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巴!”雖然我盡力將頭往森巴的方向望去,但無奈那股力量產生的勁風實在是巨大,眼睛完全睜不開,甚至臉上被勁風颳得生疼。這完全是一方面的被虐,按照我的推斷,眼前的黑色噴泉,哪怕殺死了森巴,那位隊長大漢也不會死,可惜具體是什麼情況完全不知道,但可以清楚的是,我能感受到那位大漢的靈壓並沒有消失,但估計還是受傷了。
“那個傢伙,明明剛剛還躲開的,怎麼現在就不能再使用一次剛剛的招數呢?”雖然明知道在雙方如此強大的靈壓下,走動都很難,但我還是對森巴當時的動作感到揪心。可惡,明明只是這個世界的存在而已,爲什麼我要如此地煩躁?
黑色噴泉消失了,但周圍那兩個鬼鬼祟祟的蒙面人都消失了,只有圖書館大門前那仍然有三股靈壓,眼前只有一個渾身帶着黑色斑點的大漢和渾身黑色的森巴,但我卻只能感覺到大漢那浩瀚的靈壓,卻無法感受到哪怕一丁點森巴的靈壓,難不成。。。。。
“可惡,居然還有這招,不過對我一點辦法都沒有呢!算了,反正還有一個,只要抓住他大概就能知道那兩個人的身份了。”說着這位叫佐原唯一的大漢,在感覺不到那兩個人的靈壓後,便打算往回走去,那裡還有1個人和一隻沒有自己思想的虛,但就在他想要動的時候,卻感到周身的疼痛,這時候他才發覺自己身上的黑斑。
“這是?”
“趕上了嗎?”就在這時,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出現在不遠處,剛一到這,他們就往佐原唯一望去,緊接着又看向了我,浮竹和春水這時才走過來說道:“惣右介君,怎麼樣了?看起來你還行嗎?”
在被春水扶起的時候,我再次睜開自己的那黑眼圈極重的眼睛說道:“我還行,但是森巴快不行了。”
“什麼?”春水和浮竹一愣,緊接着浮竹消失了身影,然後出現在森巴身邊,在試探了幾下後,一臉慎重地向我們搖了搖頭。
“也許森巴還能救,對了,不是四番隊嗎?讓四番隊的人來。。。。”我話還未說完,春水卻一臉嚴肅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夠了,現在我們會將你轉移到別的地方的。”
浮竹和那個叫佐原唯一的大漢點了點頭,然後帶着森巴消失在我面前,下一刻帶着滿肚子的疑惑,我的視線也模糊了起來,緊接着一聲巨響從耳邊響起,瞬間將所有人的視線往那望去。但沒等我用靈壓去感知清楚,就被帶出了結界,緊接着腳已經踩在地面上了。
好快。此時的我也不禁爲這恐怖的速度而感到吃驚,不虧是五百年的隊長,何況這兩人還是山本總隊長最看好和栽培的存在,實力更不用說了。
“麻煩了,惣右介君,你們先在這等着,不要亂跑,我們去看看情況。”春水撇着嘴,很是無奈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看向浮竹,露出一臉詢問。不過浮竹在仔細地查看完森巴的身體裡後,閉上眼睛,微微搖了搖頭。
這時候,春水又嘆了口氣說道:“可惜了,難得有這麼和我脾氣的人。”
“這件事恐怕待會才能講了,剛剛的情況你也感受到了吧?惣右介君,麻煩你看着森巴,我們要去那裡看看,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們了。”浮竹說着將手中攙扶的森巴放了下來,讓渾身漆黑的他安穩地躺在地上:“走咯!春水。”說着浮竹的身影便消失了。
春水再次往森巴看去,又嘆了口氣:“。。。。人生總會這樣的,能安然地消散,也許是好事吧!惣右介君,交給我們吧!我們可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水的哦!再會!”說着便緊跟着浮竹的腳步向結界那離去。
“。。。”額。。。你們的實力會水?說出來肯定會讓人吐血的。此時,我想說什麼,但是卻不知道說什麼好,雖然我沒有他們在屍魂界的時間那麼久,沒有他們的那種見識,但看了那麼久死神的我難免也會將自己代入進去,但是真的在我面前出現還是會忍不住悲哀,畢竟森巴和我也算是認識了那麼久,從開始的隨意接觸,隨着時間印象越來越深,哪怕此時的我外在是虛假的意識,也會因此哀傷不已。
就在我走向森巴的時候,身體突然軟倒在地上,而在倒下前,身體的自然翻滾讓我的臉朝上地躺着,這種什麼都做不了的感覺,大概就是脫力吧!此時的我除了看着蔚藍的天空,什麼也做不到,不僅僅是去看一下明明通過靈壓感覺不到存在的森巴都做不到,更別說動彈一下了。
也許只有變得更強,才能活下來,至於回去,也許到達劇情中藍染的實力,大概也不可能吧!
