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色的酒漬傾倒在紅色的氈毯上,倒映出着迷離的光暈。
、、、、、、、
聽到鍋碗瓢盆叮鈴鈴聲響的李嫉,迷離的雙眼頓時有了那麼一瞬間的清醒,緊接着她只感覺身子一輕,還沒有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已經離開了胡亥的身體。
背後傳來的冷硬之感,讓李嫉瞬間明白自己如今身處何地。
先前用膳的那張巨大銅案。
“陛下……”
李嫉慌亂中睜開眼驚聲叫道。她此刻已經明白自己的處境,難道皇帝想要在這裡嗎?這的有多羞人!這可是自己的第一次!
更爲重要的是,內室外就站着兩個身材臉蛋都是上佳、仿若胡亥影子的龍嬌和龍媚兩人。
“嘶啦!”
李嫉一句話還沒有說完,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響響徹整個內室。胡亥已經輕易的將裹在李嫉玲瓏有致的身軀上的莊重宮袍給生生從胸前撕裂開來,分成兩片各不相連的布料,在銅案兩側顫巍巍的晃盪。
“啊!陛下……”
躺在巨大銅案上的李嫉,只感覺胸前一涼,原本覆蓋在身上的宮袍已經離體而去,一邊伸出雙手想要遮掩自己乍現的****,一邊發出慌亂的驚呼聲。
那一抹似要亮花人眼的雪白出現在胡亥眼前,兩點粉色的嫣紅因爲受驚而俏生生的挺立在空氣中,頓時讓胡亥心中的暴虐瞬間如火山爆發般炸開。李嫉一直以來的表現都堪稱完美,但是胡亥卻怎麼也找不到在麗妃和虞姬身上感受到的真實之感。反而總是從李嫉身上感覺到若有若無的演戲之感。
正是這讓他看不到摸不着的演戲之感,讓胡亥從進入這宮室中就有一種抑鬱之氣鬱結在心頭。再加上又是酒後,和李嫉不知是有意還是故意的挑逗,頓時讓胡亥有一種不吐不快之感。
“嗚嗚!……”
李嫉慌亂的呼聲還沒有說完,就被胡亥覆蓋上來的火熱雙脣給徹底的堵了回去。
胡亥不知道何時早已經將自己的袍服給胡亂的脫了開去,精壯的胸膛帶着澎湃的熱力覆蓋在李嫉赤裸的兩團高聳上。
那熱量似乎瞬間侵入李嫉因爲緊張、害怕、羞澀而僵硬的嬌軀中,讓她雪白的肌膚逐漸泛出緋紅之色。玲瓏有致的嬌軀漸漸癱軟在胡亥身下。
“嘶啦!嘶啦!”
又是幾聲連續的布帛撕裂聲,李嫉整個人已經如同完全赤裸裸的橫陳在銅案之上,橫陳在胡亥眼前。
嬌軀出。滿室生春!
那在燈光映照下散發着晶瑩之色的精緻軀體,當真是造物主賜給這人間最爲珍貴的禮物。只是這禮物,如今只能由胡亥一人鑑賞、褻玩。
胡亥火熱的雙脣一刻沒有停留。從李嫉的櫻脣開始滑落,沿着修長的玉頸,一路往下最後唚住一枚粉色的珍珠細細的用牙齒研磨着。
一隻大手順着精緻的鎖骨流淌而下,捉住那團空餘的巨大高聳,毫不憐惜的褻玩着。那團巨大就這樣在胡亥手中變幻着各種形狀,最後兩指捉住另一顆粉色珍珠,按壓着。
最後空餘的一隻大手,堅定而有力的將李嫉因爲緊張而緊緊併攏的修長完美玉腿分開,一路往上,在那兩團豐腴和芳草桃源中時不時的劃過。
每一次劃過。都會讓李嫉的嬌軀情不自禁的顫抖。
從未曾經過如此瘋狂刺激的李嫉,口中不斷的發出帶着哭音的誘人嬌吟之聲,一個個細小的雞皮疙瘩因爲刺激而密密麻麻的出現在如同錦緞般順滑的肌膚上,帶着一層玫瑰紅色,浮起在消去。消去再浮起。
此刻的李嫉,在胡亥幾路進攻下,早已經忘記了自己到底伸出何地,一團蓬勃的火焰在她的胸膛中燃燒着,只能通過不斷的嬌吟來宣泄這愈來愈凝聚的火熱。
兩隻如蔥般的玉手無助的在空中握緊在放開,放開在握緊。最後停在胡亥已經滿是晶瑩汗水的結實背脊上,短暫的遲疑後,李嫉猶如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稻草般,緊緊的抓住胡亥的肩背,長長的指甲似要深深的陷入胡亥肌肉之中。
內室中的溫度再升高,皇后寢宮的溫度再升高。
不知道何時,原本守候在內室外的龍嬌和龍媚兩人已經退到了寢宮大門處,兩腿顫顫的艱難的支撐着愈來愈軟的身軀,堅守着自己的職責。
內室中的膳食被胡亥掃落在地發出的聲響,一直守候在門口的兩人自然都聽到了。
一瞥之下,兩人同時如受驚的兔子般逃了出來。
皇帝在做什麼,兩人已經經歷過了無數次。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因爲麗妃在休養身體,胡亥基本上每一日都夜宿在虞姬處。
初嘗魚水之歡的虞姬,在爲皇帝誕下子嗣的美好願望下,彷彿激發了無窮的動力,每一夜都要在強撐着直到再也無法控制那如潮的快感而暈過去才罷休。
而每當虞姬渾身無力的睡去時,也是龍嬌和龍媚兩人折磨的結束。
內室的溫度再升高,兩人即便離的如此之遠,但是李嫉那帶着哭音的嬌吟聲,依然如同魔音般不斷的從內室中傳出,鑽入兩人的耳中,讓她們的體溫也再逐漸的升高,升高,身體中,那溼熱的氣息也愈來愈濃。
胡亥終於停下了口中的肆虐,一條晶瑩的絲線隨着胡亥的擡頭,而從那散發着瑩潤光澤的粉色珍珠頂端而被拉長。
李嫉另一隻高聳已經是青紅一片,一道道青色的指印出現在那雪白的高聳上,更顯出一腫暴虐的美感。
腰身微挺間,巨大的火熱昂揚帶着一往無前之勢,瞬間深深的沒入李嫉早已經溼潤無比的桃園聖地。
“啊!”
