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大會議前奏

“啪啪啪……”

“緊急召集!緊急召集!各位隊長以及副隊長,請立刻前往一番隊隊舍集合,十二番隊隊長浦原喜助夥同鬼道衆總帥大鬼道長握菱鐵齋……”

當警報再度響起時,很多死神都還纔剛剛起牀。各個番隊的隊長都對突然出現的警報困惑不解,畢竟說到最近有什麼大事的話,那肯定就是昨晚魂魄消失案件升級,讓屍魂界衆高層開始重視。

問題是,昨晚可是有一大羣隊長出動的,哪怕是瓦史託德級大虛出現,也不虛對方呀!

此時,在八番隊的隊長室中,因爲昨晚擔憂副隊長的緣故,京樂春水雖然嘴上不說,但還是沒有回自己的宿舍睡覺,乾脆就在隊長室待了一夜。這時候,他正趴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睡着大覺,因爲其懶散的緣故,所以他很沒品地將兩條大毛腿搭在辦公桌上,身體則是躺在自己的椅子上。

正當他因爲沒有副隊長再次將他拉起的緣故,或者說,是他故意等着副隊長來拉他起牀的緣故,這時候的京樂春水難得地睡了個懶覺,口水流得不要太歡脫了。

當他聽到緊急召集的打板警報聲的瞬間,居然直接睜開了眼睛,然後立刻跳起,在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後,這才呼出了一口氣。緊跟着,召集的原因也進入了他的耳邊。

“浦原隊長和大鬼道長?怎麼回事?”

未等他說完,警報的話語繼續道:“……叛逃!此緊急召開隊長會議。再次重複一次,各位隊長……”

“納尼?”京樂春水的眼睛瞬間瞪圓了,下一秒,他也不回宿舍打理自己,直接消失衝出隊長室,目的地顯然是一番隊隊長會議室那邊。

此時,剛剛回到五番隊的我,擡頭往中央四十六室的方向望去,然後笑着說道:“果然逃脫了嗎?”

說罷,隨即我便從懷中掏出了五番隊副隊長臂章。這是我趁機逃走的,我可沒有隨便留下罪證這樣的習慣。

待來到我自己的宿舍後,原本趴在榻榻米上睡覺的本多千久也反應了過來。雖然有警報木板嘈雜着,但是因爲他需要等我過來,所以還是能安心睡覺的。

“藍染大人!”

我看了一眼半跪着的本多千久,“嗯”了一聲的同時,邊點了點頭,然後當着他的面前將新的臂章從一處抽屜拿出,然後佩戴在左臂上。

“差不多塵埃落定了,接下來你就暫且待在這。”我說着又看了一眼左臂的臂章,不管如何,被偷襲,將臂章連帶死霸裝切去總覺得虧了點什麼。當然,這樣的莫名情感是要不得的。

所幸,死霸裝只需要靈壓運用一下,便能恢復,倒是省卻了換衣服的程序。

“是!”本多千久低頭示意道。

之後,再度走出宿舍後,我便踏上了前往一番隊會議室的路途上,剛剛走出五番隊,就看到七番隊副隊長,有着劍豪之稱的斬術高手小椿刃右衛門走了過來。好像最近這位七番隊副隊長因爲子嗣的誕生,請假了很久的時間,這次出現,恐怕是得到了什麼風聲。

“小椿副隊長。”既然見面的,肯定還是要打個招呼的。

“嗯?藍染副隊長嗎?你好!”說着小椿刃右衛門瞄了一眼四周,這才繼續說道:“嗯?今天怎麼沒見到你跟着平子隊長?”

“昨晚,隊長參加了隊長會議後,就沒有回來過,具體如何,我也不清楚。怎麼?愛川隊長也沒回來嗎?”

