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邪魅祭品絕愛蛇女
柳仲對於陸子鷹的現狀十分擔憂,知道他的放浪形骸是故意做出來的,也勸過他。【 比*奇*中*文*網出品 必屬精品】但是陸子鷹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比以前更招搖,更加玩世不恭。
如果把他催急了,他就胡言亂語地唱歌:“我就是禽獸,啦啦啦,我是禽獸,我是禽獸!我從不掩蓋自己……”
我很少跟陸子鷹接觸,也不和柳仲接觸,事情發展到現在,我成了家裡最孤單的一個人。
唐纖纖還是定期去美術班學習畫畫,有時在家裡畫了畫,她會拿給我看,並且告訴我,她的畫想表達什麼意思。我們的關係恢復到最初的狀態,若即若離,既像朋友,又像遠房親戚。
柳仲變得更加沉默。他在島上找了兩份工作,一份是在建築公司做監理助理,一份是在漁船上幫別人處理海產品。
我把更多的時間用在了讀書上,經常去紅朗書屋,與張紅朗越來越熟。
張紅朗清潤如水,在他的親切與真誠中,帶着一種無法抗拒的疏離,沉默與溫和背後,自有一種不容侵犯的力量。
他的性格,對我來說正合適,因爲我並不想與他靠得太近,畢竟是兩個世界的人,而且我並不能徹底信任他——這也是我痛苦的地方,必須與人類社會保持距離,無法全部融入,也不可能融入。
張紅朗寫書的間隙,會聽我訴說,我把一點點苦悶告訴他,當然是有限度,我永遠不會告訴他:我是蛇女。
……
日子安靜平淡地度過。我終於報名進了一所技校,學習服裝裁剪。
這個科目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陌生,當初第一次遇到柳仲,就是在藝術學校的課堂上,那天他走進教室,坐在我身旁。一切如舊夢……
技校的服裝裁剪更實用一些,直接面對市場,要求學生一畢業就可以幹活。所以理論方面,比當年周敏老師講的更直接。課堂上只有十幾名學生,一部分是當地居民,一部分是外地來的女孩,隨着家人留在了安瀾島。
我仍然獨來獨往,不與任何人交朋友。
柳仲經常提醒我們:雖然現在生活平靜,但我們要時刻懷有危機感,要有對抗一切危險的意識。
謹慎。
不能暴露目標。
柳仲永遠是最清醒、最理智的一個。
………
兩個月之後,陸子鷹又戀愛了。
他的新戀人居然是我的學友,不過是另外一個班的,學習酒店服務,還懂一些插花藝術。這樣的女孩,不用猜就知道,一定是溫柔嫺雅的,至少脾氣好,有耐心。
“她叫韓雪晴。”陸子鷹笑眯眯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