突然沒入體內的火熱,彷彿要將整個身體都撕裂,帶着難以言喻的痛楚和酥麻之感潮水般襲來。李嫉迷離的雙眼瞬間圓瞪,一聲帶着七分痛楚三分愉悅的高亢嬌吟聲陡然自紅腫的雙脣中傳出。
兩行晶瑩的淚珠滑落。
一朵悽美的桃花盛開!
寢宮外,兩聲極力壓抑的嬌吟聲低低傳出。
落紅豈是無情物,春宵一刻值千金!
……
大秦二世元年九月初五!
兩道震驚整個天下的詔令自大秦國都咸陽城中傳出,並在最短的時間內傳遍天下。
第一道詔令:
故公子扶蘇之子子嬰,罔顧祖宗家法,不尊嬴氏一族列祖列宗,即日起從嬴氏一族宗譜中除名,大秦皇族從此再無子嬰一人。
故公子扶蘇之子子嬰,不顧祖宗家法,私自離開咸陽,勾結趙光等一衆南越叛逆,毒殺大將軍任囂、南海將軍趙佗,奪取南越三郡兵權,自立爲皇,意圖顛覆大秦江山。大秦二世皇帝陛下詔令,命郎中令章邯領大秦“虎賁軍”二十萬,出巴蜀剿滅子嬰叛亂。
南越大秦將士,旦有棄暗投明者,既往不咎。
第二道詔令:
南海將軍趙佗,識人不明,致使其弟趙光竊取大秦軍權,禍亂天下,即日起革除趙佗一切官職,等待朝廷大軍剿滅叛亂之後,押回咸陽受審。
大秦二世皇帝陛下仁德,念子嬰年幼,恐受奸人所迫,若有真心悔過之心,當儘早脫離賊手,回到咸陽稟明緣由,當既往不咎!
這兩道詔令,不用短短的十日時間,就已經傳遍天下。整個天下爲之震驚!整個關中爲之震驚!整個咸陽爲之震驚!整個大秦朝野爲之震驚!
誰都沒有想到,數月前失蹤的子嬰公子,竟然不聲不響的逃離咸陽,並同南海將軍趙佗之地趙光勾結在一起。這還不是最爲重要的,重要的是,子嬰竟然敢以區區貧瘠的南越三郡同如今正如日中天的大秦抗衡,這不是腦袋被門夾了,就是腦子進水了!
還有對曾經名揚天下的年輕天才趙佗的處理,更家讓所有人捉摸不透。
第一道詔令先是說趙光毒害任囂和趙佗,第二道詔令卻是說趙佗識人不明,甚至要押回咸陽受審,這是何道理?
子嬰從來沒有離開過咸陽,更沒有到過南越三郡,是如何能夠快速的掌控南越數十萬大軍的?如果沒有一個熟悉內情的人幫忙,僅僅憑一個名聲不顯的趙光怕是根本不可能掌控得了數十萬的大秦兵卒。
更何況這些兵卒中還有十餘萬的老秦人。
這天下,說任何人造反關中百姓都不會感到奇怪。唯獨老秦人是絕對不可能背叛大秦!大秦,是所有老秦人願意爲之付出一切的存在。
還有一點,讓有心人已經看出來了。
那就是充斥在南征大軍中的無數蒙氏一族的將領朝廷詔令中沒有任何提及。似乎這些人根本不曾存在一般!但是顯然,那是不可能的。
那麼這些蒙氏一族的將領如今如何了?
是歸附了子嬰還是被子嬰殺了呢?如果被子嬰殺了那麼南越的軍隊子嬰又是如何掌控的?沒有人相信,蒙氏一族會引頸待戮。
那麼似乎唯一的解釋是南越隨軍的蒙氏一族同子嬰苟合了?
如果如此的話,那麼咸陽的蒙氏一族該如何?大將軍蒙恬該如何?太多的疑問充斥在天下人的心頭!
不過,所有人都知道。
一場大戰即將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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