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滕飛在得知了蕭景明是流墓的其中一個首領後,曾多次想過另一個首領會是誰。
以流墓的習性,以及蕭景明的水平。
那麼,負責武力值的首領,會有多強。
縱觀全世界,他想過很多人,但完全沒有想到會是喬山。
但,好像除了喬山,也沒有人能夠如此無違和感地出現在這個位置上。
“沒想到吧。”
喬山對着繼續說到:“十三區的事情抱歉。”
汪滕飛有些不明白,但想了想,說到:“莫非,那時候你在十三區?”
喬山點點頭,繼續說到:“陳老約我在湖邊小築見面,交代了一些事。我本想早些告訴你,只可惜,之前受傷太重,無法告知,還望恕罪。”
汪滕飛知道喬山在戰後受傷了,但說的是戰爭中受的傷。
現在看來,應該是在十三區受的傷。
從剛纔喬山出現在自己身後,自己完全沒有察覺,就知道他的身手不簡單。
更重要的是,自己剛纔還是在神農細胞全面解放的情況下。
“師傅說了什麼?”
喬山淡淡地說到:“兩件事,第一,榭寄生留給你了;第二找到司徒,他有重要的線索。”
汪滕飛點點頭,“看來,我有必要去一趟天宇都了。”
喬山繼續說到:“最近我調查到,司徒已經被大哥所抓,至於他們的目的,我估計也是爲了找到那邊。”
“找到那邊?爲什麼大皇子要這麼做?”
“因爲,他要報仇。”
汪滕飛有些不明白,報仇,他不是已經鞭屍了麼。
“在他的認知中,變革者,是由那邊控制的。”
蕭景明說到:“現在喬萬在蘭陵,天宇都方面必然有所空隙。而且,監察院,你應該很熟。”
“哈哈。”汪滕飛乾笑兩聲,蘭陵的事情,牽出了司徒慶宇這條線,一切都顯得如此恰當。
就如同安排好的一樣。
猛然間,汪滕飛看向蕭景明和喬山,笑道:“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些都是二位的計劃吧?”
既然已被看破,蕭景明和喬山倒也不隱瞞。
蕭景明率先說到:“確實是我們計劃好的。無論是監察院得到的消息,還是內閣和軍機處的批文。這些,都是我們從暗中操縱的。爲的就是能夠讓你前往天宇都,找回司徒慶宇。”
汪滕飛苦笑道:“沒想到,師傅走了以後,我還是繼續被人算計。有時候,不得不說,都是命運。”
蕭景明繼續說到:“還望汪賢弟恕罪。只是,我們發現了一些端倪,故使出了這一招計謀。”
“端倪?”
面前的這兩個,可謂是這個世界上最聰明的兩人,對於他們發現的端倪,汪滕飛很有興趣。
這次輪到喬山來回答:“因爲我們發現,那邊的痕跡可能在皇宮之中。”
皇宮之中。
這個結果,如果不是眼前這兩個人的推測,汪滕飛一定會覺得他們在開玩笑。
只是,從種種邏輯上來看,這個推測確實很有可能。
畢竟,從最開始,汪滕飛便不相信,魯道夫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雖然素未謀面,但,他相信自己的父母,也相信陳安馳。
忽然間,汪滕飛的手機再次響起,是楚蕁。
“喂,你交代的事情已經辦完了。現在監察院的人像瘋了一樣,在蘭陵開始挖地三尺般的調查。”
汪滕飛明白,這是喬萬的計劃,看似計算妥當,讓蕭景明左右爲難。
但是,他沒想到,自己終究還是中了計。
“喂,你有聽我說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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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呢,聽着呢。”
“對了,還有一個消息,剛剛傳出來的,你絕對想不到。”
楚蕁又開始故弄玄虛了。
“什麼消息。”
“你求我告訴你啊。”
汪滕飛嘆了口氣,雖然他能夠自己翻查資料,但還是配合地問到:“求你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唄。”
“你絕對想不到,喬山叛變了!”
喬山。
叛變了?!
汪滕飛看着自己眼前的喬山。
這種感覺。
有些匪夷所思。
“剛剛從內部渠道傳出來的消息,你待會可以從內部消息看到。不過我還是先告訴你吧。消息是軍機處發出來的,目前只是在內部精英小隊中流傳。情況所述,因爲喬山意圖謀反,利用外部勢力進攻天宇都皇宮,被第一騎士花無淚識破。現在正流竄於帝國之中,希望看到他的人能夠稟報他的行蹤。
同時,消息裡還叫我們注意,喬山很有可能用各種理由來欺騙大家。畢竟,他也是四大戰術師。”
汪滕飛沉默了。
因爲這則消息,他更加覺得情況有些不同尋常。
“喂,你怎麼不說話了?不會喬山此時在你面前吧?”
汪滕飛看了看眼前的喬山,不得不承認,女人的第六感,有時候真的很準。
“怎麼可能,你在開玩笑麼,這可是樓外樓啊。”
“好吧,那你趕緊的,我們估計也要接受任務了。”
“我們?話說你什麼時候變成我們了?”
“剛剛啊,短時間內這世界是不可能打戰了,我就申請調來汪滕飛小隊了。你看,我對你好吧。”
汪滕飛:“......”
“好了,不說了,我們繼續逛了。”
關掉電話,汪滕飛看了眼喬山,“你也聽到了,看來你被算計了。”
喬山苦笑道:“所以,你也知道,我爲什麼不能和你一起回去了吧。”
有時候,和聰明人講話就是輕鬆。
“你覺得,陷害你的是誰?”
“我用剛纔楚蕁的話說罷,你絕對想不到,我懷疑的是父皇。”
“陛下?!”
喬山無奈地點點頭,“是的,以我的認知,結合現在爲止,我所知道的消息,父皇確實是最有可能的人。但是,這也不排除我的認知不夠。”
汪滕飛也點點頭,“看來,現在的關鍵在司徒了。他手上應該有着極其重要的消息,只是監察院。”
“或許,汪賢弟可以去求助趙家公子。”蕭景明說到。
“趙樂天?”
“是的,貌似趙家那邊最近也出了些事。”蕭景明有些感慨,“天下之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沒有了對手,或許自己纔是最大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