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邪魅祭品絕愛蛇女
“錢先生還好吧?”進門後,剛剛落座,駱君便開口問道。
“還好。”柳仲說。
陸子鷹笑着說:“只要不聽搖滾樂,錢叔就沒事。錢詩詩快把他氣瘋了。”
陸子鷹的反應很快,回答得也巧妙。其實駱君那樣問,就是想考察一下,看我們到底是不是錢叔送來的人。陸子鷹提到了錢詩詩,證明我們和錢叔關係不錯。
駱君將視線轉向陸子鷹。“你就是陸子鷹吧?”
“是我。”陸子鷹迎着駱君的目光,太陽鏡閃爍着。
駱君給我們沏了茶。她的態度始終是冷冰冰,漂亮的臉龐看不出絲毫情緒,更不知道她對我們的態度。從氣質判斷,她應該有三十歲了,面容卻像二十歲的女孩,皮膚光潔,頭髮挽在腦後,修長的脖子掛着一條珍珠項鍊。
她家的客廳也是高貴典雅的風格,有點像錢叔家的裝飾,與外面的院子完全不同。
我饒有興趣的環視一圈,正要端起茶杯,駱君忽然端詳着我,問道:“那麼你就是夏蘭小姐?”
我停手,擡臉回望她,微微一笑。“是的,駱姐。”
她保持着禮貌,卻忍不住對我左看右看。我有些摸不着頭腦,又不好意思說什麼,只能側過臉,避開她的目光。
“真的挺像的。”駱君喃喃地說。這句話,她倒是帶了一些感情。
“像什麼?”我問。
“哦……夏蘭小姐別介意,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駱君端起茶杯,“大家請用茶,既然是錢先生的客人,到了這裡,就不用見外。”語氣恢復到冷冰冰。
陸子鷹脫口而出:“駱姐,你是不是想說,夏蘭和以前的一個女人很像?”
我們都沒想到他這麼直接。在別人家,又是初來乍到,大概只有陸子鷹的厚臉皮,可以做到這一點。不過,也正是他這樣的“自來熟”風格,幫了我的忙,我也迫切想問那個問題。
駱君微微斂了斂眉頭。她的眉毛精緻完美,深潭似的眼睛,更加幽靜。
默然良久,方緩緩開口:“不必隱瞞的。確實很像那個女人。”
“我們看過那女人的照片。”陸子鷹像是急於表白什麼,以證明他見多識廣。
“哦。”駱君淡淡應了聲,看樣子不想討論這個話題。
因爲事關自己,我忍不住接口說:“我們是在一座舊學校看到照片的。駱姐能不能講一講那位女士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