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邪魅祭品絕愛蛇女
“司機呢?”我問。
柳仲把弩弓遞給我。“夏蘭,射擊。”
唐纖纖正把飲料瓶、罐頭桶往外扔,干擾獵手的腳步。
我接過弩弓,一口氣把箭射光了。
柳仲把鑰匙插進鎖眼。“司機是敵人。”
“什麼?!”我震驚。
陸子鷹氣呼呼地說:“媽的,中了無間道!”
“那駱姐……”跳到腦子裡唯一的念頭。
“不,駱姐肯定不知情,否則不會把我們送出來。”柳仲發動引擎,“司機在途中給獵手留下了痕跡,他們跟蹤過來,在這裡設伏……”
原來如此。因爲駱君與此事無關,我反倒輕鬆了許多。
麪包車一個大回旋,尖嘯着朝公路衝去。
“你們身上的血……”唐纖纖焦急地喊。
陸子鷹用血手抹了抹額頭。“沒事,是那個雜種的。吃飯的時候我們發現不對,司機鬼鬼祟祟,很可疑。我們正在盤問,後門突然衝進四個傢伙,直接下死手。我們把司機放翻,搶了車鑰匙……哎,小心!”
車頭那裡冒出兩個獵手,其中一個傢伙敏捷地衝到車頂。柳仲猛地剎車,將他甩下去。
陸子鷹從口袋掏出一張紙條。“這是從司機身上搜出來的,是我們的下一個接頭地點。不過現在計劃要變,聯絡點必須取消,重新制訂路線。”
我忽然感到一陣空虛,無依無靠。
柳仲一邊開車,一邊沉靜地說:“沒關係。我們甩掉這幫傢伙,馬上給錢叔打電話,讓他通知下一個聯絡點。”
唐纖纖說:“幸好每次只聯絡一個點,不然全完了。”
我點點頭。“還是錢叔考慮得周到。就算司機知道下一個聯絡人的名字,卻不知道第三個、第四個聯絡點,我們只要修改短期計劃就可以,不用全盤作廢。”
“是啊。”
柳仲將油門踩到盡頭,麪包車瘋了似地躍上公路,朝東南方向狂奔而去。
身後,何裡蕉暴躁地喊着什麼,接着便消失在我們的視野中,四周只有茫茫霧氣。
“現在去哪裡?”我大聲問。
“等下給錢叔打電話,然後我們趕到下一座城市。”
“我有個計劃。”陸子鷹忽然說。
“什麼?”柳仲問。
“紙條上的原計劃是坐火車。那我們爲什麼不坐坐飛機呢?”陸子鷹得意洋洋地說。
車廂靜默片刻。
唐纖纖說:“不錯啊,鷹二爺,你這個餿主意簍子,終於開始生產好東西了。”
“你可以污衊我的人格,但不要污衊的智商。”陸子鷹高昂着孤傲的頭顱,幽幽地說,“我就是那個最寂寞的絕世高手,有着諸葛亮一樣俊逸的身形、劉伯溫一樣明亮的眼神、姜子牙……”
“姜子牙一樣的大板牙!”唐纖纖說。
車廂裡爆發一陣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