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遙邪魅一笑,湊在她嫩白耳旁,替她補充下去:“分明就是要吃你,然後將你拆吃下腹,吃個一點兒不剩。”
玄遙兒一聽他終於開口承認,心頭又羞又惱,“哇!”地一聲,小粉拳上前,噼裡啪啦,毫無章法,胡亂甩着打着他的胸口。
“哈哈……!”任逍遙樂不可支,明朗笑着,眼眸處盡是喜悅之色。
大手伸出,抓住她纖細的手腕,揶揄道:“好了,別打了,一會兒自己的手反而痛了,爲夫可就心疼了。”
笑眯眯的細長眼眸一瞄,竟看到嬌嫩的手心都已經微微紅腫起來,一下子笑不出來了,緊張連忙捧在手中,吹氣輕輕,細細摩挲——
“哼!”
玄遙兒嬌瞪他一眼,雙手一併往回縮,扭過身子去。
“你壞死了,我氣不過!我就要打!我的手就算打痛了,也是我要的,不用你心疼!”
任逍遙見她氣得小臉粉嘟嘟,心頭情動,曖昧輕笑,半認真半玩笑開口:“誰說爲夫不用心疼的?那可不行!你已經是爲夫的人,每一寸肌膚,每一根髮絲,都是爲夫的。你打痛了,爲夫能不心疼嗎?”
她的力氣小,只要不催動靈力,就算讓她打上好幾個時辰,他都不會覺得一丁點兒痛感。
他身上的肌肉硬實,可憐了她的小手,沒打幾下便紅通通,他哪裡捨得!
玄遙兒聽着他的挑逗話語,俏臉更紅了,見他又抱了過來,連忙躲閃開,嚷嚷:“胡說八道!誰是你的!人家纔不是呢!我是我自己的!”
任逍遙好整以暇睨着她看,邪魅一笑,又湊了上前,低喃:“你是爲夫的,以前只是名義上的事。可經過昨晚……我們就是有名有實的夫妻了。小可愛,你已經徹徹底底是爲夫的人了,你是我的了。”
哇卡卡!
玄遙兒臉皮本來就薄,哪裡經得起他這麼的曖昧話語,小手推開他健碩的胸口,立刻要飛走——
白皙大手伸出,一把攬住她的纖腰,另一隻手一捲,將她整個人都圈抱進懷裡,強勢摟着抱緊。
他俯下頭,笑眯眯開口哄。
“小可愛,別鬧了。”
他知道她是怪他昨天故意騙她。其實,魔功的分均法分許多種,分均的辦法也不少。
只是當時他中了咒,除非有功法高深的人配合自己,一併調理平復靈氣的胡亂涌動。
“爲夫承認,當時跟你說沒有其他辦法,確實是有一點兒隱瞞。但不是故意要騙你,實在是爲夫忍不住了,也不想忍了。”
“從第一次跟你接觸,爲夫便攤開胸懷,將自己的心虔誠奉上。對你毫無設防,跟你親密相抱的那時起,就有了反應。”
玄遙兒瞪大眼睛,嬌羞得不行,乾脆窩在他胸口上,悶悶嬌罵:“你壞!你太壞了!”
第一次見面接觸——不就是在酒樓雅間的那一晚嗎?
對了,他說那該叫青樓,不是讓人吃飯喝酒的酒樓。
問題不在那兒,問題是他怎麼就——那麼壞!人家纔是第一次見他!
哇卡卡!太壞了!太壞了!!!
任逍遙咧嘴一笑,大手摩挲她纖細的腰肢,愛不釋手,低喃:“小可愛,實話告訴你——跟爲夫親密接觸過的女子,也只有你一個。另外兩個比較親密的,應該是我妹妹任嬌兒和你的孃親玄石。”
“以前我妹妹年幼的時候,偶爾會跳到我懷裡撒嬌。她長大後,整天圍着你父親打轉。懂得男女避嫌後,慢慢地,我也就不再抱她。”
“爲夫也很喜歡你孃親,但那只是純粹的喜愛和疼惜,更多是長輩對後輩的疼愛。我抱過她幾次,都只是單純的擁抱,並沒有任何心動和情動反應。”
接着,他邪魅輕笑,湊在她耳旁,低語:“可是不知爲什麼,爲夫第一次抱你擁你的時候,就不知不自覺有了情動反應。後來,我還在偷偷想,是不是一早就把你當成我的王妃,心裡早就認可你的緣故,所以纔會這樣。”
“反正,你是唯一一個。我內心深處,已經把這個當成你我兩人特有的緣分。”
“事到如今,爲夫也不隱瞞你了。其實,這些日子跟你親密相處,我都差點兒忍不住!甚至好幾次都差點兒差槍走火,跑去沐浴池泡冷水。”
“自從你來葵水的那天,知曉你爲我吃醋生悶氣,爲夫後來也清楚了對你的情意,心頭的躁動更是難以平靜。”
“一想到我們都情意相愛了,你又長大了,我就真的忍不住了。連忙發傳信告訴你爹孃,說要去下聘娶你——偏偏他們還在忙,暫時不能回玄林峰。”
“我內心急,情動的反應就更激烈了。這幾天晚上看着你睡,我都不敢靠近,總是泡過冷水澡纔回寢殿。”
“你不知道,你輕輕的一聲‘夫君’,便足以撩動我的心思。在我心裡,小可愛也是壞的,很壞很壞,因爲你總是不經意饞着我,挑逗着我。”
見懷裡的可人兒總算安穩一下,似乎將他的話都一一聽了進去,他內心鬆了一口氣。
“昨天故意隱瞞你,其實那也只是一個導火線罷了。爲夫本來就決定忍不了,不忍了,想着要吃你。昨天的契機那麼好,還能將我的功法作爲洞房花燭夜的禮物,送給你,爲夫就壞心思起來。”
大手緊緊摟着嬌軀,他低低笑着。
“小可愛,爲夫是壞,很壞——但只對你一個人壞。告訴你哦!以前沒有壞過,經過昨晚,我覺得我以後……肯定會更壞。”
可人兒羞得不行,伸手捶在他胸口上,悶悶嘀咕:“住口……不許再說了!”
他昨晚都已經那麼壞了,要了一遍又一遍,食髓知味般吃她,強勢又霸道,她無力又嬌弱,青澀任他汲取索取,直到最後甚至暈睡過去。
如果以後還會更壞……她纔不要呢!羞死人了!
任逍遙實在喜歡她這麼嬌羞的可愛模樣,摟着嬌軀,故意晃動起來,藉着腳下筋斗雲的柔軟,抱着她笑着哄着。
“好,聽小可愛的,爲夫不說了。”
故意停頓一下,他曖昧低喃:“爲夫不說,爲夫喜歡做的……”
見可人兒又嬌羞不已,他肆意邪魅笑起來。
忽然,不遠處傳來一聲呼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