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天這時候也看到了誠然還有妙大爺的目光,只見這時候巫天的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的往下滑落着,面‘色’異常的蒼白。(hua.?廣告)。更多最新章節訪問:ww.?。看到妙大爺跟誠然的目光之後,巫天對着他們兩個大聲的喊了一句:“這個巫術沒有辦法消滅至尊,他馬上就要突破出來了,你們動手啊!”
聽到了巫天這一聲呼喊,誠然跟妙大爺終於也回過神來了,只見這個時候妙大爺跟誠然兩個人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就對着至尊給衝了過去。
但是就在誠然跟妙大爺兩個人衝到至尊的面前時候,那一個巨大的黑團裡面突然往外‘射’出了青‘色’的光芒,就好像一個巨大的黑繭劈裂了一樣。見到這一幕,妙大爺搖了搖牙,估‘摸’這至尊的頭部的位置,然後把手伸進了這一個黑團裡面。
只是在妙大爺剛把手給伸進去的瞬間,他的手臂就被至尊給抓住了,力量上的巨大差距,讓妙大爺一個人跟就沒有辦法掙脫。只見這個時候妙大爺對着旁邊的誠然說道:“我想辦法拖住他的手臂,我們哪怕就是殺不了他,也一定要看看這個至尊到底是誰!”
妙大爺在說完這一句話後,又把另外一隻手給伸進去了,只是這一次妙大爺不是想要攻擊至尊的頭部,而是伸手去抓住至尊的手臂,給誠然創造機會。
誠然聽到妙大爺的話後,也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就把自己的雙手個*去這一個巨大的黑繭裡面。然後誠然感覺到自己觸手‘摸’到了一片冰涼的東西,這個時候誠然明白了,這一定就是至尊臉上帶着的那個面具!
在感受到這一塊麪具的時候,誠然心裡面終於都涌現出了一股不想相信的感覺,難道真的可以做到了嗎?或許曾經有多狂妄,在現實的打擊下就有多麼的殘酷,誠然的心氣在至尊的面前易燃落了下風。
不過這並不代表着誠然不敢動手,碰到這冰涼麪具的時候,誠然猛地一用力,把這一塊麪具給抓到了手中,然後誠然的手一縮,從這一個巨大的黑繭裡面把手給伸了出來。
當誠然看到自己手上東西的時候,果然是至尊臉上帶着的那一塊麪具,難道說之前那麼費力都沒有辦法取下來的東西,這一次就這麼簡答的做到了嗎?還沒來得及等誠然高興,這時候在後面支撐這個巫術的巫天,突然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巫天!”誠然這時候回頭對着巫天大聲的喊了一句,他不知道巫天到底出了什麼意外。不過也就在這個時候,從誠然的身後傳來了一個深沉的聲音:“這個苗寨的小子還真的‘挺’出乎我意料的,居然還真的能夠定住我這幾秒。不過你們的行爲讓我感到很生氣了,遊戲差不多到這裡就要結束了吧。”
至尊在說完這一句話後,巫天圍住他的那一個黑‘色’的巨繭,瞬間就爆裂了開來。爆炸帶來的靈力衝擊‘波’實在是太巨大了,讓妙大爺還有巫天和誠然他們幾個人根本就站不住了,紛紛從祭壇的邊緣被甩了下去。
妙大爺還有誠然跟巫天三個,被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痛苦的掙扎着想要站起了。在另一邊的我,早就已經倒在了地上。但是我並沒有看到妙大爺他們跟至尊‘交’手的經過,因爲我此刻的腦海裡面,出現了另外一副畫面。
我就這麼茫然的看着天空,對於身邊所以的事情都已經沒有任何的知覺了,甚至就我自己爲什麼要躺在這裡都‘弄’不明白了,難道說這就是燃燒自己靈魂後獲得的惡果,我已經神識開始渙散了嗎?
眼前這個時候本應該是昏暗的天空,但是在我的眼中卻變成了一片空明。我總感覺到自己這個時候應該做一些什麼,但是卻想不起來自己能夠做什麼了。
我要死了嗎?我在心裡面對着自己反問了一句,卻沒有辦法給出一個答案。一想到自己要死了,我的腦海裡面突然出現了一張張熟悉的面孔,我的親人,朋友,還有愛人。但是這些面孔卻在我的眼前越來越模糊,馬上就要消失不見了。
見到這種場面,我突然一下就醒悟了過來,我不能這樣想恍惚下去,我還有很多愛的人在這個世上,我怎麼能夠離他們而去?一想到這一點,我的雙手開始奮力的舞動,想要挽留在我面前那一張張將要模糊的面孔。
只是無論我怎麼努力,這一張張的面孔都將要在我的眼前給消散掉,難道我真的做了無可挽回的事情了嗎?
