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相原涼?”一個四番隊的隊員撓了撓頭,苦思冥想了許久,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歉意地說道:“抱歉啊!沒什麼印象?”
“沒事,辛苦了。”此時的我不知道已經鞠了幾次躬,問了多少人,但無一例外,似乎都不認識相原涼這個‘女’人。雖然對那個‘女’人沒什麼感情,但至少她對我是真心的,哪怕並不是喜歡我,至少她能爲我阻擋那對於當時的我以及她自己來說,都是極度恐怖的靈壓。這點已經夠我去試着接受她,去愛她了。
但此時的問題是,爲何這裡的人似乎都不認識她!這又是爲什麼呢?那個‘女’人雖然只是普通的隊員,回道實力什麼的估計也就那樣,但從分開後,也有那麼久的時間了,按道理應該也能讓大部分人認識她了吧?
“喂!你是哪個番隊的?如果沒受傷,或者朋友受傷的話,就請離開或者去綜合救護診所,請不要在四番隊隊庭‘亂’走。”說話的是一個有些死魚眼,但皮膚白淨,頗爲‘陰’沉的,略長黑髮的男子,看起來是四番隊有些地位的死神,估計是位席官。
“請問您是?”
“我是四番隊十九席官的山田清之介,中級家族分支長子!你好!請多多關照!”這位叫做清之介的席官似乎也覺得自己席官的位置是有點尷尬,所以乾脆在自己之後的身份中,故意加重了口氣。他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似乎比我年紀還輕的樣子。
“這邊纔是,你好,我是十三番隊隊員,只是個下級沒落家族,我叫藍染.惣右介。”低了一下頭後,我又開始詢問起來:“那個,我想請問一下,四番隊的相原涼小姐,現在人在何處?請務必告訴我。”
說完,我還特意誠懇地鞠了一躬。
“相原涼?”清之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後,仔細地想了想,這才說道:“好像還真有點印象,但是。。。。。。”
清之介說到這,停頓了一下後才‘陰’測測地笑道:“我憑什麼告訴你?身爲死神,而且還是常年與虛在現世作鬥爭的十三番隊的隊員,居然成天想東想西,談情說愛,真不知道浮。。。”說到這他頓了一下,最後略思考了之後,又再度說道。
“浮竹隊長是怎麼想的,像你這種隊員,一定要好好懲罰一番以示警告纔可,我畢竟不是你們十三番隊的席官,只是一個醫療死神,所以請你離開四番隊。如果真要來,可以在受傷後來,如果因爲害怕,沒有受傷卻想要進來的話,你還可以自己砍自己幾刀啊!哼哼哼哼。。。。。。”
“你!”我下意識地‘摸’向自己手中的斬魄刀,但卻被對方一眼看到。
“喲!還想動手啊?可以啊!以後在現世和虛的鬥爭中受了重傷,也別指望我們四番隊會救你!”清之介冷笑道。
這人居然如此的沒事找事,自我存在感溢出,話說誰要是有這麼個親戚,會不會自殺跳樓啊!(‘花’太郎:萬分抱歉!萬分抱歉!請別殺我,請務必不要殺我,都是我有這麼一個哥哥的錯,萬分抱歉啊!)
就在這時,一個清脆的蘿莉音傳了過來:“哎呀!清之介前輩,你又在欺負人了嗎?”
