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的村落,地面上染紅鮮血,一具一具倒在地上屍體,一名一名臉上花着各種奇怪圖畫精裝男人,手裡提着斧頭,慢慢在地上找一些什麼,看着還有能動的人,走過去舉起手中的戰斧,狠狠砸了下去。
男人隨意狂笑着,他們看着倒在他們戰斧下面村民們,他們心中非但沒有一點憐惜之心,相反隨着殺戮不斷在進行,他們內心暴怒反而更加大給施放出來,他們揮動着戰斧,隨意殺戮着村民們,破壞村子裡面一切。
“媽媽!”一名野蠻人走過來,一把就抓着一名小女孩頭髮,直接就在地上拖着對方走,絲毫沒有理會,小女孩發出痛哭,相反小女孩發出來痛哭聲音,反而更加刺激和滿意他內心那變態慾望。
野蠻人把小女孩拖拉到村子上面的門欄上面,在小孩女哭聲中,拿起早就已經綁好繩索,往往小女孩頭上面一套,猙獰大笑着,用力一推,小女孩倒從門欄上面掉了下去,雙手死死抓着脖子上面繩索。
“哈哈!真漂亮!跳起來!哈哈!”在下面野蠻人瘋狂大笑着,看着小女孩在痛苦中拼命猙扎着,雙手死死扣在自己脖子上面繩索,雙足不斷在空氣中用力揮動,眼中盡是在渴望着對於生命希望。
在一邊野蠻人首領就平靜看着這一切,當年帝國也是這麼對待他們部落裡面人,小孩全部殺戮,婦女也殺戮乾淨,就連他們老人也沒有放過,他們腦袋全部都給砍了下來,堆成了京觀用來警告他們。
現在他們認爲,自己所做的一切,不管就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而已,他們這是在復仇,這是來自於他們血腥的復仇,至於什麼時候結束,他們不知道,他們也不想知道,他們只想發泄當中心中怒火。
“鮮血,多麼美味和香甜。”一名野蠻人用舌頭掃了掃自己斧頭上面鮮血,在試過低頭上面血液味道之後,讓他表現出一副渴望又變態模樣,他用冰冷目光,看向着那些給他們綁起來,扔在房子裡面婦女們。
“讓火焰來洗刷這一場罪惡。”幾名野蠻人拿着火把慢慢走向前,在村民們絕望眼神中,婦女們緊緊抱着自己孩子,最後親吻在自己孩子額頭上面,把孩子抱在自己胸懷裡面,等待着最終命運來臨。
隨着火把點燃了房子四周的草堆,火焰瞬間吞噬掉了整一個房子,野蠻人興奮圍在給點燃房子四周,興奮唱起了歌,跳起了他們特色舞蹈,在火焰下面,是一名一名鮮活生命發出最後悲鳴。
“讓大傢伙休息一晚上,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野蠻人首領只是冷漠看着這一切,他知道自己族人們需要發泄,這麼多年來,他們都生活在仇恨裡面,這一次他們重新聯合起來,已經是多年前計劃。
從那一次血腥殺戮開始,他們就已經在計劃了,計劃了長達了六年,他們這一次聯合了大山裡面,十幾個部落,在行動開始之前,還特意轉移了他們族人現在位置,他們這些人都是經歷過當年殺戮倖存者。
他們父母,他們家人,都有慘死過在護府軍手中,更有一些特別者,他們還是當年給殺戮的部落裡面,倖存下來的倖存者們,當年那一場血腥殺戮,讓他們到現在都活在痛苦和回憶裡面。
至於這一場災難起始,誰還會在意呢?誰還會在意,當初正是他們入侵了別人家園,他們只知道,自己死了九萬餘人,可是他們又何從想過,當初他們的入侵,就已經給別人家園,造成了兩萬人傷亡,破壞了十幾座村子。
護府軍只是盡了自己應該要做的事情,用野蠻人鮮血告訴了其他人,他們家園不容你們入侵,他們族人不容你們殺戮,做了,就要付出沉重代價,但這一場代價太沉重了,對於雙方而言,大家都有人生活在仇恨裡面,無法停止。
“哈哈,軟弱和弱小帝國人!”幾名野蠻人看着倒在了地上村民們,向着他們屍體吐了吐口水,一臉挑釁看着四周,這就是當年帝國人嗎?太軟弱和弱小了。
“已經確定了他們位置了嗎?”正當野蠻人們在歡呼着自己勝利之時,在不遠方出現了一支全副武裝騎兵部隊,他們個個穿着胸甲,頭穿鐵頭盔,臉上綁着青銅鬼臉面罩,身上戰馬時不時發出嘶吼聲音。
“已經知道了他們位置,我們的偵察騎兵小夥子們,已經盯死了他們,將軍,是否展開突襲,殺光他們!”一名副將騎着黑色戰馬,站在自己將軍旁邊,手中長矛閃爍着冰冷光澤,他們眼睛中充滿了殺氣。
“讓他們在睡會,在黑夜中,送他們歸西。”負責統領這一支騎兵部隊將軍,拔出在自己腰間掛着的長刀,冰冷刀刃散發出刺骨寒冷,不禁讓人感到發寒,冰冷目光中,充滿了對於野蠻人殺意。
“將軍,你當年決定,最終還是給我們帶來麻煩!”這名將軍回憶起當年往事,平靜說了一句,把手中長刀回收了刀鞘,在他背後騎士們,在他示意之下,紛紛下馬休息,吃起了乾糧,他們需要恢復自己體力,戰馬也需要休息。
深夜野蠻人看着村子裡面火堆,興奮開始和四周兄弟們吹起牛,說自己早上有多麼神勇,只是他們根本就沒有發現,在他們吹牛過程中,他們首領和幾名親衛,已經消失在漫長黑夜當中,沒有通知自己族人,也沒有帶更加多人手,就只是他們幾人,快速消失在黑夜當中,就好似他們知道了一些什麼。
“首領,我們這樣合適嗎?”野蠻人親衛看着自己首領,扔下了自己族人就這麼離開了,表示有一些不解。
“如果不這樣,大家都走不了,他們來了!”野蠻人首領回頭看了一眼,在黑夜下森林,轉身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