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竟然沒死?”那辟穀期的人有一絲驚訝,他想不到竟然在他的全力之下,竟然沒有死。
這時候那辟穀期身邊的老者說道“呵呵,戰刀,你的徒弟不行啊,竟然沒有把裡面的人的殺死。”
辟穀期的少年看着自己站在身旁的白髮中年人,雖然是白髮,但是從整體看上去,還是一名中年人,只是頭髮白了罷了。
那少年被那老者一說,臉不由自主的一紅,不過自己沒有辦法,他和自己的師父一樣的,都是金丹期的高手。少年對着自己的師尊說道“對不起師尊,這件事沒有辦好,請師尊處罰”雖然少年知道剛纔能夠自己的那一擊,並不是是一個普通人,一定是肖家的高手,不過既然是自己失敗了,他自己也不想推卸責任。
那位白髮的中年人,神色不變,散發了自己的靈識,說道“肖家的人聽着,我們是西方魔教的人,你們肖家的人不識擡舉,竟然想把我們西方魔教給剷除。哼,也不想想,你們肖家是什麼東西,我們幾個奉教主之命,讓你們肖家從這個世界消失掉。”
“什麼,消滅我們肖家,這…………”肖飛揚在聽到這一句話,整個人都在顫抖,雖然肖飛揚整個人都在憤怒,不過此時卻不敢多說一句話,因爲剛纔不是陳浩明爲他擋下剛纔的那一下的話,恐怕肖飛揚早就死了。
此時肖飛揚心暗罵道“***,這些西方魔教竟然在這個時候找上門上,現在肖家沒有一個修真高手在這,他們都去了仙家靈府了”此時肖飛揚爲什麼要答應他們全部去仙家靈府,如果留下一位兩位的話,也不會這樣了。
不過肖飛揚對於他們的能滅肖家不是太擔心,雖然肖家的那幾個修真高手,都不在不過他手裡還有一個王牌,不過那個王牌只能用一次。那就是一個神秘的高手答應他們肖家做三件事,不過肖家已經用過兩次了,如果這一次再用的話,那麼以後那個神秘高手,則不會再肖家做任何事了。可是肖飛揚現在已經無法選擇了,如果這次不用的話,他可不敢保證能擋得住飛在天上的那些修真高手。
就在肖飛揚決定要不要請那名神秘高手的時候,突然有人發出一陣大笑“滅肖家!你們?可笑,就你們幾個小傢伙,恩,你們的實力雖然在我的手裡,不過在我的手,不算不什麼?一個辟穀,三個金丹中期,一個化嬰後期,你們以爲在我的面前你們能傷得了肖家的任何人嗎”
說話間一人從塵煙中閃出來,此時陳浩明冷笑的看着他們,顯然沒有把那些放在眼裡,那些人心裡一驚,尤其是那個化嬰後期的青年,更是一驚,因爲他現在根本看不出地上的那人的實力,而他能看出自己的修爲,這隻能說明一點,那人的實力在自己之上,最起碼也是一個元嬰期高手,可能更高。
對於這一個高手,那青年可沒有把握能贏得了他,只見這時那化嬰期的青年人說道“不是這位前輩是肖家的什麼人?”化嬰期青年人向着陳浩明問道,如果那人是肖家的人,那麼他們可一點沒有希望,只能放棄!
化嬰期的青年人,也活了幾百年,可是他的悟性比跟在自己後面的那幾個老傢伙要好的多,短短几十年就完全超過他們了,這也是爲什麼他能在西方魔教坐在第二把交椅的原因了,不過他對於坐上第一把交椅可沒有什麼大的把握,因爲西方魔教的那名教主的實力實在是太強,青年人可是親眼見過自己原來的教主就一下子死在那人的手上,僅僅走不了一招。前任教主的實力他可是知道那是元嬰前期的高手,這幾年的西方魔教的壯大離不開這位前任教主的,不過卻在幾個月前來了一個神秘的高手,一下子把西方魔教主給殺了,那神秘的高手直接坐上了教主之位。
不過這位教主的脾氣非常怪,坐了教主不做任何事,把這個西方魔教全都交給第二把交椅,他也只是咐吩要找一個人,卻說不清楚要找什麼人,一個人要好好的想想。於是真正掌權的就是眼前的那名叫安筁的化嬰期的高手。而對於這次來滅肖家就是他主意,不過他想不到在肖家竟然還有一個高手在這,他當初早就調查過了,肖家的那幾位修真高手都已經去了仙家靈府,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出來是一個問題。試問安筁怎麼會放過麼一個滅肖家的好機會呢,可是誰想在肖家竟然還有一個有可能比自己高的高手在這。
雖然有教主在,不過這個教主,可不管事,對於教內的事,從來不管,自己一個人躲在密室之內,如果有人進去的話,面對的就只有死。安筁可不是敢讓教主知道。
安筁微笑的看着陳浩明,等待着陳浩明的回答,只見陳浩明想了一會道“恩,說我是肖家的人嘛,不是!不過肖家的人和我有一點交情,喂,前面幾個金丹期的小傢伙,別以爲你剛纔做的動作,我沒有看見,如果你再這樣的知,我就不客氣了,殺幾個金丹期的小傢伙,也只是動一下手指而已。”
陳浩明雙眼冷冷的看着那個三個金丹期的修真者,那三個金丹期的修真者只覺得心神一震,整個人彷彿至身在地獄一樣,一瞬間眼前出現無數全都是那些可怕的屍體,雖然他們也是殺過無數的人,見過無數的屍體,可是這一個卻顯得那麼的真實。而這一切也僅僅是那個男人看着他們造成,他們現在心裡唯一的想法,那就是不想看着他的眼睛。
躲開陳浩明的目光,他們慢慢的舒了一口氣,”太可怕,僅僅看人一眼,就人如此大的威力,如果他想自己的話,那真的是動一下手指的事”對於陳浩明的話,他們深信不以,他們現在不敢做任何事了。
陳浩明看見他們不動,心裡自嘲了一下,“如果自己的修爲還在的話,你們幾個根本就不能躲過”就在剛纔,陳浩明發現那幾個金丹期的修真者準備對肖飛揚下手,如果不是陳浩明喝止住的話,陳浩明自問爲,接不住他們的一招。
就算接住又如何,他們也會看出自己的真正的實力的,這樣更好,自己能感覺到他們的氣息,他們卻無法感覺到自己的氣息,況且自己剛纔的表現就是一個高手所爲的,更何況自己以前本來就是一高手,對於低級的修真者,只要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他們肯定看不出自己真正的實力了。
如果非要要知道自己的實力的話,那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根自己交手,可是陳浩明卻知道他們根本不敢對於做出任何的事情來。因爲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來歷和實力,他們不願冒這個險,最重要的,陳浩明知道他們的修爲,而他們對於陳浩明可謂是一無所知,越是不知道的事物,在他們心裡越充滿疑惑,他們越疑惑,也就不會輕易的出手。
誰知道自己出手,會不會一下子被這個神秘的高一下子殺死,所以在場的那幾個修真者可不敢輕易的出手。
現在場地充滿了一種微妙的關係,一個神秘的輕易的高手,看出在場所有的人的實力,並且那神秘人單單發出氣勢,就把那幾個修真者,嚇得不敢動手。
這時陳浩明又說道“喂,你們幾個小傢伙飛在天上不累了,你們不累,我看得累,如果你們不下來話,我把你們打下來,也不介意的。”
衆人一聽爆汗,看得累,“不下來,就把你們打下來。”衆人一臉苦色,可是既然那人說話了,自己不下來,他說不定就把自己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