來人果然沒有出乎我的意料,是一隻可愛的蘿莉,大概有十一歲左右的黑‘色’長髮小‘女’孩。除了標準的死霸裝外,她居然還在身上套了個白‘色’圍裙,再加上頭上的白‘色’頭巾,就像是一個廚娘一般。
而最讓人覺得稀奇的無疑還是這個蘿莉那高傲的樣子了,似乎來頭也不小的樣子。
“小丫頭,別以爲你姐姐當上了副隊長,你就可以如此的輕視我了,要知道我的席位可是在你前面的。”清之介‘陰’沉沉地望着眼前的小蘿莉,看得出此時他的心情很差,感覺像是遇到了剋星一般。
“哼!我是‘女’孩子,靠姐姐大人有什麼錯?哼!”小蘿莉看也不看‘陰’沉男一眼,反而看向了我,倒是讓我想到了夢鯉,如今看起來也有四五歲般大了,畢竟是整,如果靈壓潛力夠大的話,身體的增長是很緩慢的。
“喂!你是叫藍染吧?我叫夜羽流年,我姐姐是在九年前,恐怖怪物襲擊之後憑着實力當上的副隊長,她知道的可能多一些,我帶你去找我姐姐吧!”說着這隻小蘿莉居然直接拉着我的手就往四番隊裡面走去,順便還回頭對着清之介做了一個鬼臉,真是不要太可愛了。
“切!什麼叫憑藉實力?明明是因爲曳舟副隊長去十二番隊上任隊長一職,這才讓那個該死的‘女’人順位當上的,明明連萬解都沒有領悟。”清之介見我和夜羽流年遠去的身影,這才‘陰’沉着臉說道,卻完全沒有想到,我已經做好決定,在走之前,先給這裡每個人下一個鏡‘花’水月這種打算了。
終於,我見到了四番隊此時的副隊長,一位和曳舟桐生這種成熟的大美人不同的‘女’‘性’,確切的說,是一位看起來才十五六歲的‘女’孩子,她的名字叫做夜羽‘亂’,原四番隊三席,如今已經是四番隊的副隊長了,可惜如今除了以前的隊長,副隊長,三席甚少會萬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能當上死神的人,很少會跑去四番隊,除非個‘性’溫和,不喜歡去廝殺的那種,所以,矮子裡面挑高個,也只能讓三席順位而上了。
這位小美‘女’與自己的妹妹倒是長得極像,一看就是雙胞胎,不同的是,對比妹妹,她的那頭黑髮卻是短了很多,只到了她的脖子那裡。整個人看起來,不像是救治人的醫生,反而像是與人鬥毆的那種格鬥家。也許這樣的人去加入邢軍應該更不錯吧!
不知道爲什麼,她的手中拿着的卻不是斬魄刀,而是一個超大的流星錘,就是那種棍子上帶着鐵鏈,鐵鏈的另一頭是一個幾百斤重的鐵球,鐵球上還不滿了鐵刺。
這大概是她自己的始解吧?大概!不過能這麼永久保持着始解,也是不一般的。
“喲!你是十三番隊的人嗎?你來這裡有什麼事情?”這位叫夜羽‘亂’的‘女’孩子,歪着腦袋,將手中一個病人扔在了病‘牀’上,這裡正是四番隊的綜合救護診所。
似乎是發現我看着她的奇怪表情,夜羽‘亂’見怪不怪,一把拉過自己的妹妹,然後就是將臉狠狠地貼在她自己妹妹的小臉上,一臉幸福地開始蹭啊蹭的。直到妹妹臉整個都紅了起來後,這位‘女’漢子,啊不對,妹控才起身說道:“有的時候,病人太過疼痛的話,用拳頭可以幫助麻醉的。”說完,她比了比自己的小拳頭,顯然剛剛被她抓在手中,那位不知道是哪個番隊的病人就是那樣昏過去的。
只是,明明有鬼道幫助,爲什麼還要那樣做呢?這明顯只是單純的想揍人吧!而且,剛剛爲什麼不說,偏要等到**一下自己的妹妹後,才搭理我呢?
“那個,我想問一下,貴番隊的相原涼如今在哪裡?我似乎找不到她,難道被調去其他番隊了嗎?”
聽到我的話後,夜羽‘亂’仔細地想了想,大概是想了一段時間,肚子居然發出了咕咕叫,於是,小手一揮,指着自己的妹妹說道:“流年!去!給你最親親的姐姐做飯!”
“哎?姐姐大人,流年還想等姐姐說那位姐姐的去向啊!”夜羽流年一臉委屈地盯着自己的姐姐,但無奈此時的姐姐正怒視着她,最後只能一步一回首地離開了。
看到妹妹離去後,夜羽‘亂’這才帶着我去了一個沒人的空房間,開始向我告知相原涼的去向。
原來,在我從遠征軍戰場消失了後,得知消息的相原涼便報名加入了遠征軍,做了個隨軍醫師,好像是爲了尋找我,在幾年後便犧牲了。也幸虧夜羽‘亂’還記得那個‘女’孩,畢竟能敢去那的除了十一番隊,根本沒人會去那了。更別說一個原本可以待在四番隊,不用去經歷戰火的‘女’孩子了。
“那個時候,她就死了嗎?”我愣了一下,完全不知道此時心中是什麼感覺,感動?好像不像;覺得她很傻?好像也有點。反正此時腦子裡有些‘亂’,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四番隊的。
直到我撞到了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個熟人,老朋友。要不是靈壓的話,差點認不出對方。
原本瀟灑**,每天都拿個小鏡子整理自己儀容的他,在這九年裡,頭髮變長了,眼睛也失去了往日的‘色’彩,鬍子也沒有去整理,臉也更加的消瘦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八番隊隊長,同時也是上級貴族的京樂‘春’水!
