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夜總會地下室!
一名帶着面具穿着背心的壯碩男子雙拳瘋狂砸擊着雙臂被吊起的幼崽!
而讓人驚疑的是,這間審訊屋黝黯的角落鬼狼正舉着酒杯,透過殷紅的酒液打量着渾身青紫的幼崽,似乎對這名幼崽很感興趣。
“說,你來自哪支部隊,職位,軍銜···”
“呸!!”
被吊着的人擡起頭,露出血淋淋的面龐,竟然是刁兵!!
刁兵被抓了,就在A組戰術小組出動後,他和迅猛龍二人幾乎在同時被抓,足以見得A組戰術小組的彪悍!
“靠!”
負責審訊的狼兵雙眼一瞪,繼續開始暴力施刑!
“停!”
突然鬼狼嘶啞的聲音響起,負責拷問的狼兵後退,柔順着像只小貓。
刁兵努力睜開腫的眯成一條縫的眼睛,冷嘲地盯着眼前這個軍人,似乎已經看穿了狼兵的手段,審訊手段,小兒科而已!
可是刁兵錯了,錯的離譜,他遇到的是鬼狼,鬼狼這個代號將會伴隨他們終生,成爲他們終生夢魘。
“黑曼巴!呵呵··你的資料很豐富,豐富地讓我都有些咂舌,嗯,看看,父親是個叛徒!嘖嘖!”鬼狼滿臉笑容地說道,那佈滿傷疤的臉龐顯得那麼猙獰!
“轟!!!”
刁兵彷彿被五雷轟頂一般,“你父親是叛徒”這幾個字讓他如遭雷劈般!
“吼!!!”
刁兵猛地瞪大眼睛,表情猙獰地朝鬼狼怒吼,青筋暴起,雙眼血紅,彷彿擇人而嗜!
鬼狼淡定地擦拭掉刁兵迸濺到他臉上的鮮血,似乎很享受刁兵此刻的狀態。
“我父親不是叛徒!”
刁兵嘶啞着嗓子一字一字地咬着,死死盯着鬼狼,雙眼蘊含煞氣,兇戾,嗜血!
“呵呵···從小與母親相依爲命,性格倔強,但不讓母親受任何人欺負,曾經,在初中是個小霸王,手段狠辣,成了四中老大,高中,安分了些,不過無人敢惹,因爲誰都知道,刁兵和他名字一樣刁,打架不要命,瘋子;不知怎麼地校花龍萱萱對你死心塌地,可是爲了她的前程,你孤身離開,去了烏市,嘖嘖,你的傳奇也就是從這一刻開始了,個人主觀太強,不能融入社會,所以工作換了又換!”鬼狼似乎說的津津有味,絲毫不在乎彷彿要擇人而嗜的刁兵。
“你的命運轉折點也來了,在烏市的商貿大廈,你遇到了只有電影裡纔會出現的劫匪,嘖嘖,以出色的軍事知識、莫大的勇氣,過人的戰鬥感,你擊斃了兩名歹徒,最後因爲經驗不足,被劫匪用槍指着腦袋了,你不但沒有反抗,反而絕地反噬,諾,最後還是被一名狼兵救了!”
“接着,你的生活開始了變化,調戲女警,參軍,打班長,進偵察連,進蝮蛇特種大隊,進邊疆王者部隊-沙神,嘖嘖,簡直可以寫成一本書了!”鬼狼沒有繼續講述,因爲他的目的達到了。
刁兵紅着眼睛瞪着鬼狼,臉上鮮血流淌,卻不能讓他眨一下眼睛。
見狀,鬼狼眉頭一挑道:“你很在意你的父親?嗷嗷,原來你當兵最大的動力就是你的偶像父親,可惜啊可惜··”
“老子殺了你!!!’
刁兵渾身青筋賁起,雙眼通紅掙扎着要攻擊鬼狼。
見狀,鬼狼雙眼一眯道:“放他下來,讓他躺在背椅上!”
聞言,幾名狼兵將掙扎瘋狂的刁兵放了下來,將他綁在一個半彎形的鐵椅上。
刁兵掙扎着碰撞着,奈何他被幾名狼兵給控制着,怎麼也掙扎不開。
“按住他的頭!”鬼狼臉色冷漠地說道。
聞言,兩名狼兵按住刁兵的上半身,一名狼兵已經準備好了紗網。
“矇住他的臉!”鬼狼嘶啞着嗓子說道。
聞言,一名狼兵用疊成十幾層的紗網死死地捂住刁兵的面部。
刁兵使勁掙扎起來。
但是鬼狼卻不在意,手裡舉着水壺,對着刁兵的面部就開始澆水。
刁兵嘴中含糊不清地叫着,整個人掙扎越發厲害,似乎呼吸不上了。
鬼狼看了看手錶,時間到了,於是拿開了水壺,同時示意捂着刁兵臉的狼兵拿開紗布。
刁兵猛地長吸一口氣,接着嗆得咳嗽的眼淚都出來了,使勁咳嗽。
見狀,鬼狼看看手錶,接着示意那名狼兵繼續,他掌握好時間,不會讓刁兵因爲窒息而死。
“吼!!”
正在怒吼的刁兵再次被矇住了臉,鬼狼表情淡漠地舉起水壺,往刁兵面部的紗布上澆,對着刁兵的脣鼻。
這種刑罰很古老,叫做水刑,刁兵以前在沙神中有接受過這方面的訓練,所以他不怕,不過真他媽的難受!
掐着時間,鬼狼再次揮手,狼兵鬆開刁兵面部的紗布。
刁兵鼻涕眼淚一起流淌,悽慘無比,臉色因爲窒息而變得通紅,泛青。
反覆幾次水刑後,鬼狼開口問道:“怎麼樣,說出來,你就不用受這苦了!”
聞言,刁兵粗重喘息幾下,嘿嘿笑起來,就在幾名狼兵以爲刁兵是不是被弄傻了時,刁兵突然收斂笑容,冷聲對鬼狼說道:“小比崽子,就這點手段,哈哈哈···”
聞言,其他幾名狼兵嘴角抽搐,暗自爲刁兵祈禱,因爲刁兵侮辱了鬼狼的專業,那麼接下來的鬼狼將是瘋狂的!
果然,鬼狼笑了,笑的陰森。
“骨頭硬,不錯,既然你不爽,那我就給你來點好玩的!矇住他!”鬼狼微笑着舔了舔嘴脣。
接着刁兵被紗布矇住,呼吸不暢。
而鬼狼這時卻往水壺裡添加東西,當其他狼兵看到鬼狼放的東西后,不由頭皮發麻。
因爲鬼狼往水壺裡撒的是辣椒麪····
(變=態鬼狼隆重出場,刁兵他們要倒黴嘍!各種殘酷拷問下,到底誰能堅持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