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着這個間隙,汪滕飛迅速分析着對方可能的防護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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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對方說完以後,汪滕飛問到:“我想你應該不會在全身都放了這樣的鋼板吧?”
“當然不會,”對方自信地擡起了雙手,“我的目的是殺死你,而不是從你的手下逃身!”
聽到這話,汪滕飛猛地意識到不對勁,迅速地朝着左手邊閃開。
也正是這時候,數十枚袖箭從那名殺手的手腕射了出來,密密麻麻地插在汪滕飛方纔站立的位置。
對方顯然也沒覺得這種手段能夠解決汪滕飛,在射出袖箭之後,一個閃身,沒入了黑暗之中。
又一次敵暗我明。
一陣清風拂面,瑪爾斯一號所特有的香氣也隨着風蔓延開來。
此刻,汪滕飛蹲了下來,以一種最難發力的姿勢蹲了下來。
在這黑暗之中,一雙充滿殺氣的眼睛,正盯着眼前的獵物。
他在等着,等汪滕飛鬆懈的那一瞬間,而那一瞬間,將會是他張開血盆大口,將汪滕飛一口吞下的瞬間!
這一瞬間,很快了。
幾片落葉,隨着方纔的微風,輕輕地落下,其中的一片,恰好飄到了汪滕飛的眼前,有那麼一瞬間,他的視線被遮擋住了。
暗夜中的兇獸忽然間張開了血盆大口,藉助這一瞬間撲向了汪滕飛,數十支袖箭在前,而後是一柄被塗黑的匕首!
一個倒地劃滾,“嘣”地一聲槍聲,“噹”地一聲抵擋。
火花四起處,那名殺手感受到自己身後的一絲暖意。
再然後,他的脖子被擰斷了……
看着死去殺手眼中還未消失的詫異目光,汪滕飛解釋到:“沒聽說過舔包麼?你的兩個夥伴都被我殺了,從他們身上拿把槍不是很正常的事麼?
而且,你恐怕永遠不會知道,我對瑪爾斯一號有着特殊的感覺,能夠聞到它帶着的一種清香味。你身上抹了毒藥的武器太多了。”
說完這句話,汪滕飛便朝楚蕁和司徒慶宇的方向跑去。
五分鐘,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當汪滕飛趕到楚蕁他們所在的地方時,楚蕁的親衛隊已經出現了。在軍方特種部隊擁有着極大人數優勢的情況下,流墓的殺手並沒有做出多大的貢獻,便全部被制服了。
“有留活口嗎?”
汪滕飛對着楚蕁問到。
“留了兩個新手,其他的已經自殺了。”
“那就好,回去可以好好問問,看看有沒有我們想要的東西。”
“你那邊情況怎麼樣,沒事吧?”
汪滕飛拎着自己的外套,自嘲道:“它受了不少罪,我還好。”
正當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忽然間兩眼一黑,猛地倒了下去。
……
當汪滕飛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四周都是醫療器械所發出的“滴滴滴”聲,自己的身上連了無數的管子,一個白大褂正在他身前不遠的地方,研究着數據。
隱約看到,那是葉不凡的身影。
“葉不凡,我這是怎麼了?”
“喲,我的爺,你可算是醒啦!”
聽到汪滕飛的聲音,葉不凡走了過來,邊觀察着顯示器上的幾個數據,邊說到:“你可不知道,你這一倒下,很多人都擔心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也有這種待遇。”
“少貧了,”汪滕飛想伸手打葉不凡,卻發現自己已經虛弱到無法擡手了,有些驚詫地繼續說到,“我這是在哪裡,昏迷了多久了?”
“這裡是帝國騎士團的特別醫療室,是楚蕁那個丫頭威脅花無淚貢獻出來的。你大概昏迷了一天吧,比上次還要久。”
“上次?”
“對,就是在八號倉庫海域昏迷的那次。”
汪滕飛有些疑惑,“這兩次昏迷有什麼關係麼?”
“說到這裡,我之前的疑惑,通過你這次昏迷也算是解開了。”
汪滕飛沒有說話,而是用眼神示意葉不凡繼續說下去。
“我上次看到你昏迷的時候,蕭韌武那些傢伙都說是因爲你看到老班長的去世所導致的。但是按照你這種臉皮厚的性格,即使內心有再大的波動,也不至於當場昏迷過去。
可奇怪的是,那次我測量了你所有的指標,都完全沒有問題,所以我就留了個心眼。
直到這次你再次昏迷,我總算是從中看出了一些端倪。”
“什麼端倪?”汪滕飛發覺自己已經恢復了一些體力,於是按住遙控,將病牀升了起來。
“你的兩次昏迷表面上看完全沒有關係,但是我聽了司徒關於兩次的報告,發現其實有一個共同點。”
“什麼共同點?”汪滕飛越來越感興趣了。
“那就是兩次的場景中,都出現了瑪爾斯一號這個毒藥。”
“可是瑪爾斯一號不是不進入體內就沒有威脅麼?”
“對其他人來說是的,但是對你來說卻不是這樣。老班長他們的死因是因爲中了瑪爾斯一號之後,被人所殺,所以你的昏迷情況並不是很嚴重。
而這次對付你的殺手更是在所有的暗器上都抹上了瑪爾斯一號,你長期處在那樣的環境中,難免會被藥物所影響。”
“你這就有點莫名其妙了吧,那麼多人處於瑪爾斯一號的環境中,不也沒事麼。”
“是啊,因爲他們聞不到瑪爾斯一號所特有的香氣。”
“這……這也有關係?”
“承認自己能夠聞到香氣了吧,”葉不凡坐了下來,繼續說到,“根據研究表明,在一千萬人中有一個人是能夠聞到瑪爾斯一號的香氣,而這個人不需要瑪爾斯一號進入體內,其神經也能夠被毒藥所毒害。只是因爲你的體質特殊,沒有別人那麼快的反應而已。”
“呃……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法反駁。”
“不過你放心吧,本天才已經研發了一種藥物,只要你能夠乖乖的給我吃了,以後再也不用擔心瑪爾斯一號了。”
知道自己的毛病有辦法醫治,汪滕飛笑了起來,“看來葉大天才果然厲害啊!”
“少捧我了,好好休息,我還得繼續去研究你的特效藥。”
說罷,葉不凡便轉身離開,留汪滕飛一個人呆在病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