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邪魅祭品絕愛蛇女
陸子鷹稱讚道:“真是好狗。|書包網 shubaowang/|你看那玉石眼,透着陽光多漂亮。還有頸圍、胸圍、腰圍,完美的正比例,細狗的尾巴像鼠尾,公犬十六節,母犬十八節,一點都不會差。這種狗嗅覺靈敏、銜取**和捕獵**極高……哎,夏蘭,你在聽我講嗎?”
“聽不懂。”我呆呆地說。
陸子鷹哈哈一笑,扶了扶太陽鏡。
我將視線投到茫茫的原野上,仍然有不少人朝這裡趕來,那些開着高檔轎車的,估計是從省城或者更遠的地方趕來,有的還帶着獵槍。一時人山人海、羣情激昂。
所謂“細狗大賽”,就是把提前捉住的兔子放出去,讓細狗分組追逐,先叼到者爲勝。
距離比賽還有一點時間,我在附近散步。陸子鷹陪在身邊。地上有些積雪沒有消融,被路人踩成了泥漿。我小心地繞行,正要往東南邊的土坡走去,迎面遇到一個老頭,戴着墨鏡,像是盲人。
陸子鷹大聲問:“老爺爺,你也能看見比賽?”
我瞪他一眼,不讓他騷擾老人家。
老頭卻嘿嘿一笑:“我……聞得到。”
“聞到啥?”陸子鷹打趣地問。
老頭不再理睬他,低下頭,側面對着我,用特有的蒼老聲音問道:“你是誰?”
“學生。”我回答。
老頭詭異地笑一笑,隨即斂容道:“這裡凶氣瀰漫,最好遠離。”
“是啊,一會兒有細狗大賽,當然凶氣瀰漫了。”我笑了笑,並不信任他,只當是糊塗老頭的囈語罷了。
“我說的不是這個。”慢吞吞的語調。
“那是什麼?”我看着他。
“我……給你算算命。”
“好啊。”我笑道。
陸子鷹湊過來說:“老爺爺,你算她啥時候能生寶寶?”
我踢了陸子鷹一腳。
老頭問:“姑娘,你想算啥?”
“你能算出感情嗎?”我淡淡地問。
“感情——”頓了頓,老頭說,“把你的手伸出來。”
我遲疑一下,擔心老頭從我的手上摸出什麼。
陸子鷹對我說:“咱們走吧,比賽快開始了。”
老頭沙啞地問:“你害怕?”
“我……”
老頭忽然抓住我的手,顫抖着摸索起來。片刻後,他放開了我的手,臉上的皺紋縮成一團。
“老人家,怎麼了?”
靜默良久,老頭說:“真是奇怪呀。”
“什麼奇怪?”
“你的手骨和脈相……”卻欲言又止,轉過身,打算離去。
“老人家,你還沒告訴我的感情結果。”我更加好奇。
“……二龍爭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