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吹動着樹林樹枝,發出嘶啞聲,時不時一片綠味,隨風慢慢飄落在地面上,樹幹上面幾隻鳥兒,正在用自己爪子扒開樹皮,把隱藏在裡面的昆蟲給扒出來,好讓自己能夠飽餐一頓,地面上落葉,隨着南風吹動,隨意在天空中飛舞,慢慢又重新落在了地面上。
“咔嚓!咔嚓!咔嚓!”遠方傳來了沉重腳步,金屬摩擦碰撞發出清晰響聲,在樹林小道上面迴響起來,一隊一隊全副武裝士兵,正沉默排着整齊隊伍,筆直往着自己目標方向前進,高高掛起的戰旗,隨風飄動。
“該死,是邊軍!帝國邊軍怎麼過來了!”在小道草叢裡面,幾名身形鬼鬼崇崇人,在看到了這一支裝備精良,行軍隊伍整齊劃一,在看了一眼對方高高掛起的戰旗,這讓他們大感不好了。
“走,我們回去和主教大人說明一下,帝國邊軍過來了,真該死,就差這麼一點一點,我們就可以成功了。”對方看了一眼帝國邊軍,他們可不認爲,他們能夠壓着城中守備軍打,就可以打得過邊軍了,這已經不是一個等級難度了,起碼是直接從簡單變成了困難。
“幾位,跟了我們這麼走,就這麼走了,不太好吧!這顯得我們待客之道,沒有到位!這說出去,可是相當失禮。”正當他們準備離去時候,在一邊樹木上面,幾名穿着黑色武裝衣,面上全部都穿戴着青銅鬼臉面具。
“跑!”他們對視了一眼,果斷就是四散跑開了,在一起跑,也就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撲街的命運。
“真是的,爲什麼我們的獵物,每一次都不聽話呢?乖乖站在那裡等死,這不就好了,爲什麼每一次都要讓我們去追呢?”對方表示十分無趣,紛紛跳了下去,順着對方分散逃離方向追了上去。
一名正在瘋狂逃跑探子,時不時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在他身後不遠處,一直都吊着一個黑色身影,正在興奮拿着幾把飛刀在那裡比劃,一看到對方行爲,嚇着他又跑的更加快了,突然就感覺到了自己耳邊一陣冰涼,隨後就是強烈疼痛感,瞬間傳了,半張臉都有溫熱潮溼感,他馬上用一隻手按着自己傷口,接着跑。
在他後面瘋狂追擊着他身影,突然就停了下來,就站在原地看着他逃跑,還沒有等他回過神來了,突然就身體一陣停頓,又往前面跑了幾步,在對方脖子上面,出現了一道血紅色線,腦袋慢慢掉落下來,身軀轟然倒地,鮮血很快就染紅了地面。
“真是的,都說讓你乖乖聽話了,這樣就不會死的這麼痛苦了!”對方撿起掉在一邊飛刀,擦乾淨了上面的鮮血,就這麼轉身離開了。
“將軍,你在擔憂什麼?!”一名副將發現自己將軍好像在擔憂些什麼,他表示有一點好奇,不就是區區魔教之徒嗎?當年死在他們劍下,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他們也就有本事去打守備軍而已。
別說是和他們打了,就是碰上了護府軍都可以把他們吊起來錘,然後還按在地上來回摩擦,順帶在扔到垃圾桶裡面,都不帶費力。
“我並不是擔憂魔教之人,我擔憂是這一次,我們可能已經能拖進了皇室之爭了。”對於他們而言,魔教算是一個什麼東西,對於他們而言,就沒有放在眼中過,他擔憂的問題,自己是不是已經有可能成爲未來皇室之爭裡面一顆旗子了。
“將軍怕什麼,我們是邊軍,又不是帝國野戰軍他們,平時就負責守護在邊疆,在帝都那些大臣們,那裡會看得上我們這些人,只要帝國野戰軍,在是他們努力要爭取目標,請將軍放心吧。”他副將表示自己將軍就是單純想多了。
帝國那一代更換皇帝,是有人會爭取他們這些邊軍之士?他們這些人也沒有帝皇命令之下,那怕是大皇子命令,他們也不需要聽從,因爲他們的任務就是守邊關,這也是帝國規定下來法理,除非有皇子當上帝國皇帝,這就可以命令他們了。
但都當上了帝國皇帝,也就代表穩定了帝國內部局勢,那這還需要他們做什麼?叫他們去玩燒烤嗎?還是開晚會?這都不需要了,帝國權勢都已經穩定了,還需要你們這一幫人過來做什麼?來分戰果,這是不可能的了。
“也是,或許我們真是想多了,只是這一次,我們也沒有想到,皇帝會命令我們這一支邊軍入關作戰,協助當地守備軍和護府軍,消滅魔教之人,還有東邊又在搞事野蠻人們!”這位將軍想了一下,着實是自己想多了。
“將軍,我們回來了,那些探子水平真低,真當我們看不到他們一樣。”數十名穿戴青銅鬼臉面具士兵走了回來,手中刀刃還在滴落鮮血,就能夠證明出來,他們戰果幾何了。
“行了,大軍先鋒和安全,我可是交給你們了,要是出半分差錯,看我怎麼收拾你們,還不去警戒。”這位將軍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別玩了,還是做好警戒工作。
“我說父親,你不要老是這麼呆板嗎?笑一下了!”一名士兵拿下了自己青銅鬼臉面具,一副笑嘻樣子跑到自己父親身邊,還不忘記用手拍了拍自己父親胸甲。
“行軍打仗,要聽我的,你可是親口向我保證過了,信不信我又讓人送你回去,好好陪你母親和弟弟。”蘇青對於自己這個大兒子,也是很無奈了,自己這個大兒子什麼都好,不管是學習兵法還是個人修行,都不比他差,也是他最有望,能夠接任他位置的兒子。
但唯一不好的地方,那就是整天沒有一個正行,天天就是嘻哈哈,但那怕是如此性格,在自己軍也是招得一批老將們喜歡,爲此還特意支持這小子,問他要了一支五百人精銳,讓他瞎折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