“咳咳……其實具體我也不清楚,只是有隊員跑到我家裡說隊長不見蹤影了,因爲我們不是貴族的緣故,所以也沒有具體的情報,按道理來說,隊長不是和平子隊長那樣懶散的人,做事嚴謹的他是不可能夜不歸宿的。加上你剛剛說的話,恐怕和最近的魂魄消失案件有關吧?總隊長下了什麼任務纔對。”小椿刃右衛門摸着自己下巴性感的小鬍子,然後繼續說道:“總之,現在召集隊長副隊長開會,恐怕也和此事有關。嘖!沒想到,才只是休息了一點時間而已,就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對了,小椿副隊長,之前聽說你生了一個兒子,真是恭喜的,有取名字嗎?”我推了推眼鏡,暗自對他的話不置可否。沒有具體情報,都能知道魂魄消失案件,恐怕那位七番隊隊員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吧?

“名字?當然有取了,小椿仙太郎,這個名字,大文化人藍染惣右介覺得如何呢?”剛剛還是一副酷帥炸天的樣子,但說到自己的兒子後,立刻又變了一副模樣,完全沒有所謂的劍豪之感。

恐怕這位劍豪原本性格就很歡脫吧?不然爲毛戴一副紅色炫酷墨鏡呢?

“‘仙’字,右邊的意思是人爬到高處取鳥巢,加上‘人’旁,表示人升高成仙,又表示仙人多住在高處。”說到這,我莞爾一笑道:“看來,小椿副隊長對令子的期望很高啊!”

可惜,在原著劇情中,他的寶貝兒子成了基佬,愛上了自己的隊長浮竹十四郎,還和未來四番隊副隊長的妹妹爭風吃醋,相愛相殺。人生就是這麼奇妙啊!明明這麼爺們的男人,生的兒子卻是個兄貴基佬,嘖嘖!

當然,這方面,小椿刃右衛門是不知道的。

待我們一路聊着一路趕到一番隊會議室後,話語便在這停了下來。可惜的是,我們並不是第一個到達的人,除了我和小椿刃右衛門外,二番隊的人也來了。不過,來的人並不是隊長四楓院夜一,而是副隊長大前田希之進。

“喲!總算是來了人了,我一個人在這裡都快悶死了。”大前田希之進雖然一臉嚴肅,奈何身寬體胖,頗具喜感的臉完全無法讓人產生代入感。

“嗯?你們隊長呢?”小椿刃右衛門一臉疑惑地問道。

“哈?爲什麼單單隻問我啊?明明你們兩個人的隊長也不在身邊好不好。”大前田希之進不滿地說道,隨即從懷中掏出了一把梳子,當着我和小椿刃右衛門的面梳起了頭。看樣子,雖然對隊長消失很疑惑,但他並沒有多慌張,顯然是對夜一的身手很有信心,不認爲夜一會有什麼危險。

“額……”見從這貨身上套不出什麼話,小椿刃右衛門和我對望了一眼,最後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

“因爲隊長不在,我這邊並沒有掛牌子呢!”

“我們七番隊也是。”

未等我們繼續聊下去,一番隊會議室的大門打開了。緊跟一個急匆匆的人影鑽了過來,卡對方氣喘吁吁的樣子,顯然很焦急。

待看清楚此人的時候,我們另外三人卻是嚇了一跳。來人是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

平時,這個人雖說不是最後到的,但卻一直不緊不慢,無論什麼事情都是悠悠哉哉的,沒想到今天卻像是個嫩頭青似的,如此毛毛糙糙。最重要的是,以他的實力居然都會氣喘吁吁,可見他是多麼急迫了。

只見他迅速地東張西望了一眼,然後急切地說道:“山老頭呢?昨晚的事……”

“呃……”當他看到我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停下了下面的話語。

雖然不知道他爲什麼對我警惕,但據我所知,京樂春水可是我昨晚在場證明的最有力認證,按道理來說,應該打消了懷疑纔對。

說來也奇怪,京樂春水真的很聰明,不愧是情報番隊的情報頭子,感覺上一直很敏銳。我可不會相信,一個八番隊的隊長,沒事會溜達到我們五番隊管轄範圍,而且恰好就是五番隊駐地附近出現,如不出意外,必然是爲了看看我有沒有待在番隊裡。

這就代表,他對我起了疑心。如果說平子真子對我警惕,是因爲一直覺得我不是好人……再加上三席的消失,雖然我製造了很多因素,但三席一死,真正會高興的人除了平子真子外,只有我了,所以,哪怕事實證明三席死得很正常,平子真子也會認爲不正常,對我也就更加地堤防了。但是,京樂春水卻完全沒這個道理。

還是說……京樂春水的情報中,有對我不利的東西?