想到這,原本還清晰的思緒隨着腦中那種愈來愈強的無力感飄散開來。只剩下屍魂界一直常有的微風輕輕地吹過,而在這瀞靈庭真央靈術院大圖書館背後不遠處那不起眼的小山丘上只有還活着的我與森巴的屍體存在,但仔細去感受的話,就能察覺到森巴的身體所產生藍色的光點。當然,這並不是代表森巴要爆種了,而是代表一個整的死亡,便是迴歸屍魂界,變成靈子。(整,未成爲死神或虛的普通靈魂)
在不知過了多久後,突然我感覺到有什麼溫熱的**滴在了我的臉上,我頓時感到一種恐懼,等自己有點知覺的時候,猛地一睜開眼睛,只看到一個超級違和的一幕,虛的身體,肚子上卻是一個清秀的臉,看着越來越接近的奇形怪物般的虛,我一瞬間感覺到自己由靈子組合的身體一陣晃盪,接着我的眼睛拼命地睜大,想要藉此擁有能逃離此處的力氣,但全身的無力卻讓我無法動彈。
“啊。。。。”這種感覺似乎過了一個世紀,眼前卻似乎一陣閃爍,仔細一看,周圍卻是屍魂界四處可見的房間,但眼前卻很是吵雜,周圍都是躺在牀上的病人,這點可以從他們受傷或被繃帶綁住的地方可以看出來。而此時緊緊抓住自己雙肩搖晃的卻是一個長相平凡的姑娘,雖然平凡,但我卻認識這張臉的主人,一時感覺安心的我再度昏迷了過去,嘴裡說出了這個姑娘的名字。
“涼。。。。”
眼前這個因爲我輕聲呼喚而清醒過來的姑娘正是幾年前認識的護庭十三番隊第四番隊的成員,相原涼。此時她似乎也發覺我再度的昏迷,但這也反應我已經沒事了,這讓她多少有些放下了心。
“藍染君,太好了。”原本還只是默默地流淚,瞬間哭得更厲害了,似乎這幾年的思念讓她對我有了更深的感情。仔細想想的話,她的愛戀有些莫名其妙,從第一眼因爲外貌而產生的愛戀後,僅僅接觸了幾次,便對此時躺在牀上的藍染有了很大的好感,溫柔是殺手啊!雖然沒有森巴那般的花言巧語,但她卻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些大海般的胸襟,而且踏實,這讓她這個還算有些自知之明的女孩下意識地認爲,也許他們之間真的可以。
之後在虛侵略瀞靈庭時,她甚至還去分擔了原本應該壓制在我身上的靈壓,雖然她並沒有支撐多久,之後在迷迷糊糊間,她發現我居然用公主抱將她抱起,看着我那時的溫和卻疲憊的表情,在昏迷前她卻深深地將溫柔的好人記在了心裡。雖然在她醒來後,發覺自己居然在一個男生宿舍,不遠處還有個打呼嚕的男生,身邊卻沒有我的存在,這讓她多少有些惱火。
她甚至還想起來清醒後,還將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想到這,原本還在哭的臉頓時有些紅潤,這讓幾個無聊的病人頓時看呆了,甚至有些人在想自己是不是別去期望追求什麼美女,這麼一個普通的女孩也是有她的亮點,當然這也只是隨意地想一想而已,誰知道他們下次遭遇戰鬥會是什麼時候呢?
不過,這並不妨礙這些人對我和相原涼之間的祝福。
等我再度清醒的時候,已經是圖書館事件的第三天了。而在之後,我得知了森巴確定死亡的消息,而送我來四番隊正是春水和浮竹二人,不過奇怪的是,在他們找到我的時候,我並沒有在原地,反而在真央靈術院的邊界處,與流魂街相隔一條寬路而已。並且我也從周圍的四番隊成員身邊打聽到森巴的去向。。。。。。身體徹底消散了。也就是迴歸屍魂界了。
突然之間,我猛然覺得即使成爲了靈魂,也和以前活着的時候幾乎沒什麼差別,仍然那麼渺小,仍然那麼輕輕一碰,就消散了。森巴好歹在劇情中的話,勉強也能當個末尾席官什麼的,雖然可能是四番隊的,但如今只是被一招,而且只是餘波就把他殺死了,看來,弱小是罪啊!
