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獵豔狂 081、頭文字R
“嘿,曉曉,你聽我說!”我趕緊甩開了胳膊,“你才歲,不能這麼做啊!”
“怎麼?難道你不喜歡我?”曉曉有些失落地問。
“不是不是!當然不是!我喜歡你,跟喜歡你其他姐姐們一樣,但你還未成年啊!”
“嘻嘻,就知道叔叔對我最好了!”曉曉滿意地笑了,重新坐回凳子上。
“你去休息吧,今晚我來看着萌萌。”我跟曉曉說。
“嗯,那叔叔辛苦了哦,我去睡會兒,然後來替你。”曉曉打了一個哈欠,衝我甜甜一笑,端着碗筷出去了。
我坐回牀邊,不知道這抗體的藥效是持久的還是暫時的,如果是暫時的的話,每隔一段時間還得給萌萌注射,保持她體內免疫系統的平衡。
而且從自主高墜的老頭子身上的效果看,這種抗體對現在的喪屍病毒,也能起到一定的延緩效果,但應該不是持續的,否則,老爺子肯定自己注射了!現在箱子裡只剩下六枚抗體,老頭子自己用掉了三支,萌萌用掉了一支,如果萌萌需要繼續注射的話,還真的去一趟旅順的試驗所,送去病毒樣本事兒小,給萌萌續命纔是真的!
我胡思亂想着,趴在萌萌牀邊睡了過去……
夢到萌萌變成喪屍了,被小四關進了籠子裡,還會流眼淚,這給我心疼的!
“領導……領導……”迷迷糊糊中我聽見有人在喊我,睜眼一看,嚇了一小跳!萌萌醒了,正坐在牀上呆呆地看着我。
“你咋睡這兒了啊?”萌萌小聲問,我看了看沙發上,小四還蜷在那裡,軍靴在地上,身上不知道被誰蓋了一張被子。
“啊,沒事,陪你待一會兒。”我擦了擦嘴邊的口水,孃的,做個噩夢都能流口水!
“呵呵,陪我幹嘛啊,你肩膀還有傷呢,快回去休息吧!”
看來萌萌對於自己病毒發作的事兒,一概不知。
“我沒事,萌萌,我問你,在九營子村的時候,你是不是腳心被紮了一下?”
“是呀,你怎麼知道的?”萌萌好奇地問,從被窩裡把左腳提了出來,想給我看。
“咦?下午看的時候還有些發黑呢,怎麼好了呢?”萌萌說。
我看了看她的腳心,果然,傷口周圍的黑斑不見了,只剩下一個小紅點。
我把剛纔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萌萌,萌萌聽得更呆了,眨巴着眼睛,像聽別人的事情一樣。
“你記着,只要身體一發熱,冒冷汗,感覺很難受,馬上就讓人給你注射這個!”我指了指牀頭櫃小冰箱裡的抗體,“以後這東西你隨身帶着吧,不一定什麼時候就有再次發作的可能!”
“嗯嗯!”萌萌忙不迭地點頭。
小四被我們的對話聲弄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從沙發上起來,穿上鞋去廁所尿尿。
我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已經凌晨三點鐘,我又陪萌萌聊了一會兒,逗她開心,不知道晨勃是不是從凌晨就開始的,聊着聊着,我竟然可恥地硬了,幸虧我倆都有傷,不方便做些什麼,小四懶散地躺在沙發裡,而是插兩句話,不一會讓,她又迷着了。
三點半的時候,曉曉臉上掛着水珠來替換我,我回了自己房間,躺在牀上一覺不起,直到天明。
早上醒來,已日上三竿,小涵幫我換了藥,在我強烈要求下,她扶着我下樓溜達了一圈,小閥被高旅長徹底調配給我試用了,他開車,載着我和小涵在城裡城外視察一番。
福興城裡的秩序已經恢復,商鋪大都開了門,不過大街上看見最多的,還是一隊隊倒車鏡上掛着白色紙花的車,雖然沒有經歷像樣的大戰,但聽小閥說,這次起義還是死了好幾百人。
我又讓小閥開車出城,向東邊去,城外,道路兩側的玉米地裡,很多士兵和農民,還有一些穿着相對時髦的城裡人(緊州移民),都在田間秋收。
玉米已經好幾十年沒有作爲人類的口糧了,我估計用不了多久,就得實行食品配給制度,一座百十來萬人口的小城,現在需要養活三百多萬人,又沒有外埠供給,其難度可想而知,糧食問題倒是不大,福興有國家儲備糧庫,可以維持,我擔心的是蔬菜配給,要知道,福興的氣候,到了冬天水果和蔬菜都不能生長,但老百姓日常所需又不能缺乏維生素,否則會得壞血病的!
