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兇?對,何瑤一定有幫兇!
因爲從格局上看,日干臨神爲六合,六合不僅僅是代表婚姻,更代表同夥,也代表多個的意思。
也就是說,這件事可能不光牽扯到何瑤一個人,更有可能是有同謀。
而這個同謀,我也猜到肯定是那個小三。
……
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也是越來越繚亂。
彷彿一切都在一瞬間內鋪天蓋地的向我涌來,更讓我覺得這件事變得很亂,短時間內還不能徹底解開。
但即便是這樣,即便情況變得不怎麼明瞭,我還是從中發現了一些線索,並且直接是跟何瑤對薄公堂。
而且我在剛纔自己心裡起的格局來看,事情到現在可以說基本上被我猜透了。
張進和何瑤兩人的關係不一般,而恰恰就是這種不一般的關係才讓一年前的馮止修和何瑤出現了矛盾,到最後便發生了那種慘絕人寰的事情。
當然,現如今我說的這些還不足以徹底讓她相信,但幸好在這時候我還是已經把裝着馮止修的那個瓷瓶已經帶來。
也就是說,如果她不信的話,那麼我就可以直接利用非正常手段來迫使她相信。
“何女士,你想不想見到自己的老公馮止修?”
“哼,你說話真是荒謬!”何瑤了不以爲意的迴應了我。
我見她這樣,自己也是沒有任何的言語,相反直接從包裡取出了那個貼着符紙的瓷瓶,然後拿在了何瑤面前:“你信不信鬼魂直說?他就在這裡面!”
我用十分淡定的語氣跟她說着。
而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裡,我也沒有跟她多饒舌,並直接把自己從卦象上發現的線索通通的告訴了她。
尤其是關於小三以及殺人還有同謀這件事,我在說這個的時候刻意的提高了嗓門,墓地就是要讓他們引起注意。
結果,不出我所料,當我說完後,她已經是完全木訥的愣在那,似乎被雷擊了一樣,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去好。
“何女士,我說的對不對?”
“你!”
“你別驚訝,這只是事實。你自己幹了些什麼偷雞摸狗的事你自己不清楚嗎?難道還需要我說出來嗎?”對於何瑤,我是越來越不客氣。
自己同樣也有些反客爲主,開始在何女士的家中不斷的叫囂着。
也難怪,畢竟現如今換成是誰都被何瑤的一言一語給氣的不打一處來,他們都想好好的教訓下眼前這個狂妄而輕蔑的傢伙,但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去做。
不過現在看來,他們在聽到我說了這些後已經是找到了咱們打破這種局面的辦法。
我的話像是春天裡的一陣冷風,直接是將何瑤和眼前這個張進給帶到了淒冷無比的黑夜。
“阿成,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時已至此,許小蘭仍舊是對我說的感到有些不解。
其實準確來說,她是有些不敢相信我說的話。
畢竟我剛纔說的這些可都是之前他們從來沒有聽過的,有的甚至是想都不敢想。
所以,時已至此,許小蘭和童芸、猴子以及童雨他們纔會連番的追問上來,想知道我爲什麼會這麼說。
我很自信的衝他們點了點頭,並用那種堅毅的眼神看了看他們。
對於自己剛纔說的這番話,我很有把握。而接下來何瑤的反應也是印證了我說的這些的正確性。
雖然何瑤沒有正面回答和肯定,可我從她的行爲舉止,尤其是當我說完了剛纔說的這些話後,她就已經變得有些招架不住,甚至是魂不守舍的緊張起來。
何瑤把目光轉向了一旁那名叫張進的律師,似乎現如今她已經完全把希望寄託在了那名年輕的律師身上。
但我冷笑了笑後就立馬打斷了他們的談話,然後道:“何女士,我雖然不知道你跟馮教授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我心裡明白,你倆的矛盾可是由於某個原因產生的。你父親交給我的那張紙條上寫的清清楚楚,而且我剛纔在給你算命起盤的時候心裡也是通過卦象的顯示看出了你倆之間的矛盾。”
“怎麼樣,你是想直接說出來坦白真相呢還是讓我替你代勞呢?”我毫不客氣的跟她說着。
我越說越理直氣壯,到最後何瑤已然是有些崩潰的一頭癱在了沙發上。
……
“夠了,你們說夠了沒有!?”此時,張進開始插上了話
“我警告你們,你們立即馬上離開這,要不然我報警了!”律師張進見情況不對,於是立即大聲的朝我們喊叫嚷嚷起來。
他作爲律師,清楚的知道現如今如果我們繼續交流的話恐怕越往後會對他們越來越不利,而且張進一直盯着我,似乎是有所忌憚也有所憎惡。
他不想讓我們繼續待下去,因此才使出渾身解數來把我們給趕出去。
可我,在聽到他們的話後卻並沒有因此而被其有所牽制。
相反自己冷笑了笑,然後直接是指着這名叫張進的律師喝道:“你以爲這件事跟你沒關係嗎?你們兩個之間的關係別以爲我不知道。一年以前馮止修跟何瑤的關係就是因爲你纔出現破裂的!”
我指着張進直接毫不客氣的臭罵起來。
當然,我的話的確是有些超乎人的想象,猴子和小吳等人甚至在聽後已經是目瞪口呆的連忙從沙發上站起,然後用那種相當驚訝的表情看着我。
“小李師傅,你可別亂說啊!”小吳有些不敢想象的開始提醒起了我。
而且不光是他,就連猴子也是被眼前的這一幕給嚇到。
對他們而言,他們壓根就沒有想到我會這麼說,更沒有想到原來我所說的矛盾居然是因爲張進。
也就是說,眼前的這個年輕律師張進是個第三者,正是因爲他的出現所以纔會導致馮止修和何瑤的矛盾加劇,併到最後動了手,殺害了馮止修。
可以說,馮止修的死是何瑤和張進合謀的。
當然,我這也並不是簡單的猜測而已,更爲重要的是,在卦象和算命老先生留給我的那張黃紙上面的批文中都有明確的說明。只是一開始的時候我沒有明確表明說破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