雖然對森巴的死有些傷感,但我真正的人格對此也並沒什麼太過在意,畢竟怎麼說原本自己就是個活在那種家庭成長的人,而且在那個社會中受社會,電視劇等等亂七八糟的東西轟炸,難免有些生性涼薄,甚至之所以用催眠,隱藏主人格,是爲了逃避,不想面對眼前這個可怕的世界。(主角被萬箭射殺,怎麼說都肯定有陰影了)
隨着相原涼的照顧下,漸漸恢復的我便和相原涼道別,然後再度回到了真央靈術院,直到最後一年,所有六回生都準備填寫志願以及對將要到來的實習遠征有所準備。
當我們二組的文學老師降谷老師看到我寫的志願,倒是有些吃驚,畢竟在二組中,我的實力也是靠前的,不過在其他非戰鬥方面,似乎也沒人有我那麼好,原本有個藝術高手,可惜去年失去了蹤影,估計已經死了(這個就是死去的森巴)。
“額。。。雖然我很希望惣右介君能夠成爲一位光榮的教師,但你也該知道,在屍魂界,我們這些老師並不怎麼被人看得起的,要不是真央靈術院是山本總隊長大人創建的,說不定一個貴族都不會來呢!”要知道每個貴族都有專門的傳承,如果沒有山本元柳斎重國的名氣和強大的實力,根本沒有貴族會進這個面向平民開放的學院。只有真正有實力或有巨大潛力的平民死神纔會破例入贅,成爲貴族。而成爲老師的,除了山本和副校長之外,其他成爲老師的死神幾乎都是以前戰鬥受過傷,或者對打打殺殺,保衛屍魂界無力、失望,懦弱等等人,只有極少的強大的死神纔會成爲老師中的一員,但那太少了,屈指可數。
畢竟對於真央靈術院教出的人才,鬼道衆和護庭十三番隊都是很需要的,甚至有些貴族還私下將一些人才的名額收下,將人劃到他們的私人護衛那裡。
聽着眼前這位已經認識了6年的老師,我不禁搖了搖頭,帶着一絲傷感地語氣說道:“老師,我已經在心中下了決定,爲了故去的友人打算的想法,我纔要當一位老師的,我想老師已經不會拒絕讓我也能爲了真央靈術院出自己的一份力吧?”打算成爲一名老師的想法,也和相原涼說起過,她雖然看起來不開心,但是似乎想到了什麼,之後倒是什麼話都沒說。
這時,降谷老師臉上帶上了一絲微笑,原本的皺紋似乎也消去了一些:“哈哈哈!說得好,不過,你還得記住一點,雖然在一組,你的實力都能在前面,但是實習遠征卻並不是那麼簡單的,那時候你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那樣纔不會輕易地死去,記住,不要出風頭,也不能縮在後面。出風頭會讓一些擁有智慧的大虛盯上你,縮在後面,那些遠征正規軍則會毫不留情地殺掉你們這些剛出學院還未鍛鍊的見習死神。”
說着他又嚴肅地說道:“而那個實習遠征說是實習,但實際上就是參加遠征隊,與侵略屍魂界的普通虛對戰,甚至大虛還會在其中,而實習唯一的名義就是,打退一次虛圈入侵,這纔算完,活下來的死神那時候纔再次做決定,去哪個地方。”
“咦?那現在我們填寫有什麼用?”這時,我才察覺到相原涼爲什麼沒有爲我不打算進四番隊而鬧脾氣了,不過之所以不鬧,還因爲這個時期,屍魂界中的女性沒什麼地位有關。
“只是給你們一個盼頭而已,真的參與了一場遠征戰爭,你們的想法只剩三個,結果只剩四個。”說完,降谷老師往周圍看了看,畢竟這種事情可不能讓這些學子聽到,不然那些貴族和中央四十六室恐怕會派人找他談心了,隨便給他一個動搖軍心,泄露機密的罪名。
“想法?結果?”我仔細地想了想,大概也猜到了一些,無非就是因爲受到戰爭的刺激,活下來的人除了變成戰鬥狂或者不懼怕戰鬥,從而加入護庭十三番隊或者其他地方,而還有就是失去戰鬥慾望,懼怕戰鬥,從而回到真央靈術院當一名普通的老師或者回到流魂街,收走死神的一切,當個普通的整。也許大部分人只會失去自己的思維,就那麼迴歸屍魂界,成爲屍魂界的構造之一吧!
“老師,我知道了。”我點了點頭,然後將手中的志願遞給了老師,然後在鞠了一躬後,也不再管他似乎還想解釋三個想法,四個結果的傾訴慾望,直接離開了教室。因爲接下來我可要準備好好地休息一下,然後等明天見識見識所謂的實習遠征,順便讓主人格透透氣。想必那時候如果遠征軍的戰鬥真的很慘烈的話,應該沒人察覺我的變化吧!
等我回到炫目笠的住處後,便安排好一切,不得不說的是,這一年來,那隻會說話的地獄蝶被暴走中的阪恆井雲擊殺了,所幸我那撿到的女兒沒受什麼傷害,被炫目笠保護着。似乎因爲阪恆井雲這位我曾經的班導師有從催眠中脫離的徵兆,不過,因爲這件事,我每個月都會對他再度深化催眠,甚至對他和炫目笠施展了自己的鏡花水月,避免如果他們有脫離的可能,提前預防他們殺我。
在將一些必備的東西都準備好後,我便抱着如今看起來仍然只有4歲的銀髮小蘿莉沉思起來。這一年中,朽木家族似乎允許了朽木蒼純與一個平民的婚姻,但卻沒有爲他們準備婚禮,估計是因爲朽木銀嶺只有這麼一個兒子來傳後代的原因,所以這纔會妥協。而除此之外,屍魂界倒是風平浪靜,並沒有什麼大事發生,之前圖書館的戰鬥似乎也沒有流傳出去,春水也曾在那一次我甦醒後,警告我不能亂說。
仔細思量了一下,看了看懷中的女兒,便打算好暫時將她放在炫目笠這裡,讓他幫忙帶着,要知道眼前的這個小蘿莉身體那比不始解的我還強大一些的靈壓,代表着小傢伙的潛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