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醫院一保安
在這一片黑暗之中,我突然感受到了在面前在我的頭頂有着一個小小的光點,在看到這個光點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自己身處何處了,我正在河底,而那個光點就是太陽!
一想到這點的時候,我用力的蹬了一下自己的雙腿,然後奮力的滑動着自己的手臂,拼命的往着河面劃了上去。我之前都已經沒有多大的求生慾望了,但是這一刻,我不想死,我不能辜負這個白色身影犧牲自己而救了我的性命!
“嘩啦啦”的一聲響,我一下就衝出了水面。在衝出水面的一瞬間,我貪婪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然後猛地吐了幾口水出來。平緩了一下自己的處境,我這時候發現自己是在一個類似於雨林裡面的大河裡面,旁邊都是茂密的植被,我一下都分不清楚自己應該往哪個方向繼續遊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發現了遠方的水面有着一道巨大的波紋,在看到這道波紋的第一眼,我還沒有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隨即我就想到了一個問題,能夠弄出這大波紋的東西,那體型該多大?
我想起之前李衛國,還有叛真在推我下懸崖的時候說過的話,那就是在瀑布下面纔是真正的蓬萊仙境,這裡面有着非常多恐怖的存在,只要掉下去了,基本上就接近於十死無生。
一想起這件事情,再加上面前這一道巨大的波紋,讓我感覺到這個東西肯定是一個恐怖的存在。於是這時候我立馬就反應過來,不敢再有任何的停留,拼命的滑動着自己的雙臂,想要離着這個恐怖的存在遠一點。
大概在我滑動了幾十米後,我轉過頭往後看了一眼,想要看看自己的身後是否真的有東西過來。這一眼不看還好,一看身後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被驚嚇的撲通撲通的猛跳了。因爲我在自己的身後水面裡面,看到了一個巨大的黑影,這個黑影就以我現在粗略的估計,應該長度在十米左右。
媽的,我這時候在心裡面暗罵了一句,這到底是什麼東西能夠達到十米的長度,哪怕就是一般的大魚,撐死兩三米已經是非常誇張的體型了,而且這河水明顯是淡水河,裡面是不可能出現什麼鯊魚,鯨魚這些巨大的海洋魚類,這到底是一個什麼玩意?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我的划水的波動吸引了他,我能夠明顯的看到這一個巨大黑影是朝着我的方向遊了過來。一發現這個黑影的目標是我的時候,我就立馬把頭給回了過來。本來我還打算往着岸邊的方向游過去的,但是我發現如果遊向岸邊的話,這個立馬就會追上我,所以逼迫的我只能夠往前遊着直線。
雖然我明白如果直線遊着的話,那基本上是等同於飲鴆止渴,被身後這一道巨大的黑影給追上是遲早的事情,但是我沒得選擇。我現在身體在被那一道磅礴的靈力修復之後,比之前要好上不少,甚至現在身體裡面還有着靈力。
只是在這水裡面我根本就發揮不出來,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對付這種不知名的怪物或者巨獸,因爲靈力只是對於陰性物體有着特殊的效果,如果這是生物的話,我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碰到這種情況,哪怕就是一隻老虎我都敢上去拼一把,這一次我卻連拼一把的勇氣都沒有。
這道黑影跟我的距離越來越近,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我這時候驚恐的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在我身後出現了一個恐怖的頭顱,上面那一雙眼珠我看着僅僅比足球小上那麼一點了。更重要的是,我還看到了兩排鋒利的牙齒排布在一個尖長型的嘴巴上面。
同時我還看到了它的身體上面都覆蓋着骨質的皮膚,就如同身上穿着了一身的鎧甲一樣。見到這個怪物的樣子,我腦海中下意識的就冒出了一個詞,那就是鱷魚。
但是這頭鱷魚的體型實在是大的誇張了,哪怕就是地球上最大的灣鱷深長也就是它的一半,實在小的不是一點半點,這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鱷魚,如果不是在水中的話,你就說它是一隻恐龍我都信了。除了在恐龍時代的帝王鱷之外,我能夠確定地球上不可能還有這麼大的鱷魚了。
不過無論地球上有沒有,都不妨礙現在這一隻巨大鱷魚出現在我的身後。在這一刻,我終於明白了蓬萊仙境爲什麼叫做是一個特殊的空間了,這也是它的不同之處,居然有着這種龐大詭異的存在。
這一條巨大的鱷魚就在我的身後,以它的體型來說,追上我只需要幾秒鐘的時間了。我看着它離我越來越近,我甚至能夠感覺到它那血盆大口的血腥味了。
難怪之前叛真說過只要掉下來就沒有活路了,原來在這河水中還有着如此恐怖的存在。這時候我已經感覺到了身後鱷魚攪動的水流了,而我也已經長時間的划水,精疲力盡手臂痠痛不已。我真的沒想到自己沒有死在叛真的手中,而是莫名的死在了一條鱷魚的嘴中。
這時候在我身後的鱷魚張開的血盆大嘴,直接就朝着我咬了過來,雖然這個時候的我已經非常的疲憊了。不過我一想到在意識海里面見到的那一個白色身影,想起他對我說過的話,他用自己的靈魂消散換取了我活下來的機會,我不能夠就讓他失望。
所以在這一瞬間,我用靈力充斥着自己的全身,這樣我以消耗靈力的代價,來換取自己身體能力的大幅度增強。所以在鱷魚眼看着就要把我身體給咬成兩半的時候,我用着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扭曲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堪堪躲過鱷魚的利齒。在躲過鱷魚這一次致命攻擊之後,我一下就扭到了鱷魚的身旁,恰好這一隻巨大的鱷魚爪子從我身旁滑過,在我身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就鱷魚這一拍,讓我猛地嗆了幾口水,這時候我意識到哪怕就是躲過這一次,也躲不過下一次,我必須想到一個辦法改變這個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