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布老的故事,我們幾個都陷入了沉思,莫非這樓蘭真的存在千年的亡靈?
雖然樓蘭這些年考古開發已經挖掘了一部分斷壁殘垣,但是整個樓蘭還遠遠沒有展現在世人的面前。
.訪問:?。
對於亡靈這種東西我們幾個倒不是很在乎,畢竟我們幾個都還算身懷法術,一般的亡靈根本近不了身,
不過對於樓蘭古城我倒是有那麼一點興趣,當年只能在書本上看到,今天有機會身臨其地了,也有那麼點躍躍‘欲’試。
在布老這裡過了一晚,第二天我們就準備出發了。布老還特地爲我們準備了點蔬菜跟洋蔥,至於薰‘肉’這些更是不用說了。
我拿出了一千塊錢遞給布老,他怎麼也不肯收,說這是哈薩克人的待客之道。當年還是遊牧民族的時候,哈薩克人就是這麼幫助路上的行人。
最終我還是悄悄的把錢放在了布老的桌上,然後加滿了水桶裡的水就上路。
回去的時候沒有當初來那種焦急,能慢慢開着車欣賞這沿途的美景。
其實在羅布泊遠遠不止是樓蘭一座古城,就在樓蘭古城旁邊還有着米蘭古城等其他的古城。
米蘭古城,米蘭,屬古樓蘭國的地域,遺址中主要包括米蘭城郭、兩座佛寺及墓地。這裡曾發現過印度文化特徵的絕妙壁畫——帶翼天使,以及公元八至九世紀的吐蕃藏文木牘。
這裡是揭示樓蘭古國神秘興衰的重要史蹟,是佛教東傳由新疆進入內地的重要地域,也是史記中少見的吐蕃與西域‘交’流的證明。
“飛哥,你說這些遺蹟是如何形成的,這些人又是如何消失的,你說過樓蘭發現也才百年,那這麼多年就沒一點歷史記載嗎?畢竟也是一座這麼大的古城。”
我笑着回道:“怎麼說呢,樓蘭消失的說法很多。但是比較主流就三種,這也是我認爲比較可靠的。”
“一是因爲戰爭,這種小國出於兩大勢力之間,而且還剛好卡在了絲綢之路上。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注定是他的悲哀。這還可以從王昌齡的《從軍行》中看出: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
“第二種可能你看車窗外面就知道了,隨着當年氣候的變化,就連黃土高坡都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了,更何況處在塔克拉瑪干沙漠附近的樓蘭,乾旱缺水是主要原因。
”
“第三就是瘟疫疾病了,樓蘭不是有一處著名的太陽墓嗎,而且還有很多這樣的公共墓地。不過這些大多數墓地都不像是草草埋葬的,這一點我就說不準了。”
阿勇聽到我這麼詳細的說出了樓蘭的故事,朝我驚歎了一句:“飛哥,你居然懂的這麼多,真是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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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然心裡非常的得意,但是不能表‘露’出來,只得謙虛的說道:“沒什麼,只是當年比較愛好歷史這類的,看的雜七雜八的書也‘挺’多的,所以就比較瞭解這些東西。”
就在我得意洋洋的接受阿勇崇拜的目光時候,巫天在旁邊大煞風景的說了一句:“瞎扯淡。”
本來正在得意的興頭上,一聽到這話,我當時就怒了,直接甩開方向盤撲到巫天的身上,打算讓他明白話是不能‘亂’說的。
“啊,飛哥,車要撞了!。”阿勇話音剛落,車就衝上了河‘牀’,側翻了過去。
我們三人在裡面摔了個七葷八素的,從車底爬了出來。
“小飛,你有神經病啊,這還好是沙地河‘牀’,不然被你這樣一‘弄’我們都完了!”巫天這次終於憤怒了,朝我大喊道。
其實我心裡也知道闖禍了,我本想就是嚇嚇巫天,那知道這冬天衣服穿的多,一下掛到了方向盤,導致翻車了。
但是這時候我肯定嘴上不能認慫,要把這個黑鍋分給巫天一半,不然以後我在他面前就不能擡起頭來了!
“這能怪我一個人嗎?還不是你在旁邊‘陰’陽怪氣的,不然我會這麼‘激’動?”
“好了,兩位大哥你們別吵了,我們趕緊想辦法看能不能把車給翻過來。”這時候阿勇也過來勸解道。
巫天聽到阿勇的話後冷哼了一聲就不再說話,我畢竟也知道自己理虧,巫天不說了我自然也閉嘴了。
圍着車輛轉了一圈,兩桶水只剩一桶了,油桶也倒出了一些油,不過還好我趕緊把油桶擺正,大約還剩三分之一。加上車自帶油箱裡面的油,應該回去也夠了。
現在問題就是出現在我們怎麼才能把這車輛給翻過來,雖然吉普車不大,但是好歹也上噸了,我們三人靠蠻力肯定是不行的。
我們幾人就這麼暴‘露’在烈日之下,沒想到這地兒‘春’天也這麼熱,我脫掉了外面大衣,拿出了工兵鏟準備開挖。
不過挖着挖着我就感覺到不對了,這地方不像岩石地,有穩定的地面結構。這沙地我們越挖,從旁邊的沙子沒過一會兒就把我們剛挖過的‘洞’給填滿了。
這讓我本來想挖出一個落差,利用傾斜角度把車給翻過來的想法破裂了。
阿勇也發現了這一個現象,朝我問道:“飛哥,這樣挖沒什麼效果,這下我們該怎麼辦?”
“先休息一下再說吧,我現在累的不行。”我說完就把工兵鏟給扔到了一邊,直接躺在了地上。
巫天見到我這樣,他也把工兵鏟放到一邊,我們三人就這麼躺在沙地上,面對着這廣闊的大漠,擡頭仰望着天空。
突然我感覺有那麼點不對勁了,就朝旁邊巫天說道:“巫天,你有沒有覺得現在時間應該不晚啊?”
令我氣憤的是,巫天居然沒有搭理我,還把頭撇到了一邊。
沒法子,我只得找老實的阿勇說道:“阿勇,你有沒有發現天‘色’有點不對啊?”
阿勇聽了我的話後,也仔細觀察了起來,然後對我說道:“是啊,飛哥,我們在清晨就吃飯,開了五個小時,然後又挖坑什麼的耗費了一個小時,怎麼天這麼快就黑了呢?”
然後阿勇就接着對我說道:“飛哥,你說這是不是要打雷下雨了啊?”“打你個大頭鬼,昨天還講了個沙漠地帶下雨的故事,你咋今天就忘記了呢?怎麼可能下雨?”就在我跟阿勇討論的時候,天‘色’變得越來越黑。