快到中午的時候,我
們回了市政府,在市委辦找到了李師師,我把這個事情跟她說了,建議立即施行蔬菜、水果定量供給,以便能多維持一段時間。市委書記當即拍板,安排應急委員會去部署了。
李師師給我介紹了一下福興市的外圍防禦圖,大小一百七十四處關隘,都在進行緊張施工,各處井然有序,邊境線內十公里的區域,也都梯次設置了哨卡,外圍防禦工事兩天內可以建好,全部縱身防線,一週內也都能完工。
有她坐鎮,我放心多了。
跟機關的同志們一起吃了午飯,市委書記見我和李師師平起平坐,言語間又時常夾雜着一些小調情,誤以爲我是她男朋友,中午在機關食堂吃飯的時候,把市委、市政府的班子都給叫來,熱情款待了一番,當然,並未鋪張浪費,十幾個人雖然喝了一些好酒,但吃的只是普通的米飯和兩個燉菜,跟其他人吃的都一樣。
我因傷故沒有喝酒,看着這些官老爺們吃着土豆燉豆角(裡面有零星幾塊排骨,但是誰也不肯夾),一個個眉頭緊皺的樣子,我就想笑。這幫傢伙,平日裡整天山珍海味伺候着,生活水準被一棒子打回解放前,有他們受的了!
下午的時候,我看到居民都在各個居委會門口排隊,下車一問才知道,從明天起商店不再自由提供蔬菜和水果了,需要憑菜票和水果票購買,票都是統一價格,無論何種蔬菜和水果,都是一公斤兩元,但按照轄區登記人口,每人每週只能購買公斤的量。
我隨機走訪了一些排隊的市民,有幾個對政府這種限購行爲怨聲載道,但大多數都表示理解,非常時期,自然會有非常的政策,能保障他們的日常生活就好。
這種做法是必須的,因爲現在市場還沒有由政府完全接管(完全接管的話那不退回到計劃經濟時代了麼!),價值規律還在,一旦某種生活必需品出現緊缺,就會造成價格飛漲,到時候手裡錢少的老百姓可能就無力承受這種壓力了。
從計劃經濟到市場經濟,共和國經歷了幾十年的緩衝和變革,還是出現了這樣或那樣的問題,如果一下子又從市場經濟轉爲計劃經濟,社會只會更亂套!雖然現在的福興只是一個“小社會”,但普遍的經濟規律還是在的,政府插手,不能一插到底,得慢慢來。
我估計用不了多久,汽油、食鹽、糖、水產品等這些福興不能生產的的商品,都會逐步施行定額供給。
我並不是學經濟的,但有些東西,只要認真思考,就會得出正確的結論,但有些在其位不謀其政的人,或是懶得去進行思考,或是爲了自己的既得利益不願意去思考,結果搞得治下人民怨聲載道,這就是共和國。
有時候,一場危機或者劫難並不一定是件壞事,它會打破原有的社會平衡(因爲處於和平的溫牀中而越發不公正的社會平衡),把所有人拉回到同一起跑線,不僅是給統治者(或是施行統治權力的羣體,如政府)一次對社會重新規劃調整的機會,也是給那些受到種種不公平待遇的人一次公平競爭的機會,對於那些依靠其他人不具備的外在優勢,而站上社會頂層的人而言,這將是一次挑戰,因爲危機將使他們積攢起來的財富和優勢被逐漸瓜分,用來滿足大多數人的利益。
當然,這種機會並不是出現了就可以把握住的,這種機會的出現,也是需要付出慘痛代價的。
Rvui,其實就是這麼一回事(不會被護把?)。
我在車廂裡對小涵和關小閥發表了一通上述言論,小涵不時點頭表示讚許,她也是學過馬烈主義毛澤西思想鄧小瓶理論山隔代表科學發斬觀的高材生,當然可以理解這種理論,小閥就聽得一頭霧水了,不時搔搔腦袋,表示完全聽不懂。
晚上,我去看了看萌萌,她的肩傷比我恢復的要快,紗布被拆除,左臂已經可以活動,我又挨個視察了一下各個病妞的情況,都還好,一起在傷得最重的佳妮的房間,給玉妹過了個生日(今天是她的農曆生日,還是冰妹想起來的)之後,大家各自回了房間,早早休息。
長城吉普車的舒適性遠不如大捷龍,坐了一天車,屁股有些疼,我便趴在了牀上,玩曉曉給我弄來的一個PSP,怪物獵人。
玩到九點多,困了,關燈翻身睡覺,剛躺下不到三分鐘,只覺得門口站着一個人影!
“誰!”我警覺地從枕頭底下掏出了手槍。
“是我……”李師師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