“對不起。。。。。。”似乎不是第一次撞到人了,京樂‘春’水垂着的頭並沒有擡起,只是有氣無力地低了低頭,然後一身酒氣地往另一邊走去。
不知道爲什麼,我愣了愣後,也隨着他的身影走着,然後走了一會兒後,纔開口道:“京樂隊長,有酒嗎?”
也許是“酒”這個字驚醒了他,他緩緩地回過頭,在一陣眯眼端詳了一陣後,這才認出了我:“咦?這不是惣右介君嗎?怎麼你也?”
“呵呵。。。。。。”我苦笑了一陣,然後纔開口道:“原本是想和她聊聊,畢竟我回來後都那麼多年了,如果她沒嫁人的話,我願意照顧她,可就在準備去現世上任的時候,卻得到了她死去的消息。也算是爲了我才死的吧!我突然知道了爲什麼京樂隊長這些年來,爲什麼比以前更加地酗酒了,可以的話,能替我付賬,一起喝酒嗎?”
“呵呵,酒可是好東西啊!可惜家裡的好酒都被千‘春’藏了起來,想去酒館,卻時常被浮竹盯着,我可沒什麼地方喝酒了啊!”誰知道京樂‘春’水卻苦笑了起來,說着拍了拍我的肩膀,緊接着又說道:“現在的陽光。。。。。。真的好刺眼啊!”
說完,京樂‘春’水將之前我並沒有看到的一頂蓑笠蓋在了頭上,如今就差頭上的兩枚‘花’式髮簪,以及一身‘花’袍了,倒是九年前,那個‘女’人死之前加在‘春’水身上的倒是蠻像的,也許京樂‘春’水就要變成完全體了。
“我倒是知道一個喝酒的好地方,不過是在流魂街那了,酒也不怎麼好,以前出了真央靈術院,便會去那和同事喝點。”
“那還等什麼,還是那句話,我付錢!”
很快,我和京樂‘春’水便找到了那家酒館,因爲是在流魂街,所以是一棟草房,裡面有五六個桌子,我和京樂‘春’水便坐在了一起。酒也如我所說的那樣,很濁,並沒有瀞靈庭裡面那麼清澈。
“什麼都不要說,我們先喝酒吧!“京樂‘春’水制止了我的話語,直接仰頭便是幹掉了一杯,甚是豪爽。
我笑了笑,也跟着喝了起來。不知不覺,桌子的酒壺已經將桌子都佔滿了,也許是之前已經喝過了,京樂‘春’水反倒是喝倒了,我卻還清醒着。
“京樂隊長?”我搖了搖他,發覺他已經昏了過去,於是便笑了笑,伸手去掏他懷裡的錢,畢竟需要付了錢,我們才能走啊!
