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四個“毒人”綁住,等會眼鏡蛇他們來了再押送回去,另外,打掃戰場,這些屍體裡可還有貨呢!”刁兵放下槍示意澳洲老虎和烙鐵頭道。
就在這時,突然一聲大叫:“小心!”
緊接着,一聲槍響和一道撲到刁兵的聲音一起響起。
“混蛋!”
澳洲老虎端起步槍朝疤臉中年一陣掃射,知道死的不能再死才紅着眼睛停止射擊。
“不許動,老實點!”綠瘦蛇和鉤盲蛇一邊用槍控制地上有些躁動的四人一邊焦慮地朝倒地的黑曼巴兩人看去。
“五步蛇!!!”刁兵紅着眼睛吼道,心裡抽搐起來。
“五步蛇!”
澳洲老虎紅着眼睛吼道,雙手有些抖的檢查五步蛇那已經被血浸溼的腹部。
烙鐵頭和白頭蛇趕緊上去替下綠瘦蛇,畢竟綠瘦蛇是醫療兵。
“綠瘦蛇,快快···快救救五步蛇,他不能有事啊!”刁兵紅着眼睛朝從揹包裡取醫療器材的綠瘦蛇大吼道。
一旁的澳洲老虎幾人也催促綠瘦蛇。
“都閉嘴!”綠瘦蛇雙眼一瞪,有些紅。
發火的衛生員可不是蓋的。
“你們都散開,黑曼巴你想要五步蛇死是吧,將他半坐靠着你!”綠瘦蛇瞪着刁兵喝道。
聞言,澳洲老虎幾人趕緊散開,一步遠,刁兵也冷靜了下來,嘴角抽搐,尷尬的將五步蛇半抱着,眼巴巴地看着綠瘦蛇。
“沒事···”五步蛇臉色慘白地笑道。
“閉嘴,澳洲老虎站着幹嘛,過來幫我!”綠瘦蛇又對澳洲老虎喊道。
接着,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綠瘦蛇開始用剪刀剪開五步蛇的衣服,然後清洗傷口,看到哪個指頭般大小的小洞時,其他人雙眼發紅,捏緊了雙拳。
“好小子,肌肉不錯,還有那個傻逼的準頭也不咋的,好在你的腹肌阻擋了下,沒有射中主要器官,嘿嘿··放心,死不了!”綠瘦蛇笑了,笑的很開心。
黑曼巴也笑了,大家都笑了,一個個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嘶嘶····哎呦!”五步蛇也虛弱地笑着,不小心牽扯到了傷口。
見狀,綠瘦蛇趕緊靜心,先是消毒,然後打開衛生帶,裡面有手術刀、手術剪刀、紗布、針管、小藥瓶、酒精等等。
打麻藥的時候,五步蛇嘴角抽搐了幾下,那感覺,一個字,疼,四個字,真他媽疼!
接着,綠瘦蛇眯眼開始手術,周圍都被消毒,沒辦法,手術本來要無菌操作,可是現在這個情況,只能這樣進行。
就在所有人緊張地注視着手術時,一支身穿迷彩軍服的小隊出現,悄悄地潛伏在那,正是眼鏡蛇小隊,此刻他們並沒有馬上過去,怕驚擾了手術。
不過眼鏡蛇下令,硅蛇、竹葉青二人緊緊盯着那四個跪在地上抱頭的毒販,只要誰敢異動,一槍爆頭!
半個小時後,綠瘦蛇一屁股坐在地上,滿頭大汗,不過表情卻充滿了欣慰,手術成功。
黑曼巴等人一個個興奮地看着已經昏睡過去的五步蛇,他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整個人由於虛弱,佔時昏迷,但是沒有危險。
“呼!!”
刁兵長出一口氣,看着五步蛇的眼神複雜,他欠他一條命,這就是戰場生死兄弟,爲自己的兄弟擋刀,沒有社會上的勾肩搭背,酒肉兄弟,就是這麼純粹願意爲身體爲自己的兄弟擋子彈。
其他人一個個雙眼堅定,心裡發誓,誰要是敢碰自己的戰友兄弟,就先踏過自己的屍體!
“唰!”
突然,黑曼巴站起來,臉色佈滿殺意地走向那四個投降的“毒人”,手中的已經拔出那把叢林王利刃,他恨這些該死的毒販。
見狀,其他人震驚,一個個上前擋住刁兵。
“黑曼巴你要幹什麼!”澳洲老虎質問道。
“讓開,我要宰了這些人渣!”刁兵寒聲道。
“你瘋了!”澳洲老虎瞪大眼睛怒道。
“黑曼巴,請你冷靜些,你要是殺了他們你會上軍事法庭的!”白頭蛇臉色沉重道。
“他們差點殺了我兄弟!!”刁兵紅着眼睛吼道。
“黑曼巴,你這樣是犯罪,懂嗎!”鉤盲蛇也走出來勸道。
但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你什麼你!黑曼巴,你最好清楚你在做什麼?”一個大家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所有人循聲望去,發現眼鏡蛇小隊竟然來了,不過似乎眼鏡蛇表情很不好,陰雲密佈。
“土蛇,你和綠瘦蛇、響尾蛇三人,做個簡易擔架,擡上五步蛇,烙鐵頭、硅蛇、金環蛇你們三個押着那四個“毒人”,澳洲老虎、竹葉青你們倆給我看好黑曼巴,回去再給處分,其他人打掃一下戰場,將“毒人”體內的貨取出來,屍體處理一下,回軍營!”眼鏡蛇雷厲風行道。
一個半小時後,蝮蛇基-地。
五步蛇已經被接到軍營醫務室裡去了,四個毒販被帶到一個房間控制看管了,等待公安前來提人,那些貨也被收到一間房子,被看守,等待公安的交接。
眼鏡蛇小隊和死神黑曼巴小隊也卸甲休息,不過倒黴的是,刁兵被關禁閉了,蝮蛇大隊長親自下令,先關上三天,一個隊長竟然不知道冷靜,欠收拾。
禁閉室裡,刁兵赤着上身,雙腳搭在牀上,做俯臥撐,汗水順着他的肌肉--1溝壑滴落,在地上留下一片溼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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