說實話,有兩處地方是我藉着鏡花水月的力量常去的,一是八番隊的情報庫,二是十二番隊建立起來後的研究室,還有浦原喜助的隊長室。除此之外,三處地方我去不了,一是隱秘機動部隊,因爲我再怎麼努力,也沒機會接觸他們,所以還是有一批人沒有中我的鏡花水月;二是中央四十六室,包括其下的大靈書迴廊,原因和第一種一樣;三是一番隊下的監獄了,畢竟雖然總隊長也中了我的鏡花水月,但總是要多加小心的,畢竟總隊長的實力明顯屬於不和你講道理級別。

說了這麼多,也就表明了京樂春水並沒有實際證據,完全只是類似於平子真子的直覺。但,和平子真子不同的是,京樂春水好歹以前和我的關係也不差,這莫非就是所謂的不感情用事?

回想曾經,我和浮竹十四郎一臉無奈地望着京樂春水和森巴惡作劇,時間過得還真是快啊!

“京樂隊長,上午好!”我們三位副隊長這時同時低頭恭敬地叫了對方一聲,而京樂春水也只是點點頭,雖然臉上焦急的神情依舊,但卻收斂了一些,然後自顧自地站在了自己經常站的位置上。

只是,氣氛卻莫名地嚴肅了起來,倒是讓我們三個副隊長沒了繼續談下去的心思了。不過,因爲是大會議的緣故,所以很快這份沉默便被打開的大門打破了。

可惜的是,當我們三位副隊長看到來人後,頓時將這個心思掐死,並立刻鞠躬敬禮道:“朽木隊長貴安!”

“嗯。”僅僅是輕飄飄地應聲,卻盡顯大族的風範。朽木銀嶺甚至連頭都沒點,很隨意地便走向自己的位置,倒是他身後的一臉冷淡,卻又稚氣未脫的小鬼頭吸引了我們的注意力。

雖然外表還是個孩子,還扎着馬尾辮,但身爲大貴族少當主的風範已經有了一些規模。沒錯,這個少年就是朽木白哉。此時的他很平常地穿着黑色死霸裝,卻戴着圍巾,名爲銀白風花紗的名貴寶物。但他的頭上,卻沒有佩戴牽星箝。不過,畢竟,此時的朽木白哉還未成爲家主,或者說他的爺爺銀嶺還未認同他的實力吧?

不過,話又說回來,此時的朽木白哉應該除了個朽木少當主外,在護廷十三番隊應該沒有任職吧?更別說,副隊長的身份了。這時候帶過來,老爺子是怎麼想的呢?

這難不成是要堂堂正正地耍一下貴族特權?

我們三位副隊長除了互相看了一眼,以及一臉懵逼外,什麼都不敢說,畢竟唯一說得上話的京樂春水都沒心思開口,我們又有什麼地位開口呢?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夜一在今早救走了浦原喜助後,身爲貴族之首的朽木銀嶺恐怕就得到了消息,雖然有可能只是浦原喜助被抓的信息,但身爲老狐狸,恐怕也能從夜一的性格中推算出夜一會去救人,然後離開屍魂界。自此,朽木一族算是重新站起來了。

也只有這樣的老狐狸,才能維持一個大家族吧?

至此,原本就頗爲嚴肅的氣氛,變得更加沉悶。不過,下一個開門的人卻沒有帶來任何減緩,反而讓這份嚴肅變質了。

因爲來的人,是十一番隊那個死胖子,鬼嚴城劍八。

他出場可謂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了。只是大門打開的瞬間,那種粗鄙的莽夫話語就接踵而來:“哇哈哈哈!看來其他隊長TMD還不如老子啊!至少老子可是揹負着最強劍士,最強死神的男人,像老子這樣的男人,絕對不會背叛屍魂界的,畢竟老子懂怎麼做人!不過,你們也不必心急,只要老子在一天,屍魂界絕對安全!哇哈哈哈!”

“土鱉……”

“垃圾……”

“我可以砍了他嗎?”

