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趕緊把緬西村的位置告訴我,我得去救村民們,晚了就來不及了。”唐晨急切的說道。
“叮,系統提示,你的慈悲之心,系統開啓遁甲功能兩次,可抵禦槍彈,系統分析隨即啓動,位置路線已經發送。”系統快速的說道。
唐晨顧不上研究剛纔系統說的什麼遁甲技能,眼前一個清晰的路線圖出現,唐晨邁開雙腿沿着路線就往緬西村跑去。
“庫斯,咱們確定要去那個村子麼?”
“那些沒死的村民絕對是回到了自己的村子,貨和錢也都回到了那裡,相信那個狙擊我們的人一定也在,即使不在也不會距離的太遠。”庫斯雙眼殺氣騰騰的說道。
很快,直升機的轟鳴聲來到了緬西村的上空,那剛剛回到村裡的村民在聽到直升機的聲音後,全都嚇的跑回了自己的家中,大門緊閉。
而那被村民帶回的重傷緝毒警楊石,此時正在村衛生所做着簡單的外科手術。
唐晨拼進全力的在鐵血技能的輔助下,一路狂奔,黑暗的夜裡,唐晨好似一個飛馳而過的影子般轉眼即逝。
“直升機已經停了,螺旋槳還在轉,說明剛停。”唐晨一個急剎車,停在了村頭。
唐晨環顧了一下四周,村口那一棵足有幾百年的大榕樹,粗壯高大。
“嘿嘿,這把狙、擊槍就在這樹上發揮作用了。”說着唐晨幾個起跳間就穿到了樹頂。
整個村子的景象一覽無遺,庫斯正帶着他的僱傭兵挨家的搜索。
沒多一會兒,整個村子雞犬不寧,哀嚎聲,槍聲,還有呵斥聲……。
唐晨用天眼看的一清二楚,“特奶奶的,加上那個庫斯,一共是而是一個人,一定不能讓你們傷害村民,還有那楊石。”唐晨心裡默默的唸叨着。
這時,庫斯找到一個之前就在密林中的村民,一把抓過來,稍微一用力,身體單薄的村民被庫斯粗壯有力的臂膀凌空拎起。
“說,那個箱子呢?還有你們的麻袋呢?”庫斯惡狠狠的吼道。
“我……我……不知道……”村民幾乎窒息的說道。
“好啊!”庫斯擡手就是一槍“啪”的一聲周圍安靜了……
村民後面的木門上被噴上一大團鮮血,屍體“咣噹”一聲被拋向了那沾滿自己鮮血的木門上。
“啊,孩他爹啊,啊!”撕心裂肺的哭喊聲打破了剛纔一瞬間的沉寂。
“該死的!”唐晨端起AX338遠程狙、擊槍,子彈上膛,瞄準了庫斯的頭部……。
這時一陣微風吹來,正要扣動扳機的唐晨眼前一下被榕樹上的一團樹葉遮住,唐晨趕忙用手撥開樹葉,但是準鏡裡的庫斯已經移動到了屋子裡面。
“就讓你多活一會。”唐晨繼續瞄着庫斯的位置。
“啪!”又是一聲槍響。
接着就是一陣小孩子的哭聲……。
“我日你奶奶的!”唐晨在也待不住了,這樹上確實是個絕佳的狙擊位置,但是這羣人一旦進了房子,自己也沒辦一槍就能斃命。
“唰!”的一聲,唐晨背好槍,抽出匕首,從榕樹上跳了下來,躡手捏腳的靠近庫斯的那個村民的房子。
只聽到房子裡全是庫斯的咒罵聲,而其他的僱傭兵大部分都在庫斯的身旁,只有幾個是分散在其他的村民房子中搜索。
“哈哈哈,小娘子,知不知道你們村裡誰是晚上從林子裡回來的?”一個猥瑣的聲音傳進唐晨的耳朵裡。
土牆裡面的屋子裡一個僱傭兵正在看着一個年輕的小姑娘流口水,很顯然這個僱傭兵根本不在乎這小姑娘是否知道誰是從林子裡回來的。
唐晨一看,落單了,那就先拿你的脖子忌一下這把你們的匕首,此時這把閃着寒光的匕首正是唐晨從巴羅夫身上摘下的那把。
正在被眼前的小姑娘吸引的僱傭兵根本就沒有發現,幾米外的圍牆下,一個眼睛充滿殺氣的唐晨正瞪着自己。
一個閃身,小姑娘只覺得眼前一道寒光閃過,接着就是一雙強有力的大手捂住眼前滿臉邪惡的僱傭兵的臉。
動作一氣呵成,爲了防止這個僱傭兵的獻血噴濺在小姑娘的身上,唐晨一手伸過去抹了他的脖子,另一隻手從另一側捂住了他的臉讓其頭部迅速向旁邊歪去。
緊接着唐晨雙手從後面一摟腰,怕屍體摔倒了發出響動驚動了旁邊屋子的僱傭兵。
小女孩還沒有反應過來,眼前的人已經倒在地上,低頭看去,獻血好似碰翻了裝滿了水的臉盆一般,獻血一下子洇溼了地上一大片的泥土。
“噓!”唐晨把食指豎在自己的嘴上,示意小姑娘不要出聲。
“我是來救你的,你現在快回到屋子裡面,什麼聲音也別出來!”唐晨輕聲的說道。
小女孩轉身就進了房子,輕輕的關上門,就在門馬上要合上的時候,小女孩的小臉伸出來輕聲的說:“你也要小心!”
唐晨瞬間心裡一暖,相比這血腥的場面,這溫暖的一句話是多麼的珍貴,多麼的溫暖。
唐晨在看着小女孩插好木門後,低頭看了一眼趴在地上早已氣絕的僱傭兵,一口口水吐到其身上。
“靠的!”唐晨嘴裡輕聲的罵道,腳下步伐輕輕一動,一個翻身,穩穩的落在了隔壁的小院裡。
在這個小院的房子裡還有兩個僱傭兵,此時正在大聲的呵斥着裡面的村民,一點沒有發現唐晨已經靠的如此之近。
“你們兩個都去了那個林子?那東西呢?”一個黑人僱傭兵邊說邊用槍頂着村民的額頭。
“我真的不知道,我們沒拿啊!”村民嚇的只往後推,無奈身後是一面土牆。
“看來是不死一個你們是不會說實話的”說着黑人僱傭兵拉開了手槍的保險。
“嗖”的一聲,那個正要開槍的黑人僱傭兵面門上突然多了一把匕首,只有匕首的把留在鼻子上,不仔細看就以爲是鼻子上多了一個小刀把一般。
“what fuck!”一句英文成了另一個僱傭兵這輩子說的最後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