誰知道,剛剛站了起來,就發覺自己頭重腳輕,整個地面都像是在放大縮小一般,顯然我也是醉了。
但剛剛深入京樂‘春’水的衣服,卻尷尬的發現,這貨居然沒帶錢。朦朧中,發覺老闆似乎看我們的樣子有些怪,難不成是怕我們沒錢付賬?所幸,我的口袋裡帶了錢,在付完錢後,感覺了一下輕便了很多的身體,我直接一把拉過京樂‘春’水這‘混’蛋,開始往瀞靈庭走去。
“之前我就該想到的,你那副慫樣,怎麼可能有錢?就算原本帶了,浮竹隊長和千‘春’副隊長也會把你的錢扣下的。該死的!”所幸,瀞靈庭的大‘門’處平常和流魂街是連在一起的,大‘門’只會在對敵的時候從天空掉下來。
等我扶着京樂‘春’水到八番隊的時候,天‘色’也暗了下來,沒想到居然和對方喝了那麼久,從中午開始喝到現在。苦笑了一下後,我便趕忙往十三番隊,我的住所走去。因爲之前需要收拾下東西,所以這時候只需要把東西領出來就行了。
“夢鯉!”看到夢鯉自己一個人默默地在宿舍外看着天空的時候,我便搖了搖自己的腦袋,然後讓自己保持着原來的那種微笑,叫出了她的名字。
“咦?是爸爸!爸爸!”小傢伙原本還很是冷清,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帶上了欣喜的‘色’彩,一蹦一跳地撲進了我的懷裡。
在我懷中沒抱多久,小傢伙別緊緊地捂着自己的鼻子,略嫌棄地說道:“爸爸身上好臭!不喜歡這樣的爸爸哦!”
剛剛把她放下,小傢伙卻盯着我身後,在沒發現別人後,這才欣喜中帶上了一絲疑‘惑’:“爸爸,說好的照顧我的姐姐呢?”如今雖然看起來只有五六歲的年紀,但實際上小傢伙在屍魂界也有幾十年的生活時間了。
“那個姐姐啊!”我愣了愣,最後才帶着歉意說道:“夢鯉,姐姐去了很遠的地方,要不,你跟爸爸去現世吧!爸爸來照顧你好了。”
“不要,我不要去現世。”似乎很怕現世一樣,夢鯉卻表示出了抗拒。似乎也發覺自己的語氣不對,夢鯉怯生生地說道:“要不,就讓我去跟着月裳冰姐姐吧!”
月裳冰?哦,對了,差點忘記這個人了,都近十來年沒見了,最新見面好像是我當老師的那段時間,快要進十三番隊了吧?等進了十三番隊後的九年便沒有和她聯繫,似乎她所在的番隊是十番隊,那個討人厭的番隊,有必要讓如今的這個隊長死去才行。
仔細一想,今天走的匆忙,似乎還沒給四番隊全員來一遍鏡‘花’水月。不過,以後總是有機會的,如今的十三番隊,除卻在現世沒有歸來的死神,幾乎都中了我的鏡‘花’水月了。倒是平子真子,並沒有催眠到,這比較可惜,畢竟按照《死神》劇情中的情況來看,他可能是我的勁敵。
“爸爸?”夢鯉鼓着臉,似乎對我的走神很不滿意,也許是喝了酒的原因,居然被這小傢伙瞧出我在走神了,看來以後酒還是不要接觸的好。
“夢鯉,聽爸爸的話,月裳冰姐姐那我們就不去了,因爲她那裡可能也比較麻煩。不如,爸爸帶你去五番隊,找上次那位抱着你的。。。。。。姐姐?對,姐姐吧!”一時之間也搞不清那個僞蘿莉到底多大年紀,不過想了想,我還是打算以忍海步的外在年齡爲準好了。
再一次出‘門’,將藍夢鯉‘交’給‘交’給忍海步隊長後,看着此時的副隊長玖蘭伊澄和忍海步欣喜的樣子,暗暗爲自己的打算鼓掌後,便向她們辭別。然後回到十三番隊收拾了一下東西,便離開了十三番隊。
在浮竹隊長強行的陪同下,我總算到了瀞靈庭中的穿界‘門’處,聽着浮竹隊長的教誨,我點了點頭,便頭也不回地進了穿界‘門’,這大概是我第三次在這個世界中的現世出現了吧?
此時的我卻不是那時候的我可以比肩的,第一回是凡人,被萬箭殺死。第二回是狼狽地從虛圈逃出,被平子真子看到了那樣尷尬的樣子,而如今再次出現,卻是能以碾壓式來到了。至少,此時的我已經習會了萬解。只可惜物是人非。
看着浮竹那對我很是自信的表情,以及向我的揮手,‘迷’‘迷’糊糊中,我笑了笑,也揮了揮手,穿界‘門’關上了。
“這小子,好重的酒氣,難不成被‘春’水拉去喝酒了?”浮竹怪異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急急忙忙地往八番隊跑去,只留下守衛在穿界‘門’面面相覷的衆位看守,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