說話的三人中,我是不喜歡亂髮言的,所以第二個人並不是我,而是朽木白哉,看來他果然還是太年輕了,不像原著那樣會徹底裝出漠不關心。

倒是小椿刃右衛門的話,還有準備拔刀的動作,就有點……還好,我和大前田希之進攔下了他,畢竟身爲護廷十三番隊隊員,可是不能向隊長地位的存在揮劍相向的。除非他向總隊長或自家隊長申請轉移到十一番隊,那樣他才能夠動武。

不過,最終勸住他的人反而是大前田希之進。因爲他只是裝作一副見到噁心事物的表情,悄悄地對小椿刃右衛門道:“難不成你想去那種番隊當隊長?”

身爲一位父親,小椿刃右衛門顯然沒有打算給自己的孩子立起那樣的榜樣。

不多時,總算是來了個給人正面形象的存在了,那就是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只是她剛剛推開門進來,就一臉平淡地對鬼嚴城劍八說道:“鬼嚴城隊長,你的副隊長呢?”

“嗯?”此時的鬼嚴城劍八還在撓着自己滿是胸毛的胸膛,乍一見大門被人推開,還劈頭就問自己的副隊長,這倒是讓最強戰士之名的他好生惱火。當看到問話的人是四番隊隊長後,卻是完全沒有形象地大笑起來:“哇哈哈哈!大家同爲隊長,你可要想清楚自己的身份,區區一個看病的廢物隊長,管十一番隊的事情幹嘛?”

“你—的—副—隊—長—呢?”再度重複一遍的卯之花烈依然和之前沒有什麼兩樣,只是那一雙美眸緊緊地閉了起來,一張笑臉好像職業性微笑一樣,莫名的,讓所有人都覺得恐懼。

“嗯?”鬼嚴城劍八瞪着他那和身形很不合的小眼睛,只是輕輕哼聲,好像完全不在意卯之花烈的樣子,甚至還有種‘你要是有意見,老子就宰了你’的感覺。

正所謂無知者無罪,小椿刃右衛門以及大前田希之進倒是沒什麼,我雖然覺得卯之花烈有點厲害,畢竟原著都能發覺藍染的‘屍體’不正常,但畢竟是四番隊,治療番隊的隊長,再厲害也就是讓始解吐吐胃液罷了。倒是京樂春水完全從剛剛的嚴肅緊張的氛圍中,走了出來,瞬間一臉恐慌地盯着還在微笑的卯之花烈,這讓我倒是產生了好奇。

同是老隊長,就算過去篇說過卯之花烈是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的前輩,那也不至於讓京樂春水這麼怕吧?

雖然以前鬼嚴城劍八並不怎麼來參加會議,但這一次難得來,卻對上了卯之花烈。到這裡有人說,爲什麼卯之花烈會沒事找事?其實答案很簡單,無非就是礙眼,再怎麼溫柔大和撫子的女人,遇到史上作風最差的隊長,都會如此的。說句古話,這叫做我們恥於此人爲伍。(主角並沒有看千年血戰篇,包括爍中等人,所以這裡最大的理由是身爲初代劍八,遇到了糟蹋劍八之名的混賬,所以動怒)

不過,話又說回來,鬼嚴城以前不來還好,這次來了,卻唯獨自己來,這的確有些過分了。乾乾脆脆地做到要麼不來,要麼做好很難嗎?

在我們大部分人都認爲卯之花烈會放棄的時候,她卻依然微笑着重複道:“你—的—副—隊—長—呢?”

這般說話的語氣真的很像機器人,給人一種笑面虎的感覺。但問題是,她都不放棄,更別說無論塊頭還是長相,明顯更兇惡的鬼嚴城劍八。

‘有意思,不知道接下來會不會在這裡打起來呢?究竟是原著一直沒出手,也許不僅僅是單純的治療之王的卯之花烈隊長呢?還是斬術垃圾,單憑蠻力和副隊長巔峰靈壓的傢伙會贏呢?’我表情裝作若無其事,甚至還做出一副緊張的樣子,但心中卻暗暗期待可以現場觀摩卯之花烈真實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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