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獵豔狂 066、雙城記(十)——李師師
雖然高連成旅長和他的裝甲旅“倒戈”,但我清醒地認識到,我這個冒牌上校、陳天華參謀長的親屬,也就能忽悠忽悠這些底層士兵,要是照葫蘆畫瓢畫瓢去兩大集團軍的高層做這番演講,下場一定會很悲催,要知道,擁有實權的集團軍一把手,軍階和實際權力,都要比軍區參謀長大,更不用說我舅舅這個資歷尚淺的副參謀長了!
所以,解放雙城的事兒,還得按部就班地按照原計劃執行!
軍醫們擡着擔架進了大樓,我看着走廊裡躺成一排的妞,那叫一個心疼啊!眼睛都有些溼潤了!校花、楊紫和冰妹輪番照顧着地上衆人,小四還沒下來,她肯定是把高連成旅長變節,在遮雨檐上看着他呢!
我把一個看起來像是這羣軍醫負責人的傢伙叫了過來。
“首長,有什麼指示呢!”我尼瑪,如果不是穿着白大褂和軍裝,真以爲站在我面前的是個人妖呢!這軍醫官長得也太女性化了!儘管我是個鑑定的異性戀者,看着他還是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
“彙報一下她們的傷情,傷哪兒了,多重,需要多長時間恢復!”我不想跟這種人過多廢話。
“是,首長,這個呢,”軍醫官捏起蘭花指點了點躺在最外面的美廚娘,“肩膀中了一槍,不過沒傷到骨頭,不礙事兒的,養個十天半個月的就能活動了呢。這個呢(佩佩姐),比較嚴重了,肋骨斷了三根,右腳踝被重物敲擊過,粉碎性骨折,至少得修養三個月了,完全恢復的話,得兩年呢,這個嘛(表姐),傷的不重,左臂小臂骨折,無什麼大礙的,、周就可以恢復了,那個趴着的小丫頭(曉曉),她沒什麼事兒,大腿內側肌肉組織損傷,後背多處瘀傷,現在就可以活動,不過兩週之內不能做劇烈的運動,那邊那個(小護士),她沒有受外傷,只是有些腦震盪,好像是額頭撞到了牆上,剛纔醒過來一次,沒什麼事兒,現在又昏睡過去了,養兩天就能完全恢復,最後那個,長得奔兒像湯唯那個(射手羅佳妮),她就比較慘了,四肢全被打骨折了,而且斷點不止一處!慢慢養吧,至少得半年才能完全恢復。三營這幫畜生,怎麼能對一個個水靈靈的女孩兒下那麼重的狠手啊!”
我在背後攥緊了拳頭,強忍着沒在這麼多人面前發作,他嗎的,真後悔剛纔就那麼便宜了那幾個傢伙,都是一槍斃命,壓根兒沒受到什麼痛苦!
校花走了過來,捏了捏我的手,把我的拳頭輕輕扒開。
“袁朗,別生氣了,不是已經給她們報過仇了麼!氣壞身子,不好。”
我輕輕嘆了口氣,摸了摸校花的臉蛋,上面有一道鞭痕,還好,不是很重。
“對了,昨晚我被打暈之後,都發生什麼事情了?”我問小涵。
小涵看了看周圍的人,拽着我往邊上走,好像不想讓軍醫們聽見。
“你們幾個,立即找人、找車把傷員送到縣城最好的醫院,用最好的治療手段,不惜一切代價減少她們的痛苦,讓她們早日康復,明白嗎?”我對那個僞娘軍醫官說。
“知道了啊,首長,您就放心好了!”
