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無塵嘴角輕揚,鼻尖親暱掃着她的俏鼻,低語:“爲師在這裡,任你打,任你罵,想怎麼罰就怎麼罰。只是,不能對爲師不理不睬,那樣的話……實在難受了。”
可人兒嬌瞪他一眼,故意問:“多難受?不就是一個多時辰沒跟你說話,沒賴在你懷裡——你該樂得輕鬆,不是嗎?”
某師父俊臉微沉,認真答:“外在輕鬆,內心難受,在你面前,爲師不必強撐面子。”
某徒弟聽罷,低低笑了。
俊逸男子耳根微紅,問:“笑什麼?”
他說的就是心裡話,一個多時辰裡,她連一個眼神也懶得給自己。他巴巴湊上前,她總能找機會給他一個冷冰冰的背影。
他伸手要摟她,她就抱着孩子靈巧避開。
這樣的懲罰,遠比打罵和瞪眼,要難受上千倍萬倍,甚至是一種煎熬!
某徒弟答:“我還沒開始打,還沒開始罵,你的態度就已經拉下了,還故意強調你內心好難受——這讓我還怎麼打,怎麼罵啊!”
不得不說,他這一招以退爲進,用得真是絕了!
某師父大手環抱着她,健碩挺拔的身子一個敏捷的反側,他反身躺着,身下的人兒一下子反趴在他身上。
“爲師確實有錯,你現在就罰吧。”
小徒弟挑眉笑問:“你不是說過,徒弟是不可以不尊師重教的。你是師父,我還能打你罵你不成?”
某師父微愣,笑答:“是以一個妻子對丈夫的身份。”
哦……
原來還能這樣!那她也甭客氣了。
某徒弟斯里慢條撩起袖口,伸出嫩白小拳頭來,眼裡閃過一抹調皮的光芒,往他的俊美無暇的臉擊過去——
身下的俊逸男子紋風不動,好看的眼眸沒一絲鬆動,淡定安靜看着她。
小拳頭帶動的氣流猛烈往他的俊臉掃過去——
他額前的髮絲微動,可淡定的眼神和俊臉絲毫未變,仿若靜止一般。
呼!
小拳頭在俊臉的前一寸停了下來,赫然而止!
某師父嘴角輕揚,似笑非笑看着小徒弟,轉而往嫩白的小拳頭看去,問:“怎麼?捨不得打?”
某徒弟俏臉微紅,扭過頭去,一副被猜中的典型尷尬小模樣。
兩人嬉鬧撒嬌時,她常常胡亂伸手,朝他捶打拍打個不停,但那是兩人之間的親密動作。
剛纔明明想要真正來一回,心思都定了,可不知爲何,對着他風輕雲淡的俊臉,她的拳頭卻怎麼也下不去,實在打不下!
捨不得?
不必答,答案那是肯定滴!
某師父大手伸出,包裹住小拳頭,放在脣邊,輕輕吻了一下。接着,他朗朗笑了,笑聲好聽如淙淙溪流。
某徒弟鼻尖輕哼,小拳頭故意在他如玉的薄脣上,帶着調皮和親暱,狠狠蹂躪幾下。
下一刻,小拳頭被大手收起來,整個人被翻身撲倒,高大挺拔的身子一壓,又將她壓倒在下方。
如玉的薄脣瞬間往下,精準吻住櫻桃小嘴,親密相貼,帶着濃密的熱情,輾轉纏綿,霸道將她的任何氣息,一併吻收着,貪婪吻着吸着。
“嗯……”她忍不住嬌喘,伸手推開他,爲自己爭取一點兒呼吸的空間。
俊逸男子嘴角愉悅上揚,半依偎着她,高挺的鼻子親暱繞着她的氣息,低語:“今日爲師確實錯了,還讓你生氣了,一會兒爲師再好好補償你。爲師現在跟你保證,以後只要你稍微提醒,便不再勉強孩子。”
頓了頓,他輕聲道:“莫問在蒼北森林的勢力已經被我們成功鉗制了,蠻荒大陸中心的隕石結界,尚能維持一千多年的安穩時間,我們不必緊張,也沒必要讓孩子小小年紀就承擔太多。”
可人兒笑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低語:“這樣就對了!不管以後我們要面臨多大的難題和困境,現在孩子還只是孩子。小孩子嘛,就該給他們過上天真浪漫的生活,讓他們有一個幸福的快樂童年。”
俊逸男子贊同點了點頭。
玉石繼續道:“孩子頑皮,出錯誤,我們該嚴厲便嚴厲,該懲罰便懲罰。但孩子的童年只有一回,我們不要讓他們一下子承受太多,這樣對他們以後的成長和性格都不好!”
歪了一下小腦袋,她咯咯笑了,解釋:“我五歲才能感應到靈氣,那時的我整天樂悠悠,無憂無慮,跟師父你練習飛行,跟毛毛蟲和卡哇伊追逐着玩。你教我佈陣,我就用迷陣去跟毛毛蟲玩捉迷藏,每次都是我贏……那段日子,我每天都好開心!”
玄無塵看着她傾城笑顏,忍不住也跟着笑起來。
“嗯,你來到爲師身邊的那天起,都是爲師一生最開心的時光。”
可人兒甜蜜輕笑,道:“你給了我一個快樂無憂的童年,一個充滿開心和歡笑的童年,我也希望我們四個孩子能跟我一般幸運,擁有一個幸福的童年。”
她往外頭暗沉的天空看了一眼,低喃:“她們的身份不凡,以後的人生必定會繽紛多彩,但也極可能帶着許許多多的困難和波折。我作爲孃親……其實不貪心,只要他們過得開心,健健康康,也就滿足了。”
有了孩子,做了孃親,她的許多看法和想法都改變了。表面上看,她對孩子嚴厲,但都是在他們出錯誤做錯事的時候。平素裡,她跟他這個爹爹一樣,都心疼着愛着。
玄無塵俯下頭,親吻她,許久才鬆開櫻脣,許諾般開口:“好。”
師徒二人相擁而笑,甜蜜依偎着。
本來低低說着話,他的大手卻放肆起來,上下摩挲着嬌軀,惹得她嬌羞連連,低聲提醒:“孩子們……都在隔壁……”
俊逸男子吻着她的脖子,耳垂,低喃:“不怕,結界是隔音隔離的。”
“那……也不行……我答應陪他們睡的……”
“不可能的事,別再說了。爲師答應過,要好好補償你的。”
“嗯……這哪裡是補償……”
“噓……”
小嘴有些吵,他迅速以吻封之,不再給她開口的任何機會,用行動和熱情,讓她在身下癱軟,融化。
夜深了,情正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