“小飛。”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耳邊突然響起了一聲沉痛的呼喊聲音,哪怕就是這個聲音我已經三年多沒有聽見了,依舊是在我的腦海裡面磨滅不去。
“師父?師父真的是你嗎?你現在人在哪裡,就在我的身邊嗎?”我這時候心‘花’怒放,發狂似得想要找到這個聲音的來源,師父現在就在我的身邊了。
“別倒下去,醒過來了,如果這一次你醒不過來的話,那麼你將永遠醒不來了。”師父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對着我說了一句不相關的話。
醒過來?我感覺自己現在的意識比之前那種‘迷’糊的狀態要好多了,爲什麼師父要說我醒過來。這時候我用力掙扎了一下就從地上給站了起來,但是我突然發現眼前那一個祭臺上面,已經沒有了至尊站在那裡面了,就連妙大爺跟誠然巫天他們也已經不見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妙大爺跟誠然還有巫天他們幾個到底去了哪裡,難道說至尊把他們給帶走了嗎?既然至尊帶走了他們,爲什麼會把我給留在了這裡,我意識模糊的那一刻,到底發生了什麼?
就在我一片茫然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了在祭臺上面又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這個人穿着一件老式的中山裝,消瘦的臉龐上面寫滿的剛毅,正用着他那一雙有神的眼睛看着我。
師父!這就是我跟師父一起脫離醫院保安的時候,看到他身上穿着的那一件中山裝。此刻的師父並不像妙大爺那樣的落魄,反倒是‘精’神抖擻的看着我,臉上還帶着淡淡的微笑。
“小飛,別站着不動,來到我的身邊,你以後不用一個人承擔了。”師父說完對着我輕輕的招了招手,示意我過去。
我聽着師父對着我說的話,心裡面充滿了委屈,他一去就是三年多,在我的最艱難的時候也沒有出現。現在師父就這麼站在我的面前,卻讓我感到一絲不知所措。
“師父,這些年我找你可找的好苦啊,你爲什麼到現在纔出現?”我在說這一句話的時候,兩行熱淚再也忍不住了,從眼眶裡面奪眶而出。
“飛兒,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是爲師對不住你了,你現在過來吧,我帶着你出去。”師父說這一句話的時候,語氣中帶着一絲的歉意。
聽到這一句話之後,我邁動着自己的腳步,一步步的朝着師父走了過去,就這麼來到了祭臺的下面,仰望着我的師父。而師父他也就這麼站在了祭臺上面,青衣鬚髮,融於天地,有着一種說不來的氣勢與不羈。彷彿這裡面所有的一切對於師父來說都是過眼雲煙,他是立於巔峰之上的。
師父就這麼靜靜的看着我,臉上的微笑依舊是保持這。但是我看到師父這個樣子,卻感覺有了一絲隔閡,沒有之前的那一種親近感了。爲什麼我會出現這種感覺呢?之前師父無論是在什麼情況下,給我的永遠是一種正氣浩然的親近感,不會讓我感覺到如此的隔閡。
難道說這是因爲跟師父分別了三年,從而導致的陌生感嗎?我不知道這種陌生感是從何而來,我此刻就是這麼的不自然。在我的設想裡面,如果我見到師父的話,一定會上去緊緊的抱住師父,而不會站在原地猶豫。
祭臺上面的師父這時候也看出了我的猶豫,用着一種和藹的語氣說道:“小飛,你怎麼了,怎麼還不上來?已經三年沒有見面了,難道你不想師父我嗎?”
“我想,只是……”我沒有把我的理由給說出來,因爲感覺這種東西實在是太虛無縹緲了,無法就對着師父說出來我是因爲感覺到隔閡跟陌生了,所以纔不會去到他的身邊嗎?
師父看到我把話給說到一邊,對着我反問道:“只是什麼?你不要想這麼多了,快點來到師父的身邊,我帶你離開這一個地方!”師父說完這一句話後,又對着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快點爬上祭臺。師父此刻表現的非常的和藹,甚至可以說用溫柔來形容了。但是他越是這樣,我越覺得有點不自然。師父從來不會對我展現這種態度,因爲他說過,一個男人要做的就是頂天立地,成爲一個真正的男人,不能一輩子在他的庇護下成長。所以哪怕就是我當初道術都不怎麼會的時候,師父都敢讓我一個人去當厲鬼的‘誘’餌,今天怎麼會這麼的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