我跟着小涵來到一邊。
“說吧,沒人能聽見了。”我拉着她的小手,雖只一夜未見,卻恍如隔世的感覺。
“嗯,咱們昨天在路口被伏擊,你被打暈了,萌萌也受了傷,小四掉到路邊的溝裡,腦袋好像撞上了石頭,暈了過去,那幫當兵的把我們都抓了起來,途中,佩佩姐試圖反抗來着,結果沒有成功,被當兵的痛打了一頓。他們把我們帶到了一個地方,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像是個機關單位,然後逼迫我們……
”校花小嘴抿在了一起,似乎在進行痛苦的回憶。
“說下去吧。”我安慰她道。
“他們就逼迫我們脫衣服,給他們跳舞,我們不幹,他們就打我們,還要強行拔我們的衣服,當時你、佩佩姐、萌萌還有小四妹妹都受傷昏迷着,只有佳妮姐姐能跟那幫傢伙對抗一番,保護着我們,可是對方人高馬大,佳妮姐也打不過,但是佳妮姐抽冷子搶過一把槍,開槍打傷了一個好像是副連長的人,結果她被那幫畜生綁在了椅子上,用槍托把她的手腳都給打斷了……大家夥兒都衝過去救佳妮姐,但我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又被打了一頓,他們讓我們陪他們幾個軍官睡覺,我們死都不肯,說要是逼我們的話,就撞死在牆上!當兵的不信,先把嘉琪姐(小護士)拉了起來,結果嘉琪姐掙脫開當兵的,真的往牆上撞了上去,當時就撞暈了!這個時候,來了一個女的,沒穿軍裝,但好像當兵的都挺怕她,我們本以爲她是來救我們的,沒想到她只是看了我們一眼,然後就把你和四妹給帶走了,我們跟當兵的折騰了半宿,他們可能是累了,就把我們給關了起來,然後……就勢今天的事兒了。”
校花講的,雖然條例不是很清楚,但我也大概聽明白了事情的整個經過。
還有一個副連長沒有伏法!一會兒我得把這個傢伙給揪出來!
可以料想的是,沒穿軍裝的女的把我和小四帶走,然後關在了監獄的地下密室裡,這個女人是什麼人?她爲什麼只對我和小四感興趣?小四又爲什麼會赤**身體呢?
必須得找到這個女人,才能揭曉答案。
救護兵來了,把妞們都給擡走了,我讓冰妹、楊紫、小涵都跟了過去,也好有個照應。
把妞們送走之後,我回到二樓,從窗戶上了遮雨檐,高連成的演講還沒有結束,我發現地下的士兵們,都耷拉着腦袋,聆聽着高旅長的訓示。
小四還端槍站在高連成的身後,一動不動。
我走到小四身後,拽了她一把,小四回過頭看我。我甩了甩頭,示意她跟我走,小四滿臉狐疑,但也沒說什麼,跟我從窗口鑽回了樓裡。
“不盯着他了麼?”小四看着高連成的背影問。
“用不着了,相信他吧,如果他真的要對我們報復反水的話,你看着也沒用,總不能小時盯着他吧?我覺得這個人還算有良心,挺靠譜。”
“那好吧……對了,姐妹們怎麼樣?”小四問。
“沒什麼大事,送醫院裡治療去了,一會兒咱們去看看她們。”
小四點了點頭。
“小四,昨晚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記不記得你是怎麼被關進地下室裡的?”我問。
小四一臉困惑地搖了搖頭:“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打開皇冠車門的時候,有人向我開槍,我下意識向後躲開,跳進了溝裡,腦袋好像撞到了什麼東西上,暈了過去,再醒來,就是跟你……那個了。”小四舔了舔嘴脣。
我掐了一把小四的屁股。
“剛纔小涵跟我說,是一個女人把我們和她們分開關押的,小涵說她沒穿軍裝,只是把你和我帶走,沒有管其他人,爲什麼要把你帶走呢?難道認識你?至於我嘛,肯定是想劫我的色了!”我得瑟地笑了笑,小四撇了撇嘴巴。
“五分鐘的男人,劫你何用?”
我沉下臉來,查看四周,看有沒有可以“收拾”小四一頓的地方!
“女的?”小四皺起眉頭,似乎在思索,“哎呀,該不會是她吧!”
“誰?”我問。
“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