死摟着,紋風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