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對錢家的熱情有所不解,但現在陸離與沒有什麼確切的證據,不好直接向人家翻臉。
只能自己提高警惕罷了。
陸離不知道的是有一夥人現在正在密謀對付他。
在離錢家大宅不遠的一個廢棄的小院中有着一夥黑衣人聚集在這裡。
一個黑衣人正在和一個穿着灰袍的兜帽人對話。
兜帽人的大半個臉龐都隱藏在兜帽之下,看不清楚面容,用略帶沙啞的嗓音對身前的黑衣人說道:“那個歸藏劍宗的小崽子你們白天也見到了吧,只不過是一個剛入納氣境的菜鳥罷了,長老大人可是將他交給你們解決,你們可不要無視啊。”
那個領頭的黑衣人似乎沒有聽到對方的威脅一樣,淡定的說道:“既然孫長老將這事交給我們,那我們肯定不會誤事,那小子活不過今晚。”
“你們知道就好,別誤了長老的大事。”灰袍人說完就翻牆離開了小院。
等灰袍人離開後,領頭的黑衣人低聲說了一句:“我們也該出發了,也該送那小子上路了。”
現在這種局勢,再加上錢家詭異的熱情,陸離當然不會心大的在人家老宅裡睡覺。
等一羣黑衣人悄悄潛入陸離小院周圍時,陸離正在小院中練劍呢。
這《滄浪劍法》陸離只不過是剛剛入門,只有小成境界以上纔有資格去學習疊勁。
不過很快,陸離的練劍之旅就被打斷了,因爲數個納氣境的黑衣人不知不覺已經將這個陸離的小院給包圍了起來。
陸離也不驚訝他們是怎麼躲過錢家的守衛來到他的小院的,只是有點好奇,怎麼這幫人一直和他過不去。
他自問來到這河陽鎮後也沒做什麼得罪人的事啊,怎麼這幫人就盯上他了呢。
這幫人大半夜的將陸離的小院包圍了,陸離可不相信他們是來找陸離聊天了,直接就拔劍向着其中一個黑衣人衝去。
能動手就別BB,陸離可沒有和敵人講廢話的習慣。
看到陸離毫不猶豫的進攻,這七個黑衣人也愣了一下,畢竟他們可是七個納氣境啊,一個納氣境居然敢率先動手,實在是出乎他們的意料。
不過他們也不是白癡,只不過是稍微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紛紛抽出自己的武器,向着陸離衝了過去。
陸離敢於發動進攻,自然有十足的把握,這些人只不過是一羣納氣初期的武者罷了,他在昨晚就進階到了納氣中期,剛好那這幫人驗證一下自己實力。
那個被陸離率先攻擊的黑衣人面對陸離刺來的一劍原本還秉持着無所謂的態度。
畢竟陸離這個年紀,即便是歸藏劍宗的弟子也不過是剛剛進入納氣境罷了,而他不僅早就踏入了納氣境,而且還有豐富的廝殺經驗,自認幹掉陸離這種初出茅廬的菜鳥不過是手到擒來的事。
看到陸離向他衝來的時候,不僅不感到緊張,反而十分就興奮。
陸離向他衝來,不就代表着他可以一個人就殺掉陸離,那麼這次任務獎勵就可以拿大頭了。
說不定這次任務後,就可以突破到納氣中期了呢。
可還沒等他開心多久,就發現情況好像有點不對。
面對陸離刺來的一劍,他已經拔劍反擊了,原本以爲可以很輕鬆的一劍晃開陸離的刺擊,然後可以趁機反擊,在兩人交錯而過的時候,一劍劃開陸離的喉嚨。
可事情似乎並沒有向他想像的那樣發展,他的確是晃開了陸離的第一劍,可是在他準備回劍劃破陸離的喉嚨時,發現自己的劍已經斷了。
還來不及驚訝,這個黑衣人就被陸離的第二劍刺穿了喉嚨,倒在地上抽搐兩下就沒動靜了。
剩下的七個黑衣人看到陸離這麼快就解決了一個同夥,也放慢了進攻的腳步,緩緩的將陸離包圍在六人中間。
用地上的屍體上擦拭了兩下靈蛇劍上的血跡,也不在乎自己被人包圍,再次向其中一人發動了攻擊。
不過這一因爲敵人之間可以相互配合,陸離雖說比他們要強上不少,但因爲自己有着磨練自己武藝的想法。
七人到是在小院中打鬥了起來。
不過打着打着,六個剩下的黑衣人臉色就變了,因爲他們發現陸離壓根就不是剛剛踏入納氣境,而是一個納氣中期的武者。
實力比他們高還不算,更過分的是,戰鬥了這麼久,他們仗着人數優勢,體內的內氣都快用完了。
可這傢伙打了這麼久也不見他內氣耗盡,剛纔好不容易看他露出了一絲頹勢,可在他從懷中掏出一顆丹藥吞下後,居然又變的神采奕奕了。
你告訴我,這架還怎麼打。
其中五個黑衣人紛紛看向了領頭的那個黑衣人。
而這領頭的黑衣人也是有苦說不出,沒想到這陸離居然這麼難纏,可是他們早已經立下了軍令狀。
要是現在沒有幹掉陸離就回去,恐怕也沒有什麼好結果。
想到這裡,領頭的黑衣人低聲吼道:“任務失敗,孫長老可不會放過我們,將燃血丹吞了,今晚一定要將這小子的人頭帶回去。”
其他五人聽到孫長老的名字時,也不禁顫抖了一下身子,他們可知道這位孫長老的手段。
要是落到他手裡,還不如直接自殺來的痛快。
雖說服用燃血丹後會消耗10年的壽命,可現在一幫黑衣人也顧不了這麼多了。
陸離發現,對面的六個黑衣人在吞服下一顆丹藥後,實力直接暴漲了三成,一時間打的陸離抱頭鼠竄。
不過看到那些黑衣人血紅色的眼睛也可以知道剛纔那丹藥怕不是什麼正經東西。
面對六個實力大漲的納氣境,陸離可沒辦法阻擋,只從懷中掏出一個圓球向着其中一個黑衣人砸去。
那個黑衣人在服用燃血丹後,理智已經喪失了許多,看到有個圓球向着自己飛來,直接就是一刀砍出,妄圖將這團圓球砍成兩半。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的大砍刀並沒有將圓球砍成兩半,在看到圓球時,反而被反震了回來。
而那圓球趨勢爲減,仍舊向着他的胸口襲來,等兩者距離接近時,他纔看清這圓球好像就是一個大毛球。
可還沒等他多想,就被毛球擊中了胸口,只感覺到胸口一陣劇痛,便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