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的這一道結界,身體突然因爲‘激’動而有點顫抖起來了,我沒有想到自己所追尋的答案,終於一步步的出現在我的面前。(hua. 廣告).訪問:. 。
妙大爺這時候也走到了這一道結界的面前,把手給放在了結界上面說道:“小飛,誠然,巫天。我馬山就要打開這一道結界了,該面對的總歸是要面對的。以我的能力,現在也沒有辦法打包票說保護你們。但是做爲長輩,我只能說在你們受到傷害之前,必然要過我這一關!”
妙大爺斬釘截鐵的說完這一句話之後,只見他突然大喝了一聲,然後見到他手上出現了金‘色’的佛光,面前的這一道結界就如同玻璃幕牆被打碎一般,紛紛掉落在了地上。
當這一道結界徹底破碎的時候,我面前的風景也變了,在我們的前面已經不是叢林,而是變成了一片類似於草原一樣環境。草原的原地,有着一道道巨型的石塊,在這些石塊的中間,堆起成爲了一個神壇。
身體上面站着一個人正在遠遠的往着我們,他穿着一身青‘色’的道袍,長髮恢復,身形也很‘挺’拔。但是由於距離過遠,我並沒有辦法看清楚至尊到底長什麼樣子。至尊身上的衣服正隨風飄揚着,顯得異常的仙風道骨。如果不是我知道他是這裡面所有黑暗背後的‘陰’影話,我說不定會把他給認爲是某個道‘門’高人。
說實話,見到至尊的第一面,給我的映像比我想象中要好多,哪怕就是沒看到長什麼樣子,就這個形象來說,就不會給人產生厭惡感,甚至是有着一種特別的氣質。(hua. ’)
我曾經幻想過我跟至尊會在何種場面見面,但是都沒有想過會在這種突然的情況下他就出現在了我的眼前。就在我們幾個愣在原地沒有動作的時候,我聽到的遠方傳來了一句:“有朋至遠方來,不亦樂乎。既然來了,就不要站在原地看着了,有請吧。”
至尊這一番話的口氣,配合着他現在所處的位置,自然把自己給定位成了一個主人的姿態。哪怕就是他說的並不是很盛氣凌人,但是那種居高臨下的感覺依舊是非常的明顯,他是這裡的主人,主宰着這裡面的一切。
既然至尊都已經這樣說說了,那麼我自然不會還站在原地,而妙大爺更是先我一步,直接就朝着至尊的方向走去。我跟誠然還有巫天兩個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跟上了妙大爺的腳步。
這一段距離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隨着我漸漸靠近至尊,我這才發現原來至尊的臉上還是帶着那一個白‘色’的面具,一直到了現在都沒有拿下來。之前玄雲子跟我說至尊身份的時候,我大致認爲至尊就是成哥。後來又聽到了至尊的聲音,雖然我並沒有聽出那就是成哥的聲音,但是卻讓我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只是現在見到了真正的至尊,讓我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了,那就是至尊的身形跟身高都跟成哥不怎麼符合。成哥是屬於那種微胖發福的中年人,而至尊是身形非常的勻稱,加上他比成哥要高的身高,顯得身材非常的健美。
如果說成哥瘦下來還有可能,那麼身高這問題怎麼解決呢?我看了一眼至尊的腳下,穿着的是一雙平底布鞋,根本就不存在特意掩蓋身高而穿一雙增高鞋的可能。我也認爲至尊沒有必要去掩蓋這個了,因爲我們人都已經到了這裡了。
我的注意力全放在至尊身上去了,只見這時候誠然對着我說道:“師兄,這些石頭豎立起來,好像布成了一個陣法的形狀,你說我們就這樣走過去,是不是就算是自己進入陣中了?到時候如果上面這傢伙對我們動手的話,那我們就處於絕對的劣勢了。”
誠然不說我還沒有注意到這個,經過誠然這麼一提醒,我也開始觀察起這些石頭的擺放位置,果然不是胡‘亂’出現的,而是用着某種規律,一看就是蘊含着陣法。只是這個陣法到底是什麼呢,是攻擊我們的陣法,還是別的什麼?
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想要提醒一下走在前面的妙大爺,但是妙大爺好像是聽到了誠然跟我的對話,在我還沒有開口的時候,妙大爺就頭也不回的說道:“別擔心,這個陣法沒有問題的,其實這裡就是整個蓬萊仙境的中心,這個陣法也是維持着蓬萊仙境運轉的陣法。”
“至尊這個人你說他自信也好,說他狂妄也好,就以我對他的瞭解,他不屑於使用這種提前佈陣的‘陰’招。用他的話來說,就連對付我們都做不到,如何征服整個修者界?不過這句話無論他是真是假,我們都沒得選擇,因爲你師父他們就在這個陣法裡面。”
聽到了妙大爺這一句話,我心神一震,我經歷了這麼久,終於來到了師父所在的地方了嗎?這個時候我慌忙的環視了四周,法師除了這個祭臺跟塊塊巨石之外,就沒有別的什麼東西了。
不過這個時候也讓我發現了一點不同的地方,那就是在我們的四周,好像並不是真實的景‘色’,整個空間就像是被切割過一樣,景‘色’都是到了一個位置就戛然而止了,遠方的景象基本上是一樣的。
見到這個的時候我就明白了,這個祭臺所屬的空間就是一個獨立的空間,不單單是我們來的那一面,就連其餘的方面都是結界。一想到這點的時候,我立馬回頭看向了我們來的那一面,果不其然,之前的叢林也變成了無限延伸的平地,樹木什麼的都看不見了,看來被妙大爺所突破的結界已經自我修復好了。師父他們到底是在這個巨石陣裡面,還是在這些結界的後面呢?我沒有辦法現在去探查這些,只能首先來到至尊的面前,想要看看他到底玩什麼‘花’樣。終於,我們在這個祭臺前方停了下來,至尊就站在上面這麼居高臨下的看着我們。雖然他帶着面具我沒有辦法看到他的表情,但是我能夠感覺到他現在也正在打量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